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布料抽到好紧,像是一道丝线同时勒进两人的皮肤。
而白嫩的rurou则被挤压得几乎从罩杯上方满溢,好像甜腻的ru酪。
辛宝珠眼睫shi漉漉的,口舌内的津水被布料吸走,她刚动了动涩然的舌尖想吐掉嘴里的裙摆,“嘶”一声裂锦,她ru根处的内衣细带终于不堪重负,应声断掉。
两片嫩黄的布料像被一刀剪断,露出白嫩嫩水滋滋的羊脂胸ru。
白色的勒痕瞬间充血变红,好像一道新鲜的粉红伤口,那么惹人怜爱又惹人凌虐,可这处却远不如她顶端的两抹颜色要嗲。
靳政眼底泛红,没等她叫嚷已经掐住她的ru根,启唇吻了上去。
shi吻那种吻。
从ru根舔舐到ru尖,等到她两只nai桃都红肿着熟透了,靳政一把抱着她跪在后座上,三扇的座椅全部放倒,后备箱的空间好像一张用情欲编织的绵网。
肩膀两只细格纹的蝴蝶结已经被他指尖抽开,像是农夫辛勤劳作许久,终于趁着雨露天气,剥开一只带着胞衣的荔枝那般情意绵绵。
靳政赤裸的腹肌贴着她同样赤裸的桃tun,将自己喂给她时,靳政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则拧住两只白兔。
好大力,惹她尖叫。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颈边,没忘记告诉她:“乖乖叫人,我会轻一点。”
他那么要。
情事渐浓,勃发的力量几乎将沉重的车身摇晃起来。
被狠狠掐住腰肢内射时,辛宝珠像溺水之人,雪白的手臂徒劳地向上攀爬,只在车窗的雾气上落下一枚好暧昧的手印,随后又被后面男人抓住,重新纳入怀抱。
最近情事的频率高发且延绵不觉,像这种突发状况辛宝珠都早有防备。
他那么要,又那么急,像只发情的老虎,有时手边都没有计生用品,她又不舍得他忍。
为了避免意外,几日前辛宝珠已经在家庭医生那里开过短期避孕药来口服,此刻到了固定时间,懒洋洋地勾出掉落在车座下的链条包,翻出药盒,捏着白色药片,伸手接过靳政递来的矿泉水。
她在喝水,靳政已经整理好自己,将她内衣同濡shi的内裤一同塞进口袋隐匿。
黑色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靳政狭长漂亮的眉眼一直落在她吞咽的动作上,开窗向司机示意,拉上窗户时突然回身问了一句:“其实你不喜欢,不需要搬进我的住处。”
“我们可以重新选个你钟意的地方,别墅也不错,衣帽间要够大,窗子要够明亮,也可以请专门佣人来打理花园。”
还记得梦中的辛宝珠每次回到蔡珍珍的住所,都很爱坐在翠绿庭院中那片蔷薇花下喝茶。
有时铺一方野餐用的白色长垫,就趴在上面翘起两只脚丫读书。
后来同梦中人分居时,也是立刻搬回那里,再之后被“他”囚禁,也是在那里……
起码靳政觉得,辛宝珠应该是喜欢大房子的,总归好过自己那处租来的平层,租来的好像都没有根基。
辛宝珠没有多想,车子重新启动,她就懒洋洋地靠在靳政肩头,手指插进他的掌心再度十指紧扣,她也在思索靳政的喜好。
甚至想多点,她在抉择自己要在多大时,才能安心下来给他生个一儿半女,
买房代表了筑巢,辛宝珠内心又何尝不知靳政总归是要回到蓟城的,这里的雨季他不喜,这里的闷热他不喜,这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大概都是那满手黏腻的糖果,辛辣苦涩,只不过是要做必须做的事情,才会隐忍个几年。
她不想叫他为了自己留在一个倍感压抑受困的地点,去反复提醒到他,自己是谁的女儿。况且如今她自己先开始对这里厌弃了。
如果爱情是一株新植下的枇杷树,那也要两个人共同努力去经营,才能有朝一日看到亭亭玉立。
上辈子是她太固执,如今,天知道她也想要和一个新的靳政有一个新的开始,在一切未发生之前,就未雨绸缪。
甚至辛家的事结束后,他们好自由,可以去蓟城重新安家,甚至可以飞到全球各地,不受任何牵绊。
重要的是陪在身边的人,从来不是哪处局限的地点。
这是蔡珍珍花了这么多年,才得出的经验教训,她看在眼里,不可能不被触动。
“不会啊,我很喜欢你的住处。”
“知道为什么吗?”又是一句自问自答的提问,一颗七窍玲珑心,只要不被上头的情绪左右心境,其实都好会哄人开怀。
辛宝珠耳边的碎发被靳政用指尖梳理整齐,她再度往他的怀抱里钻了钻,似乎怕冷,但这冷意如今不是因为身边人给予的,所以要主动抱住他的腰寻求热度。
清润的眼睫微微阖着,她好熟稔地同他讲着甜言蜜语:“因为那里有你。我就好开怀。别的都不想烦心了……”
甚至眼下她感受到的幸福多强烈,都想学阿妈,对着天父虔诚祈祷,希望世事如何变动,都不会改变此刻他们感情。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