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刘海柱从家出来,怀里揣了两个热腾腾的馍馍,馍馍里夹着一层鲜红的辣椒酱和几块卤过的鹿rou,好好地被青年揣在怀里,在寒冷的清晨里散发着香气。
太冷了,海柱站在门口打了个哆嗦,他从怀里抽出手揉了揉发麻的耳垂,然后捧着两个馍馍小跑着往刘刚家里去。
海柱娘和刘刚娘是从同一个村嫁过来的,两人是对儿无话不谈的老姐妹,刚子和海柱也算是从小就认识,那年刚子爹出了事,海柱家帮了他们娘俩不少,这次刘刚娘没能熬过去,也是海柱和刘刚一起抬着棺材葬下去的。
这些刘刚记在心里,他时不时会带着海柱上山捉些野物,然后去早市换钱回村,那次刚子打到了野猪,海柱家分到了一大条猪后腿,这次刚子猎到了雄鹿,海柱被他刚子哥撺掇着,尝到了鹿血酒,晕晕乎乎回了家,手里还拎着一块上好的鹿rou。
本想着晚上叫刚子哥来家吃饭,可那鹿血酒实在上头,海柱红着脸在自己屋里弄了两次之后便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又被他娘揪着耳朵从炕上捞起来去给刘刚送饭。
海柱轻车熟路地到了刘刚家,他进院子的时候刘刚刚从里屋出来,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样子,他打了声招呼便进了伙房,完全忽略了刘刚见到他时那一瞬的僵硬,像是山上的黑熊捕食时突然被人撞见,正呆呆地跟那人大眼瞪小眼。
海柱把馍馍从怀里掏出来用笊篱先罩上,然后熟练地烧火起灶,等水开的时间里打着哈欠从灶房出来,问刘刚今天吃几个蛋。
刘刚沉默地盯着他,不言语,海柱这才发现,刘刚还维持着刚才他进院子的样子,穿戴整齐地站在里屋门口,见他看过来,下意识地一伸手,把里屋的门关地更严实,海柱挠了挠头,什么玩意儿,难不成里面还有啥见不得人的宝贝?
刘刚皱着眉进了伙房,当着海柱的面往锅里打了三个鸡蛋,然后利索地盖上锅盖,抓起笊篱底下的两个馍就急哄哄地推着海柱出了门。
海柱跟着刘刚走在山路上的时候还在懵逼,怎么就直接出来打猎了,锅里那三个蛋呢?就撒手不管了?还有刚子哥前几天不是娶亲了吗?自己那天来就见着个小伙儿,俺嫂子呢?
海柱一嘴的问题,可看着刚子哥饿极了大口吃夹馍的样子,他摇了摇头还是没问出口。
刘刚屋里确实藏了见不得人的宝贝,他出门的时候,徐安还双腿大张着躺在热乎的炕上,浑身shi哒哒的,布满汗水和二人的体ye,小小的ru尖被欺负地破了皮,上面裹着男人亮晶晶的唾ye,肩膀上是男人情动时无法控制咬下的齿痕,不仅肩膀,徐安的两瓣肥屁股上都留着刘刚代表占有的牙印。
炕上的人儿细白的腿大张着,时不时还会抑制不住地抖动两下,腿间更是被玩弄得有些过分,可怜的小rou棒耷拉在肚皮上,顶端红肿着,被玩到射不出来Jing,只能不断吐着粘稠的清ye。
股间原本粉嫩小巧的菊孔经过猎户下午和晚上的过分yIn弄已经合不拢,露着跟那大鸡巴尺寸一样的猩红大洞,周围的褶皱被Cao得红肿,微微扒开便能窥见里面有些充血的肠rou。
徐安在炕上打了几个摆子,双眼才慢慢找回焦距,把自己耷拉在唇边的舌尖收回,徐安费力地撑起上半身,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男人临走前射在里面的晨Jing便慢慢流了出来,浓稠腥臊,是那个猎户的味道,徐安呆呆地看着自己泥泞的下身,感觉那不断流出的浓Jing似乎还冒着新鲜的热气。
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小袄,徐安把那盘扣系到脖颈,将男人留下的红印,齿痕通通遮住,穿棉裤时他发觉自己刚清理过的后xue又开始酸疼着流出那些ye体,整个人再也忍不住,气呼呼地把男人留在炕上的一件外衣扔在地上,光着脚踩上去来回跺着泄愤。
臭男人,说好了从浴房里回来便不做了,结果回屋没一会儿又开始插xue,徐安挺不住便昏睡过去,没成想早上起来xue里又是一根硬鸡巴来回动着,男人压着他的腿,让他的xue完全把鸡巴吃进去,饱满的Jing囊一下下打着他的股间,鼓成小包的棉被里传出一声声闷响,和着男人的粗喘和徐安的呻yin。
幸亏早上出Jing快,刘刚压着人狠干了百余下便顶着xue里的花心一滴不剩地射了出来,徐安被干得失神,捂着肚子喘息,愣愣地盯着屋顶,等男人穿戴好出门去,他还保持着被男人灌Jing的姿势躺在炕上。
气归气,饭还是要吃的,徐安忍着身上的酸痛,一瘸一拐地走向伙房,发现锅子里竟然热着三颗他爱吃的荷包蛋,再打开糖罐一看,原本一粒不剩的罐子竟然被装满了,徐安有些羞涩地咧开嘴笑了,把荷包蛋盛出来,舀了三大勺糖放进去,末了自己还做贼似的两边看看,偷偷把那糖罐里自己挖过的痕迹用勺底抹平,才放心地端着碗舔着勺子去屋里吃饭。
小耗子吃饱了,瞅着地上臭男人的衣服也不碍眼了,帮着捡起来拍了灰,还顺带缝补了一番,一不做二不休,徐安跟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便大着胆子把男人的衣裳通通拿出来,该缝得缝了该补得也补了,转眼到了晌午,徐安看了看院门,开始撸着袖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