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啊,她心中酸楚,低声道:“我。。。。。。我跟她是不是长得很像?”
冰轮一愕,很快道:“不像,你们都长得很美,但并不像的。”顿了顿,又道:“但你们一样的纯真,一样的善良,一样的温柔体贴,一样的。。。。。。唉,凡事都想着别人。”
莲真听她如此说,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你大可不必把我一些话放在心上。”冰轮神情尴尬,有些难以启齿:“大部分时候,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比如在朝堂上,在那些臣子面前,可是在你面前,并不是如此。”
“你对我说了很多话。”莲真咬住下唇,过了一会才道:“你指的是哪些?”
冰轮修长的手指穿过她轻软柔密的发丝,扶住了她的香肩,终于坦承内心感受:“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可是跟你一旦过于亲近,我便觉得对不住她,心中就十分难受,但跟你离得远些,惹你伤心,同样也并不好过。所以有时候,我实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莲真心里一震,注视着她,一双尚带着泪意的星眸闪烁着喜悦的光彩:“你。。。。。。你是说。。。。。。”
“莲真,我并没有不在乎你,我心里。。。。。。也是有你的。”冰轮跟她目光相对,轻轻叹了口气:“你美好纯善,又待我情深似海,我又不是铁石心肠,怎能真的做到不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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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小黑的长评而更
第85章
促膝长谈了两日, 莲真对于冰轮从前之事,已大略知晓,而冰轮适时剖白心迹,更是意外之喜, 当下心病尽去,着意调养身子,但肩上箭伤却是反反复复,难以愈合。李茂一面用尽百般手段,竭力医治, 一面禀告冰轮, 用冰可延缓伤势恶化。此时虽尚未到五月, 天气并不算热,但既是疗伤所需,冰轮自是无不应允,立即派人从西苑附近的冰窖中起出大量冰块,奉于莲真寝所各处。
万方清和往北不远,是宗煦所住的勤政殿, 冰轮每日晨间, 依旧如常来此视朝, 早朝过后,则回自己寝宫,或是批阅奏折, 或是召见大臣, 除此之外, 便陪伴在莲真之侧,软语温言,耐心抚慰,并不将心中忧急露出半分。
过得数日,便有派出的人自西疆返回,恭谨奉上“百珍续命膏”两瓶,另附霍凛亲笔信一封,冰轮如获至宝,喜出望外,即令李茂取了试用。谁知这药膏对于治愈箭伤,竟是有奇效,不过五六日,莲真的伤口便有了起色,再过半月,已渐渐能下床走动了。
如此一来,自是人人欢喜,个个安心,李茂等日夜辛苦,此时论功行赏,更是所获丰厚,且按下不题。
转眼之间,端阳节又至,苑内各宫室开始安菖蒲,放艾盆。大门上悬挂吊屏,上面画天师、仙女执剑,降伏五毒。
因是节日里,宗煦按例可放假一天,用过早膳,便来看望莲真,莲真见他眼睛有些红红的,不禁惊诧:“皇上,你怎么了?”
“没什么。”宗煦摇了摇头,低声道:“母妃受伤,儿臣早想来探望,母后一直不允准。”言下甚是委屈。
“原来是为这个。”莲真微微一笑,柔声道:“你母后如此,也是为了怕你分心,你现在当以课业为重,将来长大亲政了,才能很好的治理国家,母妃知你心里惦记我,这也就够了。”
说毕,命人摆上Jing致的茶果点心来,笑道:“难得来母妃这里一遭,好歹也吃点东西。”
宗煦却恨恨的道:“那些行刺的贼人,真是该千刀万剐,现在宗烈已死,看有谁还能再起妄念!”
莲真心里微微一沉,近些时日她身体大好,苏蕴常来看她,也跟她陆陆续续谈起了朝中一些事情。那些参与谋刺之人皆被族戮,文天和为首的大皇子党被清除殆尽,她都已听说,至于宗烈,虽然说是暴病身亡,但真相如何,她心里未尝不清楚。偶然想想,自己在这里安卧养伤,外面却是腥风血雨,总不自安,这时见宗煦一个五六岁的孩童,竟尔说出这等凶狠寡情的话来,更是吃惊。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了一声:“不管如何,他总是你皇兄。”
宗煦不以为然:“他从前总是欺负朕。”吃了一枚桑葚,又道:“小魏子说,朕当了皇帝,他没当上,心里更是怨朕,每回向朕行礼,脸色都十分勉强,以后迟早生事,现在果然如此。就算他这次没有病死,朕也要将他和文天和那个jian臣一起治罪!”
魏lun本侍立于他边上,听到这话,不禁面如土色,果然莲真敛了笑容,眼神朝他扫过来:“这是你该讲的话吗?”
本朝太宗曾立下铁律,内官不得干政,且不论宗烈有罪与否,一个小小太监,敢出言怂恿皇帝,挑拨宗室,已是死罪。魏lun背脊生寒,叩头如捣蒜:“奴才一时失言,请宸主子宽恕!”说毕伸手左右开弓,自己掌嘴,一声声清脆有声。
宗煦暗悔到自己嘴快,忙站了起来,求情道:“母妃,小魏子对朕十分忠心,请母妃不要责罚他。”
莲真见魏lun脸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