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爷逃回象姑馆,等了几日,颇有些不安,本想同先前几次一样把这新县令拉下水,顺便给自己报个私仇,可这几日过去了也不见有动静,秀爷也有些吃不准这县太爷的路数。
这日,秀爷正在屋子里看帐,清竹敲门进来,说是县衙管事儿的来了。
秀爷下楼去见,那管事儿的面无表情,只低声道了句:“老爷说人请来了,就在府衙里,要当家的快些过去。”
秀爷一听喜不自胜,回屋抱起个落灰的小箱子便跟着管事儿的进了府衙。这箱东西是某年生辰赫梅送的,秀爷当初看到里头的东西嫌弃的要命,便扔在角落蒙灰,现下却派上了用场。
管事儿的一路引着他到了牢里,说是县令老爷说牢里好办事儿,枷锁镣铐也都有,人跑不了,只是有一样儿,既是劝降,便尽量不动武,把人弄死了总归不好办。
秀爷道了谢,管事儿的便出去了,四周牢房无人,只一个人影坐在角落的一间里,秀爷心跳地有些快,抱紧怀里的东西进去,便见那人两手叫铁链吊起来,头发散着,只穿了亵裤坐在那儿,却仍死皮赖脸地笑着看过来道:“当家的,可巧。”
秀爷气得踹了那人一脚,道:“这一天可是叫我好等。”
“我在炕上睡得正香,叫人用迷烟迷晕扛过来也就罢了,好歹给我穿个衣裳啊,这岂不叫人看光了。”那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秀爷懒得跟他废话,把怀里箱子放下,那人好奇地探头看,却见秀爷从里面慢慢抽出了一条不长不短的小鞭子。
“噗—”那人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秀爷气极,直接给了那人胸前一鞭子,恶狠狠道:“笑什么!”
皮鞭虽不大,却是特制的,专门用来调教不服管的倌儿,打在身上也是极痛,那人痛得嘶了一声,胸前当即见了血印子,却还是咧着嘴笑道:“我还当当家的要拿刀捅死我。”
“那岂不是便宜了你,”秀爷说着又是一鞭子下去:“我非要你生不如死。”
那人咬着牙又受了一鞭子,笑道:“当家的不要我的命,不怕放虎归山?”
挥鞭的手一顿,秀爷一咬牙又落下一鞭道:“你若还敢来招惹我,大不了你我同归于尽。”
那人勾了勾唇不出声了,任由秀爷噼里啪啦打在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秀爷打也打累了,把鞭子扔到一边,看了眼那人前胸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痕,顿觉解气不少,蹲下身在箱子里又翻找起来。
那人额头渗出的汗顺着脸颊一道道滑下,鞭子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还是不知死地调笑道:“当家的下手这么轻,怕不是心疼我?”
秀爷冷笑,从箱子里拿出了细细长长一根玉棒。
“当家的是想拿这东西破我的瓜?”那人笑道:“这也忒细了些。”
秀爷冷眼瞪他,一把扯下那人亵裤,看着那一柱擎天,直接黑了脸。
“刚刚看着当家的打得气喘吁吁,不由得便想起当家的床上模样,当家的莫要见怪。”那人笑得一脸无辜。
“无妨,倒省了我的事。”秀爷Yin着脸道,抬手握住那阳物,便要将那玉棒往里插。
那人一侧腿避过,有些惊奇道:“当家的竟还有这种花样儿。”
“怎么,你莫不是怕了?”秀爷眯了眯眼。
“我若是说怕了,当家的可愿放了我?”那人笑道。
“做你的春秋大梦!”秀爷说着便去捉那人阳物。
那人却突然一用力,吊着两手的镣铐应声而开,接着便一把抱住秀爷压在身下。
“当家的竟这么喜欢我这宝贝,”那人在秀爷耳边暧昧道:“别急,都是你的。”
“你!”秀爷惊惧地望着那人,猛然明白自己怕是被县令和这土匪合起伙来Yin了,一时心如死灰,用眼刀剜着那人。
那人一脸委屈道:“我都任当家的打了一顿,疼得紧呢,当家的也该解气了。”一边说着一边把秀爷两手用镣铐吊起来。
秀爷虽拼尽全力挣扎,到底还是徒劳,两腿也被连着一根铁棍的脚铐撑至最开,屈辱的姿势,气得憋红了一张俊脸。
那人扯开秀爷衣衫裤子,摸着秀爷胴体,笑道:“多日未见,当家的可是叫我好想,当家的可曾想我?”
秀爷早已心灰意冷,心道今日怕是要折在这里,只低了头一声不吭。
那人有些可惜地叹息一声,从秀爷带来的东西里摸出一盒油膏,挖了些在手上,便探入秀爷后庭。
那油膏也是特质,有催情助兴之效,那人手指在秀爷后庭搅动一阵儿,便见眼前之人满面chao红,玉jing挺立,两腿不住挣动,后xue一翕一张,似脱了水的鱼儿般躁动不止。
顿觉下腹硬的发疼,那人抬起秀爷两腿,从那铁棍下钻过去,挺腰一送便直捣黄龙,秀爷浑身一抽脚趾勾起,嗯啊一声便泄了出来。
“当家的也忒快了些,那些药不是说好好吃了?”那人摩挲着秀爷大腿笑道。
秀爷咬死了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