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哥说句真心话,哥觉得你比村里的那些个姑娘都好看!”
刘刚伸手抬起了徐安的小脸,带着粗硬茧子的手掌摸着软乎的小脸蛋,徐安顺竿儿爬,主动托着男人的手眷恋地蹭着,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羊羔,刘刚让徐安转过身去,怜爱地抚摸着小羊羔的背部,大手顺着背上的脊沟下滑,摸到了还肿着的小菊穴。
徐安和海柱知道这人闷葫芦的秉性,两人上了桌,边吃饭边交谈,倒是把刘刚晾到了一边,海柱得知这桌菜是徐安做的,吃得更加卖力,不停夸着徐安手巧,倒没有一点嫌弃徐安男儿身烧饭竟如此拿手。
两人小日子慢慢过着,这天刘刚傍晚归家,桌上却没有可口的饭菜,本该被温暖烛光充斥的屋子也黑漆漆的,他愣了一瞬,随后握紧了手里的猎刀,回村路上已经消散的警惕性又重新出现,刘刚稳着心神,把家里的几个屋子都找了一遍,没人,哪里都
“俺!俺是刚子哥的远房表弟!”
海柱傻啦吧唧地安慰徐安
“害!没事儿!刚子哥就这样,来咱继续吃....”
海柱跟着刘刚上山又下山,去了县城的早市,今天光顾的人奇多,海柱一刻不停地招呼着,连一贯冷着脸只负责宰杀的刘刚也帮着说了几次价钱,一上午下来,两兄弟揣着钱,疲惫地回到村子里。
徐安从没被人如此夸奖过,得到了旁人的肯定,小可怜眼睛亮亮的,见海柱吃得香还帮着夹了几筷子菜,边夹边说着这些菜的做法,絮絮叨叨的,倒真像个贤惠的小妻子。
本该是安稳睡个午觉的时间,刘刚家又是门户紧闭,只有最里面的屋子发出着动静。
徐安长得白,这几日吃得不错,脸蛋上长了些肉,白里透着粉,嘴巴上沾着些饭菜的油水,光亮亮的,说话时嘴唇微微嘟着,本就水灵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说话的人,倒是让五大三粗的海柱看傻了眼。
还未走到刘刚院门口,一阵诱人的饭菜香味便飘了出来,刘刚还未说些什么,海柱倒是坏笑着先冲进了院子里,他倒要看看这嫂子的真容!
徐安看见男人要歇息了,便张罗着海柱,两人收了摊,上院子里洗碗去了,碗洗好了,海柱也送走了,徐安伸了个懒腰,也准备上炕躺会儿。
“咣当”一声打破了两人的正好的氛围,二人抬头看见了始作俑者刘刚,刘刚起身慢慢捡起地下的碗,脸上依旧冷着没什么表情,随后一言不发去了灶房,留下了面面相觑的海柱和徐安。
说罢还朝着徐安竖了个傻里傻气的大拇指,徐安闹了个大红脸,也不帮人夹菜了,自顾自坐在凳子上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抬头嗔怪地看一眼海柱。
刚进屋,徐安就被盘腿坐在炕上的刘刚吓了一跳,他慢慢走过去,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起来温柔平稳,他问男人怎么不睡一会儿,可男人盯着徐安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儿,和之前一样,不说一句话。
徐安被扒光了衣服,跪在炕上为刘刚口,刚才和海柱叽叽喳喳不停说话的嘴里现在塞了根粗壮狰狞的鸡巴,小嘴被迫张到最大,数不清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滑向修长脆弱的脖颈。
嫩嫩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腹肌,声音都带了些软糯的哭腔,他低低求着
海柱愣了会儿,随后放下碗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吐出自己的真心话
“他是......”
男人做饭。
死倔驴在灶房里撂了碗,听见外间两人叽叽喳喳的交谈声,突然心里就烦得不行,盯着架子上的糖罐看了一会儿,刘刚大步朝里屋走去,到了屋里也没理二人,直接躺在炕上闭着眼睛假寐。
院门被一把推开,穿着碎花围裙的徐安欣喜地望过去,却看见了不认识的海柱,海柱挂着笑,看清院里是那天的青年后,整个人也呆呆的,两人沉默地对望着,刘刚从后面进来,瞟了徐安一眼,刚准备说些什么
“今天不要了好不好,俺后面现在还肿着,可疼了~”
徐安咬着筷子朝男人离开的方向看去,疑惑地皱起眉头,心想,俺都没说自己是你正经娶回来的媳妇,给你保全了面子,你倒好,还甩起脸子了!死倔驴!
不等刘刚说完,一头汗的徐安便昧着良心将自己介绍给海柱,粗线条的海柱这才挠着头上前,憨憨地介绍着自己,还亲切地叫着徐安弟弟,刘刚将长矛,猎刀靠在墙边,径直走过正在熟悉的二人,期间瞥了眼穿着围裙的徐安,一言不发地上桌吃饭。
刘刚敞着衣衫,露着漂亮精壮的胸膛,随意坐在炕上,低头看着白嫩的小人可怜地呜咽着,受不了一样吐出了鸡巴,徐安怯生生地看着刘刚,眼里是些许哀求,刘刚依旧不说话,徐安猜不出这人在想什么,只能又俯身下去,软软的舌尖从大鸡巴的根部舔到顶端,讨好地吻着狰狞跳动的青筋,狠狠嘬了几口大龟头之后,徐安试探着往前爬去。
徐安浑身颤抖了一下,好在男人只是摸了摸便放过了他,徐安转过身,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怀抱,他找到了舒适的位置,贴着男人的心口,听着那有力的跳动声,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