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煊屏退了守夜的侍卫,走进那墙上挂满了大雕历代天子画像的灵堂,放在最下边的那张画的是他那新亡不久的兄长周燿,恰好靠墙的长桌上的蜡烛照亮了那副年轻的面孔,从窗外吹进室内的风惹得烛光明灭,似乎下一秒被微弱光线照明的画像就要变成不可捉摸的黑暗。周煊在长桌前的蒲团上跪下,倏地两行眼泪就流了出来。“皇兄……煊儿想你了,煊儿不想当皇帝……”
接着,周煊竟是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亵裤脱至膝盖处,尽可能把两条白嫩的腿分开,向这一墙的先帝们露出那双性的下体。周煊的下身是光洁无毛的,那根本就不长的小rou棒倒是显得可爱,只要一想到皇兄,就肯定硬得跟什么似的,端头快乐地溢出动情的ye体;往下却没有普通男子的囊袋,而是一朵娇嫩但已经被采撷多次的女花,此时它也shi润着,被调教得yIn荡的Yin蒂露出头来,和上边通红的gui头一样在空气里颤抖着;之前适应了周燿尺寸的菊xue也是漫无目的地翕合着,想从空气中抓住些什么来满足内部的酥痒。
过去,周煊和周燿作为他们父亲世纪个皇子中最小的两个,况且他们并不是什么地位崇高的嫔妃所出,除非是祭祀打猎等活动,否则这两个年纪尚小且没什么突出才能的皇子几乎不能见到父亲,平日里从太傅那里学习完一天的课程后便无忧无虑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周燿才发现了他弟弟的秘密,然后是进一步的攻占侵略,教导他直面快感,开发他前后两张小嘴,两人几乎闲暇时间都在房间里研究各种情爱的花样。他们本以为作为两个不受待见的皇家子嗣,日后会在封地里享受荣华富贵直到度过一生,直到后来——先皇迟迟不肯提立嗣之事,导致朝中权贵的不满,而他们大多与某位皇子的生母有着亲属关系,仗着有了储君的势力独霸一方;不久后皇帝驾崩,立嗣继承的事却还是没解决,那些权贵和皇兄们打的打杀的杀,终究没分出个明白,但那些参与斗争的皇子们都无一存活,不是谋杀就是被迫自杀;就这样,周燿作为唯二存活的皇子中成年的一个,莫名其妙地当上了皇帝。那时候,周煊还庆幸坐在龙椅上的不是自己而是哥哥。好景不长,通过周燿的一番努力后,短短几个月内,雕国也恢复了政变前的繁盛,但周燿却因Cao劳过度而一病不起,早早离开了人世。
兄亡弟继,这似乎是很合理的事,况且他兄长并膝下并无子嗣出,皇帝的位子自然落到了周煊身上。登基那天,周煊望着礼服上绣的那些飞禽走兽,看着看着,它们似是脱了动物的皮,魂魄寄生在了下方那群稽首作揖看不清表情的文武百官们。
周煊想念哥哥充实的插入和那些yIn靡的道具,更想念当年安逸和平的生活……一边想着,一边用拇指和尾指分开Yinxue,中间三根手指插入其中搅动,静谧的夜色中黏腻的水声十分突兀,偏偏嫩rou被磨得舒爽,周煊也忍不住轻哼几声,眼泪落得更厉害了,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会发现自己,任由色情的声音在原本是严肃而压抑的地方回响。自己用手或者玩具玩弄身体,尽管周煊每次自我抚慰最后都达到了忘我的高chao,心中却还有一块没有被填满,快感过后是空荡荡的悲伤。
周煊泪眼婆娑地看着看着面前这堵墙上因入夜而变得黑暗模糊的画像,由最下面的周燿往上端详诸位帝王的容貌,他从快乐中抽出一丝思绪:大雕会因我这个昏君而亡吗?这个恐怖的想法很快被快意的电流杀灭,取而代之的是他直到自己要去了。他把小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歪着头去看窗外的夜色,天是朦胧的,云是朦胧的,月亮也是朦胧的,似是照在水面上的倒影。
“嗯唔……到了……哈啊……”他眼里早没了焦距,从男根和女xue射出的ye体弄shi了蒲团,动作太大以至于用以照明的蜡烛也灭了。在这里自慰的事周煊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他清楚那些仆人们根本不会去思考蒲团上的水渍是什么,只认为小皇帝走不出Yin影,每晚哭得厉害罢了。就连沿着嘴角流出的津ye滴在桌子上,又从桌子边缘流到了地上他也不想去理了,情事完毕后的脱力感与罪恶感支配着他的身体,却什么也不能做,只是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的天空。
连有人进来了他也不知道。
周煊只觉得眼前一黑,想必是先前解开放在一旁的腰带被用来蒙眼了,两只手的手腕被一只久经沙场的大手握住禁锢在背后,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句话:“庭朗贤侄,真是yIn荡啊。”他一惊,从高chao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字,怒上心来,正想正想传唤侍卫前来,但一想到这几乎方圆一里的外人都被自己屏退了,也只能恶狠狠地问那人:“你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
对方没说什么,只是拿来了放在桌上的周氏家谱,翻开最新一页,放开周煊一只手,抓着它停在了写有那人名字的地方。“回陛下,臣乃周演周贺鸿。”那人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臣从陛下进来这里的时候就一直在外面看着了。”
听到周演这个名字,周煊总算是想起了些什么。自太祖周锥建国开始,他的子孙为区分辈分,起名时便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一代代排序,周演比自己应该是大了一辈,他是称周演为皇叔的。然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