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刚黑着脸,散发着怒气开始闷声干穴,小没良心的,见了别的男人没几天就叫得这么亲,海柱海柱的,听着都烦!
狰狞的性器带着猎户的妒火狠狠塞进娇嫩的小穴,进出有力狂猛,肠肉被牵连着带出穴口,粉嫩嫩的一点儿嘬在肛口,被粗壮的柱身来回磨蹭着,很快便成了充血的艳红色,淋漓的汁水开始分泌,糊在男人阴毛上,亮晶晶的一片,两颗沉重的卵蛋快速击打着原本雪白的臀尖,像是恨不得将这两颗也塞进不知羞的淫穴里。
徐安忍不住了,求饶似的抓着猎户的衣襟,泪花挂在眼尾,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听,狂猛的动作让他两条小腿几乎挂不住男人耸动的腰身,他带着哭腔求男人慢些,甚至主动舔弄男人的乳尖讨好,可男人的动作却更加凶残,带着徐安不知道的怒火,将那小穴凿得软烂不堪,里面的嫩肉都磨得火辣辣地疼,大龟头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像是宣示着对淫穴的占有权,整条鸡巴疯狂地凿击那隐秘的小腔口。
徐安受不住了,他从男人怀里探出头,白净的小脸上带着情欲的潮红,一身雪白的皮肉沾着男人的汗水,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他搂上刘刚粗壮的脖颈,努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提,想要靠这样让那骇人的鸡巴干得不那么深。
可男人怎会不知他这点心思,托着肥屁股的大掌转移到徐安纤细的腰肢,两只手十指交握,按着那柔软的腰身死命往自己鸡巴上撞,徐安闷哼一声,被这一下干得失神,两条小腿用力蹬了几次后无力垂下,整个人也软绵绵地靠在了男人的肩上。
他被干射了,男人的鸡巴再一次凿开了他的直肠口,侵入了那最隐秘的腔里,刘刚也爽得尾椎发麻,敏感的龟头被骚货的淫水儿泡着暖着,紧致的腔口箍着他的柱身,他完全占有了怀里的徐安,自己现在只要轻轻一顶,龟头就能碰到骚货穴里的最深处,没人能到达这里,只有他刘刚可以。
男人骨子里的野性被激出来,他咬着徐安脆弱的颈子厮磨,舔着那圆润的耳珠玩弄,下巴上粗硬的胡茬扎着那嫩嫩的小脸蛋,听着徐安几乎有些凄厉的呻吟,胯下变本加厉地挺动,他不想从那小腔里出来,鸡巴便干得密实,小幅度地插动,频率却快得吓人。
老毛病一上来,男人嘴里便多了些不堪入耳的语言,贴着徐安的脸颊辱骂,为这场激烈的野合助兴
“老子干得你爽飞了吧?看你那骚样,爽得白眼珠都要翻出来了,骚逼真会吃,一点不比女人的差!”
“妈的,老子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天天去找的别的男人玩儿?真他娘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是老子养你还是他养你?说!不说穴给你操烂!”
徐安哭泣着摇头,不自觉吐着舌头,泪眼朦胧间还知道回复男人
“你...你养的...俺...俺不敢了....别把俺穴...啊....别把俺穴操坏啊.....呜呜呜”
男人得到了满足,又赏了徐安几个大力操弄,把徐安送上了第二个高潮,趁徐安仰着脖子大口喘气的时候一口咬在那白嫩的颈子上,下身也没闲着,在骚货的高潮美穴里狠狠捣着,把那因为高潮而聚集起来的媚肉通通操开,大鸡巴一发入魂,龟头直接顶进刚退出不久的腔口,砸上那脆弱的花心。
徐安直接哭叫出声,他感觉自己被这猎户劈开了,原本就没能好好缓和的高潮又冲了上来,小鸡巴直接又飙出两股精液,打在男人坚实的腹肌上。
徐安浑身都在细细地痉挛着,双眼真的翻了白,下身一大股淫水儿涌出,浇在这冬日萧索的萝卜地上。
远处的人家的狗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几声不大不小的狗叫声传来,原本僻静的路上也迎来了晚归的村民,刘刚下身顶弄不停,却皱着眉听周围的动静,见势不对一下便拔出了鸡巴。
顷刻,大股粘稠的体液从徐安的穴里涌出,刘刚将人捂在怀里,用自己的袄子裹着,一手利落地提上自己的裤子,带着人溜到了一条幽黑的巷子里。
这是两户人家院落间的间隙,月光都只能照到一半的狭窄小道里多了两个纠缠不清的人影。
刘刚和徐安这对野鸳鸯正心安理得地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另一头交合着,徐安两条细瘦的手臂撑着斑驳的砖墙,下身完全被掌控在刘刚手里,臀部被人狠狠扒开,露着不断吞吃鸡巴的烂穴。
男人抓地用力,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淫靡至极,掌控着这对儿白屁股就是掌控了那淫荡的骚穴,徐安的头无力低垂着,男人粗野的很,一会儿掐着他屁股像个打桩机一样疯狂往里挺动,一会儿又转了性子,捧着屁股慢慢厮磨着,大鸡巴在里面打着圈,几乎把甬道里的媚肉碾得平整服帖。
徐安的角度只能看见自己腿间的小肉棍可怜地在空中垂着,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微微摇晃,刘刚饱满的精囊也在徐安的视野里沉甸甸地坠着,时不时和他的屁股亲密接触,发出暧昧的“啪啪”声。
男人性感地低吼着,一身虬结的肌肉鼓张,蕴含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冬日的夜晚就披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大袄盖在了徐安的背上,尽管小可怜已经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