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按理说酒会早该结束,可大厅的灯却依然亮着,也没有客人离开会场,大家三三两两站在一起,交谈或饮酒。忽然,几束灯光打在大厅内侧被砖红色幕布遮住的舞台上,所有客人立刻停止了活动,转身望向舞台的位置。
一个穿着西装上半脸戴着古典宫廷面具的男人走上了台,身后跟着一个拿着托盘的助手。男人夸张地朝台下行礼,在收获了所有人的掌声之后,缓缓拉开了厚重的幕帘。
灯光聚焦在舞台中央,那是一把古典高背椅,椅子上坐着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双腿大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从观众的角度看去,男人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yIn乱的下体一览无遗,两口脂红的rou洞随着呼吸开合,不时吐出一些混浊的ye体,胸ru过分隆起,肥厚的ru粒在空气中颤动。灯光自上而下打在男人蜜色的肌理上,呈现温暖的色调。
台下寂静无声,只有一道道宛若实质的虔诚而炽热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戴着面具的主持人从托盘上拿起了一只眼罩和一捆皮绳,用夸张的动作蹑手蹑脚地走近昏迷的男人,他将男人汗shi的额发抹开,轻轻地给男人戴上眼罩,然后将男人的小臂交叠捆在身后。
别扭的姿势让男人扭动了一下身体,不过他实在是太累了,于是并没有醒来。主持人笑了笑,又从托盘里拿了一对金属夹,他走到台前,向观众展示夹子内部细密的锯齿,然后随手指向台下的一名观众,示意他走上来,然后主持人把金属夹递给观众,自己则按住男人的双腿。
这名幸运观众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自觉吞了下口水,他注意到男人鼓胀的胸脯,红艳的ru头上还有汁水的痕迹,以及深深浅浅的牙印,就像熟透的浆果,散发着甜美的气息。观众深吸了口气,捏开了手上的金属夹。
“唔!!”,安德烈是被胸口传来的刺痛惊醒的,他恍惚间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脸黑暗,这让他感到恐惧,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然而先前疯狂的性爱耗尽了他的体力,所以即使察觉到状况不对劲,他也只能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忍受胸部针扎一样的痛感。“哈啊…他妈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他感到有一双戴着手套的手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时不时往上捏一捏他的tun部。
主持人听到安德烈的话,示意观众和他交换了位置,然后上前拨弄了几下ru夹,在听到安德烈的闷哼声后,从托盘里拿出了两个砝码似的物品,一边一个挂在了ru夹尾部,满意地听着闷哼变成了痛呼。接着,他又拿出了一个皮圈套在安德烈的Yinjing根部,并慢慢收紧。
在台上进行表演的同时,台下也有了动作。两个侍应生拿来了一捆粗长又毛糙的麻绳,从舞台的立柱拴到大厅门口。主持人看到台下完成了布置,又向观众行了个礼,示意下一轮表演开始。他和助手一左一右扶起了安德烈,把他带到台下绳子的一端,然后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了上去,当然,这过程中安德烈不可能任由他们摆布,所以他让幸运观众握住了那根形状优美的Yinjing,在关键时候给予安德烈一点“善意的”提醒。
安德烈感觉到那是一根粗糙的绳子,大约到他的腰部往上,他坐上去脚尖勉强点地,麻绳则深深卡进了他的股间,刺激着他饱受蹂躏的敏感部位,“嗯啊…”,他发出难耐的闷哼。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开始在他的下体摸索,抠挖着他本就肿到收不回去的Yin蒂,慢慢地抚平他的大小Yin唇,让它们紧贴着麻绳。
主持人仔细地做着准备工作,时不时亲一亲安德烈的耳朵让他放松些,在感受到手套被下体泌出的水ye浸shi后,他给了安德烈一个奖励的深吻。在观众们的目光下,他变戏法似的从西装外套里拿出了一根牵引绳和一个带挂钩的小皮圈,然后把小皮圈箍紧在安德烈的Yin囊根部,连上了那根牵引绳。
“呃嗯…”,Yinjing和Yin囊都被箍住的感觉让安德烈十分痛苦,更别提他的ru头上还坠着奇怪的东西。他觉得脑子里一团浆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冲击着他的Jing神,让他想要哭泣。为什么会发生这些恐怖的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安德烈感到深深的后悔,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他一定不会再去追寻祖父的秘密。
主持人一手拿着牵引绳一手放在额头上做出远望的姿势,像是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随即,他锁定了一个穿着香槟色礼服的身影,那是一位美丽的女士。他向女士做出邀请的动作,把手上的牵引绳交了过去,然后拿出一根尾部散开成很多股的鞭子,站到了安德烈身后。
安德烈在恐惧中等待着,黑暗将他的时间拉长,忽然,他感到Yin囊被拉扯,阵痛让他惊呼出了声,他不得不顺着那股力道向前走去。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下体的每一寸,肿大的Yin蒂、充血的Yin唇、红肿的后xue,他哆嗦着,刺痛和快感让他双腿发软,yIn水顺着绳子滴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安德烈感到有什么阻止了他的前进,本来夹着麻绳行走就已经很艰难,更不要说跨过凸起的绳结。“唔…不行的…求求你们了…”,他开始哀求那个拿着牵引绳的人,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可这并没有打动那个人,牵扯的力道加重,他觉得自己的Yin囊都要被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