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灯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丝丝缕缕的钝痛从后脑勺处传来,让他隐隐约约想起昨夜的事情来。
谢非醉将叶孟觉带了过来,正在与他说话,然后自己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对于谢非醉在自己酒中下药的事情,陆远灯并没有责怪他,反而是觉得他依旧是小孩子心性,难得可贵。
他的手向旁边探过去,希望摸到一个温暖的身体,或者是看见一双有些狡黠的眼眸。
确实有人正睡在他的旁边,但并非陆远灯心中所想之人。
“唔……”冰凉的大手拂上背脊,叶孟觉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
“出去!”陆远灯冷漠的声音让叶孟觉心中一阵酸涩,他有些埋怨起昨天那个爱管闲事的自己。昨夜他好不容易把陆远灯连拖带扶地弄回房间,又觉得对方的身子实在冷得可怕,不得不睡在他旁边使他能暖和些,换来的却还是这样无情的言语。
即便是他这样的好脾气,也终于忍不住出声说道:“谢师兄已经走了。”
陆远灯似乎僵了一下,他那对好看的剑眉紧锁着,一股无形的威压在室内缓缓释放开来,等到叶孟觉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想逃离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落入了陆远灯的怀中。
“是你让他走的?”向来在弟子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陆远灯最近几天的情绪起伏却特别厉害,他心里充满了愤怒,在看到叶孟觉那无辜的神情时,他越发肯定后者先前的一切都不过是装模作样,他只是一个像借自己身份上位的婊子罢了。
“不是,我没有,是他自己要走的,和楼大侠一起!”叶孟觉小声地反驳着,却不知最后无意的一句话已经彻底激怒了眼前这个暴躁的男人。
陆远灯只觉得自己的怒火一下一下地往上升,让他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无。他实在很想给叶孟觉一些教训,可看到那依然纯净无暇的眼眸中带了恐慌,他又觉得自己误会了他,或许当真是非醉自愿离开的呢?不,这不可能,就算他已经不爱自己了,可怎么会一声不响地就走?
情绪不停地拉扯着,最后化作了一个充满掠夺性质的吻。
男人带着厚茧的手指生硬地拂过自己的面颊,在叶孟觉还有些疼的时候吻住了他的唇。舌头强硬分开他的唇齿挤入其中,毫无章法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动作生涩而粗暴。
叶孟觉呜咽了一声,试图推开陆远灯,他讨厌这样被粗暴对待的感觉,也不想单纯地沦落为对方的泄欲对象。他又想起了那个晚上,陆远灯同样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插入,毫无怜悯地侵占他的身体。
感觉到怀中人的发抖,陆远灯才意识到叶孟觉与谢非醉是完全不同的人,如果是谢非醉的话,自己胆敢这样强要了他。他只会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几个耳光。而叶孟觉不一样,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单薄的身体除了缩成一团什么都不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了原本禁锢住少年的手,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语气平淡:“你出去吧。”
叶孟觉显然也察觉到了顶在自己身后的灼热,他有些迟钝地站起身来,没忘记去拿自己的外衫。那其中还有昨夜谢非醉留下的几本春宫图册,如果让陆远灯看到的话……
“那是什么?”
果不其然,微风吹拂过书册,掀开了那有些破碎的边角。男性交媾的图像顿时呈现在陆远灯的眼前,那书册不知谢非醉是从何处寻来,竟是将毛发都画得栩栩如生,看得人面红耳赤。
叶孟觉不敢答话,只是更快步地朝门口走去。
“站住!”他话音刚落,叶孟觉就感觉体内的气息仿佛被人控制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陆远灯缓缓走了过来,狰狞的rou根在敞开的内衫之下已经初显可怖,他伸出一只手来拿走了叶孟觉怀中的图册和药瓶,微微一闻,便立即变了脸色。
“这是南疆的蛊毒,看来你的目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这个……这个也是谢师兄给我的!”叶孟觉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一察觉到身体能够自由活动,他立马向外奔去,却是一头撞上了紧闭的门。
“他给你的?”陆远灯冷笑一声,抓着叶孟觉的手就反剪到了背后,“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不是……不是的,这个真的是他给我的……放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叶孟觉拼命的挣扎只换来了陆远灯变本加厉的怒火,他伸出双手抓住了少年胸口的一对nai子使劲揉搓起来:“很快,你就会说实话。”
陆远灯的手法极其特殊,让叶孟觉感觉自己原本娇小的nai子仿佛暴涨了几倍有余,那处的胀痛让人感觉莫名的恐惧,他又羞又气,苍白的小脸立即涨得通红。
“放开我……不要这样……陆师叔,求求你……”叶孟觉难得硬气地拼命挣扎着,可是他的胳膊都已经被陆远灯抓出了红痕来。
不过片刻,他就已经是气喘吁吁,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陆远灯突然松开了手,随后叶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