“你给我严肃点!”曼天翔也不傻,知道他可能有某种想法,不过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自己正急着温习课程,可不能把自己学的本事丢了,警察是个必须要认真对待的职业,要回去,能不做好准备么?“你最好出去十分钟,让我一个人呆着,不准扰乱我的思绪,明白么?”
煮熟的鸭子就摆在面前,沈南秋哪里肯走,只听他说:“我也是认真的。为了防止你作弊,我得起监督的作用。”
刑警在黑布下翻了个白眼:“我会作弊?你以为我像你这样不知廉耻?”
被说不知廉耻,那人更不愿走了:“我是在还原真实的景象,如果你真的面对的是歹徒,他们不会羞辱你么?”说着在他肌rou上捏了捏,又在他健壮的大腿上亲了一个。
曼天翔有点窘。虽然这话不爱听,但确实是事实,抓到了一个警官,还是双性人,歹徒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不大大戏弄?
他努力集中Jing神,可是那只在身上游走的手太烦人了,这掐掐那摸摸,让他连连叫苦。假设是别人,大不了觉得恶心罢了,可偏偏……
正在他无比焦虑,越发力不从心的时刻,耳边传来一声揶揄:“你怎么只顾着享受?别本末倒置了。”
曼天翔的脸微微一红,摒除杂念,开始认真对待捆住自己的绳索,刚有点头绪,那人竟然伸嘴,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舌头伸进耳孔里扫荡着,将他环住的双手在胸肌上轻重交替地揉搓,搞得他神志又不争气地涣散开了。
“能别弄了吗?”恼火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这样我没办法工作!”
“这种程度的sao扰你也会分心,当警察怎么合格?”沈南秋反倒开始埋怨他,“心神合一,懂吗?只要把我当作空气,就能够通过考验了。”
谁呼吸这么下流的空气,五脏六腑怕早就腐烂了。曼天翔一边腹诽着,一边尽力忽视他赤裸裸地挑逗。开始还能勉强应付,而那只手探向腿间时,他就沉不住气了,差点跳了起来。
“麻烦滚到一边行不?!”连忙改成了全面防守的姿势,口气也不再是警告那么简单了。
男人呵呵一笑:“哟,硬了。警察同志,你怎么能这样呢?”
曼天翔有些生气:“你好意思说我!我只问,抵在我屁股上的是什么?”
“我是我,你是你,怎么能混为一谈呢?别说我硬了,就是我把你Cao了又如何?关键是你有没有完成自己下达给自己的任务?不能在别人身上找借口,知道么?”
刑警无奈得耳尖都给憋红了,他负气地猛地挣了挣,绳索不紧反松,逃也逃不了了,如今才发现是作茧自缚,只得好言好语地说:“能别这样吗?想做的话……晚上再说。别闹了。”
可惜沈南秋不是省油的灯,他早就想玩SM了,既然万事俱备,哪有不吹吹东风的道理:“对你来说,是个考验自己的机会,如此艰巨,才有挑战性,你绝不能打退堂鼓。对我来说,可以搭个顺风车,做下自己喜欢的事,简直是一举两得,难得的双赢,不是么?”
“……”
心理师用手套弄着手中半勃起的Yinjing,神色爱怜地让它越来越硬,直到前端涨得鼓鼓的,随之诱惑他放弃自己的坚韧和隐忍痛痛快快地射出去:“别憋着,该出来了。”
“出来个头!”曼天翔非要和他对着干,就是忍着不射,不过当温暖的口腔覆盖上来时,他浑身一紧,还是痛苦不堪地泄了。
“好浓。”房间响起舌头舔弄Jingye的声音,还好自己看不见那副yIn荡的场景,曼天翔羞得头都抬不起,可即便像石头那样沉默也躲不过变本加厉的猥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南秋从后面抱住他,手掌揉搓那微shi的花xue,说话的口气带着意犹未尽,却假惺惺地给他鼓励:“你解你的,我弄我的,加油,我相信你能战胜难关、战胜诱惑,警察叔叔,你还愣着干什么?”
曼天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家伙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他气冲冲地乱挣一通,拼了命地折腾着,不管了,先出来再说,他会打掉他的门牙!让他每次吃饭时只能流着泪向孩子们诉苦!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我看你这个气势是想打死我?一日夫妻百日恩,还是不要吧。你自己解不开,不能把气撒在我头上啊。我好无辜!”
他越说,刑警的动作越是大幅度,那狂乱的模样,差点把床都摇垮了,但绳子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应声而开,毕竟他不是大力水手波佩,而且嘴边也没有菠菜。除了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勒痕并没什么鸟用,最后他几近气急败坏:“给我解开!听见没有!你到底打了个几个死结,你这个该死的!”
沈南秋差点笑岔了气,可他再怎么愤怒也掩饰不了shi起来的事实。他又取了段绳子,在他Yinjing上绕了个圈,扎紧,往下拉去,绕过他的胯下,紧紧压住随着那具身体的震动不断颤抖的囊袋和花xue,曼天翔简直快抓狂了,在床上滚来滚去,叫骂不止,恨不得用声音把他撕了。
“局长,请注意素质。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明明是你自己想玩什么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