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草原分裂为四个部落,把草原分割为东南西北四块区域,东方由东王哲恩统领,南方由南王俄牟统领,西方由西王巴仁统领,北方由北王萧德统领。四个地方的王之间时常发生战争,通常是某两个地区联合起来攻打另外两个地区,从这一代王他们的祖辈开始打,一直到如今草原还无法停止硝烟。然而,常年纷飞的战火让与这片草原接壤的雕国也受到了不少影响,必须想办法让其统一,否则雕国的国境线也会有危险,大雕的皇帝为此事正值左右为难之际。
当今朝廷有两派,一派主攻打,一派主和亲。皇帝怕一旦打起来他们便同仇敌忾,更怕送了人去和亲后他们到头来不领情还死皮赖脸,总是越想越纠结,于是干脆让两队人马一起去,给那四个爱好战争的王赏颗糖再给个巴掌。
接到任务被派去攻打草原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叫桓景,字德嘉,可他这德行却有着不少问题,性子骄躁蛮横,三军将士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偏偏桓景每次出兵总能屡出奇招险胜敌人,皇帝认为他过不掩功,因此很是信任他。
最终,桓景领着跟随他已久的三万Jing兵从一条本不适合行军的道路像北方草原前行了。说不适合行军,是因为那里正好是一处高原与山脉的交界处,那里的土壤极其稀松,常常发生山泥倾泻,这是行进过程的不便;再说既然是行军,军士需要食物和水分,那里地势颠簸,运粮车用起来效率低下,同时地下的水分也被土壤尽数吸收,水源更是少得可怜;更何况左右两侧都十分高峻,那高原是连通草原的,只要敌方察觉到己方在此,就必定能从高处攻击,导致己方惨重损失。但是这也的确是没有办法的最好做法,因为和亲队伍已经走了那条平坦的康庄大道,如若军队跟随在其后方,对方必然会心存怀疑。因此,对于军队将领的要求更高,全军身体素质更优良,这样难度的任务也只得交给不畏风险,每次总能化险为夷的桓德嘉了。
这夜,快马加鞭行进了一天的高挥着“雕”字大旗的部队在干燥的峡谷中扎营休整,为了安全起见,桓景选择了一个一侧为缓坡的地区,并将一些营帐安置于坡上,在坡上也设置了守夜的卫兵,以防对面一侧的突然袭击。
谁也不知道,半夜突然离开帐中的桓将军到底是去干了什么。
桓景自然是有着难言之隐。他虽以男性的身份活了这么久,可对于自己双性的身体而言也是有感觉的,经过一日马背上的奔波,他身下那朵女花在马鞍上被磨蹭得红肿,分泌出不少粘ye,连外裤也濡shi了。这几年的军旅生活令他习惯了这样色情的折磨,倒是这些折磨成为了他的一种攫取快乐的游戏;有时他也不得不直面现实,在无人的深夜里用生涩的手法玩弄自己腿间那朵娇嫩的小花,把它抠得不住流水,后来连前方的玉jing和后方的菊xue也开始变得麻痒,桓景似是又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于是更加沉浸在玩弄这些部位达到的快感和高chao中。他跑到山上更高处的长着稀疏树木和灌木的林子里,脱下用于遮蔽他不可告人的隐私的外裤和早已不知干了几轮却又因为整日在马上的缘故被女xue流出来的yIn水弄得shi淋淋的内裤,躲在一棵稍粗壮的树后方蹲着,借着夜色和低矮却枝叶繁茂的灌木的遮蔽,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食中二指夹住那颗殷红的rou蒂,将其从起保护作用的包皮中解放出来,伸出另一只手撸动那根说得上颇为秀气的阳jing。安静的山坡上,雌雄莫辨的美人下身寸缕不着,靠着树蹲在草地上自慰,嘴里不时漏出情色的yin哦。
桓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不只是单一的撸动和摩擦,在玉jing上的那只手开始用几日没被修剪过的指甲剐蹭敏感的端头,惹得上方铃口流出不少yInye,即使在昏暗月光下看不清颜色,但经这么一折磨,肯定也是变得殷红而充血了;下方的女蒂像是缩小的Yinjing挺立暴露在空气中,那只恶劣的手却对此不管不顾,反倒是在前后两xue里面各放了一根手指抽插,还有几滴yIn水伴随着抽插的动作滴在地上,滋润了那几棵常年处于干旱状态的小草。
“不行了……哈啊……呜……咿啊!……泄、泄出来了啊!”
高chao过后的身体格外无力,桓景也不管自己泄出来的yInye,直接坐在了草地上,双手轻轻安抚着自己刚刚用以达到性高chao的部位,变得绯红的小脸在月色中并不明显,他背靠着粗糙的树干,转过头,望着山下那些装着熟睡士兵的营帐,微微喘息起来——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前方几个眼中闪着Jing光的人影。
这一带的管理很乱,常有北方受不了长日战争的流民勾结成山贼,为了利益烧杀yIn掠无恶不作,有时是抢劫路过的商旅,有时却偷袭前来的军队。桓景的军队算是好运,白日经过的地方都没有遇到山贼强盗,又或许是他们没有出没,否则桓景也不可能现在跑去山上一个人手yIn了。
山贼们一眼就发现了这个只着上衣的小美人。他们给熟睡的桓景灌了不知道成分和作用的药物,便一把扛起他,打算带回去献给头头。
他们其中一个同伴惊诧道:“快看!这家伙sao逼前面还长了根小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