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性和爱真的是割裂的,贺津不介意和他上床,也根本不会爱他。
沈随念心里疼,却有报复性的快感。
你看这个人占据自己青春一半的时光,那些他随意丢弃的记忆碎片,却被沈随念小心珍藏,他有多爱这个人呢原来这样就能把一个人留在身边。
贺津眼睛通红,死死瞪着他,沈随念只觉得畅快,倾身吻他的眼角,感觉他厌恶地撇开头。
沈随念也不管,顿了顿,固执的亲他的鬓角眉梢。
厮磨着下移,沈随念只轻啄他嘴角,没亲他。
贺津咽了口口水,喉结颤动,沈随念嗤笑一声,咬住凸起的这块软rou。
心底生出暴虐,他舔贺津的脖子,舔过皮肤下滚动的血脉。
有某个瞬间,他想一口咬下去,牙齿刺破皮肤和血管,血ye会喷溅而出,贺津会无力地滑倒挣扎,最终在身下汇聚成一滩,然后彻底平静。
身体会发冷发臭,蛆虫滋生啃噬,破烂不堪。
到那个时候,就没有人再会爱贺津了,但是他还能跪下来,一如既往的仰视他,拥抱他,就算他们真的永远不可能了。
他真的有病,真该去看看医生。
贺津感觉到沈随念边吻边嘟囔,隐隐约约听到“医生”这个字眼,在心里啐骂:神经病,你是该看看病了!
贺津面上还是端着一副冷漠的姿态,只是胯下的rou控制不住,撩拨几下直挺挺立起来。
沈随念有意刺激他,把他压在床上,睡裤的松紧带松的很,一拨就掉,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贺津天生的懒骨头,怎么舒服怎么来,现在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不是为自己留点脸面,都愿意天天裸着。
沈随念的手上有薄茧,有一下没一下撸动他的命根,时轻时重,顶端分泌出一些粘ye,把指尖弄的黏糊糊的。
感觉手中的东西慢慢的变红变大,滚烫的热度,rou筋,刺激掌心和视线。
沈随念还是红了脸,歪躺在他身边,手中动作不停,另一只则解开自己的皮带,半扯下内裤,抚慰自己。
贺津只觉得不够劲,自己食髓知味,也是想爽一爽,他倒是很自然的习惯自己双性恋的事实。
做就做呗,又不是第一次,做几次不是做,自己矫情什么。
沈随念专注自撸,不自觉冷落旁边的,喘的又急又深,满面通红,就快了,就快……
突然被一把扯开,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贺津一把扯下沈随念下身挂着的衣物,扶着阳具,看着沈随念粉红的肛口,有轻微的颤动,抵住就往里挤。
没有抚慰和润滑,没办法像女人一样分泌出爱ye,xue口紧的很,贺津热汗挂了一脑门,才进去一个头。
沈随念死死咬着唇,不想在他面前表现软弱,还是生理性地从喉咙深处发出类似动物濒死时的低yin。
颤抖着说,“床头柜里面……”
贺津拉开抽屉,看到一瓶润滑剂还有rush,转头看沈随念双臂撑在床上,埋在床单的脸疼的惨白,抖得像个筛子,还是两件都拿出来。
粗鲁的在结合处还有柱身都浇上润滑剂,然后掐着沈随念的后脖颈,强迫他抬起头,让了吸了几大口,才随手扔到地板上。
有了润滑进去就容易多了,沈随念瘦的很,腰细,屁股倒是rou感十足,贺津掐着他的腰窝,越进越深,知道自己的小腹抵住tun上的软rou才停。
贺津缓慢地提tun动起来,他本来也不是喜欢粗暴的人,床上也是信奉“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手上也不显着,顺着沈随念的腰就往上摸。
沈随念的骨骼微微凸起,身上没有赘rou更没有腹肌,摸起来软软的,稍稍有些硌手,贺津尝试着去摸他的双ru。
自然没有两rou坨,倒也是软软的,贺津实验般的掐住两个ru尖,沈随念忍不住呼出声也不是疼,娇娇怯怯的,还挺甜。
身上的衬衣实在影响他发挥,一把掀过头顶,从沈随念身上剥离。
沈随念的肩胛骨颤抖着,形状漂亮,贺津低头吻上撕咬。
沈随念药性上来,贺津较为温柔的动作把他的心搅得不安宁,一声一声,不加遮掩地呻yin出来。
像是被夸奖似的,贺津手上不停,指尖夹着ru尖,掌心揉着微微隆起的软rou,嘴里还舔着背上骨骼的形状。
身下也没闲着,进出愈加顺畅,他一下一下往深处cao弄,不时顶到某一处软rou,感觉沈随念的腰身又软了几分,叫的更加甜腻,就故意往那一处顶。
沈随念舒服的流眼泪,手指把床单抓的褶皱不消,艰难地空出一只手抚慰自己,正好又被顶到那处,手下没轻重,狠狠一捏,榨Jing般的喷出。
腰身一软,根本撑不住。
看他半身瘫软在床上,贺津无奈,一手压着沈随念的腰,强迫他撅着屁股,方便他Cao弄。
一下抽出只剩个gui头,在一下顶到最深处,听沈随念一声声哭号,贺津得到了极大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