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靠近车窗边缘的座位。
当然知道靳政有要接近辛家人的需求,动机驱使,辛宝珠是可以理解。
但可以理解他不想打草惊蛇,和不去介怀是两码事情,虽然有尽量去减少自己如今对爱情对婚姻的急躁,但占有欲这种本能还真不是说改就能改掉的。
像她说的,这可是她的合法丈夫。
刚才吃甜品的好心情有蒙上一层不爽,再酥脆的nai香也在口齿间淡了,辛宝珠翻个白眼又多嘴一句:“可人家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人。她说他和程艾lun不是情侣。”
话音刚落,靳政已经立刻反驳道:“他们是情侣。”
辛宝珠不过两秒钟不吭气,靳政已经欺身压过来,手掌搂着她的细腰将她重新扯到自己身边,重复了一边自己刚才的定论:“他们是情侣,你要看我之前派人调查发回的卷宗吗?”
“辛家帮她压下,不代表这件事就能瞒天过海。你不信?明天各大报刊登出她的照片。订婚?我看她是在做梦。”
辛宝珠没想到靳政会这么紧张这件旁人的烂事,甚至眉眼紧绷,拉着自己手指的掌心都收得好用力。
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都需要他亲自解释两次,真的太不像他沉稳内敛的性格。
难道就只因为那一通电话,初夜要提,现在又来,老陈醋是不是也吃得太久?
可恋爱嘛,就是享受这种醋意和嫉妒,不管不顾的一腔孤勇,能连心酸都能化成蜜糖。
憋了片刻辛宝珠忍不住先破功,主动抬起裙下的一条软白大腿搭在他的膝盖,手臂搂着他肩膀,乐不可支地像个女飞仔般搂着他轻薄地讲:“不是吧靳总,您岁数这么大,都能做我叔叔,心眼儿怎么针尖一样的小。”
“一个电话而已,真是开玩笑的,我以前从没想过嫁给他,何况现在我不是嫁给了你?”
辛宝珠当然不知道靳政在紧张的是防患于未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噩梦给他的警示都快刻进骨髓,他怎么敢掉以轻心?
他的手臂真的很有力,只是携住她的腰肢,就好轻松地将她抱在自己腿上跨坐。
手指顺着她散落的裙摆摸到小腿,靳政摩挲着上移,Jing致的唇角才算放松一些,低声再重新确认一遍:“所以你知道,他们是情侣,我们才是夫妻。”
夫妻这个单词有让辛宝珠心脏漏跳一拍,这个词不同于情侣,不同于爱人,更像是一种对彼此细水长流的承诺。
让她好庆幸,她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况且靳政这种认真说话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辛宝珠用鼻尖亲昵地蹭他的脸颊,轻声道:“知道的。”
下一秒,靳政手指已经在裙子的掩盖下探进她的腿心,狠狠捏住她的tunrou,靳政用些力气吻她,吞掉她口中甜丝丝的津水,声音暗哑地逼问:“你刚才叫谁叔叔?恩?辛宝珠,我年纪好大,都能做你叔叔是吗?”
shi吻那种吻。
辛宝珠不肯说不是,明明知道在这暴雨天气,濡shi的空气连空调都滤不干净,车厢内很有擦枪走火的风险,还是要用细细指尖轻轻搓着他颈后的发梢。
明眸善睐好像沾了氤氲的雾气,翘着唇在他怀里含糊不清地笑:“叫你咯,靳叔叔。”
辛宝珠吻起来很甜,吃起来又带着纯欲,吞进腔里好似一颗带着夏日柠檬香气的薄荷软糖。
靳政最近对她的滋味确实是越尝越食髓知味,尤其了解,她小小身体里,那颗心那么大,对爱情从不吝啬,他爱她的鬼马Jing灵,也爱她的敢爱敢恨,何况如今辛宝珠又很懂花心思去试图理解他,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又在努力?
不可能不会爱不释手,这是他的靳太,即便有瑕疵也是天生的美玉,都当做特点用放大镜来来欣赏。
此刻这二十未到的少女主动含着他的舌尖,雪白的面孔已经粉红,盈盈一握的腰肢攀上热度,却还要脆声同他犟嘴:“确实是年纪大的呀,怎么还不叫人说?”
万念一思,如果可能,靳政多想重新投胎,舍去一身苦痛和沉重身世,晚个七载同她一起无忧长大,做邻家穿校服的干净少年。
谁也不会知道,被多少圈中人当做榜样的靳总,此刻竟然有因为太太的玩笑话,而有些想要放弃如今的财力势力和用岁月挣来的成功,甘心被投入轮回,做个同她年轻匹配,活力无限的后生仔。
也许届时会被狐狸Jing吸走Jing血,可他都甘之如怡。
只要辛宝珠还在他怀里,被他楼抱住,被他亲吻着,让他快活。
手掌一寸寸上移,已经贴在杨柳般柔软的腰际,靳政指尖把玩她两只Jing巧的腰眼,英俊的面孔偏一偏,已经凶猛地咬住她的脖颈重重吮吸那块细腻皮rou。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辛宝珠的耳畔,激起一荡酥麻的颤抖,靳政手掌顺着她窄窄脊椎滑动到肋骨,一把捏住她的呼吸,声音是软的沉的低的,好像醇香的烟草被裹上浓稠的热可可,夹杂着最近辛宝珠新替他选的迷人香水,“怎么会?多叫几声,我很爱听。”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