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念备好课,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旁边桌的老师问他“沈老师要回家了啊。”
沈随念扶了扶眼镜,面无表情“是呀,我还得回去做饭。”
抬头看到墙上的时钟指向六点半,就急急忙忙地推门走了。
新来的英语老师走过来:“这沈老师这么早就走啊。”
这是个私立学校,对学生老师的要求都高,都得达到规定的高“业绩”,加班都是家常便饭,她来了有一个月,只有这位教语文的沈老师准点就走,从不拖泥带水。
班主任喝了口菊花茶,稍稍抬眼说:“你是不知道,沈老师老婆生病,生活不能自理,全靠他,幸好他也是个顾家的,现在就是回去给他老婆做饭呢。”
英语老师“哇哇,沈老师真是个好男人!我什么时候……”见没人理她,又啧了两声,做事去了。
半个小时后,沈随念刚下公交,到超市买了一些时蔬,再走一站路回家。
他住的小区,年久失修,没什么人,好在地方远地价低,两室一厅也没花多少钱,适合他这种没有家底的。
进门前,沈随念平静的敲了三下门,才开锁进去。
到厨房放下菜,沈随念倒了一杯水走进卧室。
白色的地毯上睡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睡得四仰八叉,细看双手被绑在身后,脚腕处被铁环紧紧箍住,连着一条铁链锁在床柱。
沈随念没说话,放下水杯,拿了毯子给男人盖上,小心退出去。
打开厨房灯,外面天快黑了,乌云下压,气压也低,逼得人难以呼吸。把贺津带回来的那天,好像也是这样的天气。
一剂麻醉针下去,车子开了十分钟,贺津还没有任何反应,沈随念急出一身冷汗,手心被掐出深深的指痕。
好在,在到达目的地的前一个街口,贺津终于撑不住了,抵在车窗上昏睡过去。
把人搬进客厅,沈随念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干脆利落的把贺津的手脚捆住,才好好端详他的睡颜,嘴唇相碰:“贺津,好久不见。”
做好饭菜,男人已经醒了,看向沈随念的目光满是不耐烦:“你要饿死我啊!”
语气之恶劣,丝毫没有被绑票的自觉。
一个月前贺津也是在迷茫中醒来,蒙了眼看不见人,沈随念也不管他从询问到咒骂,只安静的抚摸他的面颊。
思量许久,沈随念还是蹲下来,埋在他的腿间。
沈随念解开他的西装裤,拨开黑色的四角内裤,紫红的阳具蛰伏在草丛中。
沈随念抬眼看他,贺津的双眼被领带覆住,眉头拧紧,嘴唇微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当下心一横,张嘴就往里塞。
贺津浑身一颤,预想的任何都没有出现,但这又是什么情况?绑匪给自己口?!
高热shi润的口腔,腿间的人笨拙的舔弄,男性的喘息,自己居然硬了,贺津二十多年的钢铁直男觉得自己要疯了!
沈随念感觉嘴里的大东西在变烫变大,跟得了赏一样更加卖力。
调整姿势,让自己重心更往下,努力仰着头让性器进的更深。
沈随念本身也是第一次,按部就班的给贺津口,喉咙口被头部抵住,鼻尖都埋在Yin毛中有淡淡的腥臊,强烈的男性气息像是春药,他自己也硬了。
快感占据神经,挤占了理智的位置,贺津不自觉的挺腰,往更紧致的嗓眼抽插,舌头还在顺着柱身舔弄,马眼分泌出粘ye,沈随念被呛到了,干呕了两下,吐了出来。
长久以来爱恋的人在身边,加上情热烧的他的理智荡然无存,沈随念完全没了道德束缚,双眼迷离,伸手给贺津撸,伸出舌头舔棒棒糖似的,不停舔弄马眼,味道又苦又涩。
一下没忍住,贺津腰身一松,直接射出了,浓浊的Jingye喷了沈随念一脸。
贺津射过一回,身上浮上一层汗,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做着腌臜事,对现在的情况不得而知。
三小时前,他刚下飞机,难得的假期刚刚开始,与人合乘了一辆出租车,就被迷昏了,再醒来就来到了这。
双手被绑住,一只脚好像还挂上了锁链,眼睛也被领带蒙住,还没等到绑匪索要赎金,自己倒是先被搞了?
领带的布料滑,稍微动几下就滑落了,可现在贺津没有吐槽绑匪不专业的心情。
他眼见沈随念脱去黑色的外套,露出皱巴巴的白色T恤,脱去后露出瘦弱的胸膛。他的ru晕不正常的大,ru头已经情动凸起。
脱去裤子,未征战过的Yinjing都是粉色的,颤颤巍巍的立在略带凉意的空气中。
这是个瘦弱清秀的男人,眉目低垂像是很好欺负。
刚才的事让贺津完全没有了和绑匪谈判的想法,他本身就不是禁欲的人,吃素半年,积了太多阳Jing和欲念,很快又硬了。
真没想到自己还是一个隐藏的gay,Cao!
沈随念已经清理干净下面,此刻撅着屁股,往xue口倒润滑剂,然后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