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儿调戏完美人心情大好,也不管沈栖霜黑得像锅底的脸,哼着小曲大步离去。沈栖霜伫立片刻,一甩袖子转身回了后院。
马宝儿晃进一家最大的客栈,向小二扔了块碎银要了间上房,又点了许多酒菜吃喝,小二见他穿着打扮不似有钱人,出手却阔绰,连忙热情招呼。
马宝儿用手捉了片厚牛rou丢进嘴里,又对着壶嘴灌了几口酒,吃得满嘴流油。
酒足饭饱,马宝儿对小二招招手。
小二哈着腰问:“爷有什么吩咐?”
“你可认得东街那开玉器行的沈家?”
“爷,一看您就是外地来的,”小二笑了,“这沈家可是咱归德府的第一大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您别说那玉器行,”小二随手向门外指指,“那酒楼、那药铺、那绸缎铺子,全是沈家的,只不过沈家靠玉器发家,玉器买卖做得最久最好罢了,听说沈家的玉器铺子都开到顺天府啦。”
马宝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这沈家的宅子想必定是大得像迷宫一样。”
小二笑道:“可不是,爷,我听沈家的仆役说,光从大门到前厅就得走出一条街哩。”
三更的锣敲过,乌漆嘛黑的夜里正适合干杀人越货的勾当,马宝儿躺在沈家的迷宫房顶翘着二郎腿吹风,心里叫苦,这许多间房,沈栖霜能住在哪一间呢。
马宝儿想起白天向小二打听的有关这沈家少爷的事,这沈栖霜可是归德府响当当的人物,甚至比沈家老爷沈怀城还要出名。有人曾给当下出身显贵又兼具才貌的贵公子编了句顺口溜:飞雪连天觅白鹿,江月空明噙素霜。这霜指的便是沈栖霜。
马宝儿吹够小风,轻巧地爬起来打算先撞撞运气,一只狸奴与马宝儿在房顶相遇,两个飞檐走壁的高手彼此看了一眼,各自消失在黑夜里。
马宝儿估计沈栖霜应当住在大院子里,便一个个去寻,却都不对,心灰意冷之时只见偏僻处有一间独门小院还亮着灯光。
马宝儿心想,这时间不是睡觉的就是办事的,点着灯算怎么回事,便好奇地走过去瞧,这一瞧不要紧,那油灯底下看账本的可不就是马宝儿心心念念的美人!
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马宝儿连忙吹进一缕迷烟,兴奋地等着吃大餐。
沈栖霜正在看这个月的账本,只觉得一阵风吹来脑子发沉,随后便两眼一黑睡了过去。
马宝儿翻窗而入,亏得沈栖霜喜静,晚上院子里连个仆人也不留,让马宝儿轻松得手,便宜了这个yIn贼。
马宝儿把沈栖霜抱到床上,光是摸着那光滑的衣服料子都要硬了,情不自禁地想象着沈栖霜的身子摸着该是怎么顺手。
马宝儿好似半年没见过荤腥的饿狼,把脸埋在乌黑的发丝间狂嗅,清冽的松香味令马宝儿神魂颠倒。
“真他娘的香。”马宝儿倒抽一口气,他做的迷魂香算什么,这他娘的才是真正的迷魂香。
马宝儿猴急地解开高贵素雅的月白绸衫,扒下里衣,随着衣服一件件丢出去,比绸缎更光洁莹润的身体漏了出来,洁白的肌肤似有月辉,晃了马宝儿的眼。马宝儿一边继续扒着繁复的衣服一边用咸猪手猥琐地摸着。
扒到最后一件亵裤,马宝儿想也不想,“嗤啦”一声直接撕开,秀气的一根静静地躺着,竟然还是粉色的,马宝儿有点意外,他还以为沈栖霜这种公子哥指定夜夜笙歌呢。实际上沈栖霜不好此事,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马宝儿骤然得了美人,像穷人发了笔横财般手足无措,只会来回亲亲摸摸,毫无章法。马宝儿把舌头伸进檀口中搅弄,涎水溢出来顺着沈栖霜的下巴向下流,粗糙的手掌在肩膀胸腹胡乱摸,摸得胸膛都发红了,不愧是《采菊秘宝》里记载的迷药,药效就是好,沈栖霜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马宝儿嘬够香舌,只觉得这样像jian尸,没甚意思,便把沈栖霜的里衣撕成布条捆了手脚,解了迷药。
沈栖霜骤然醒来头脑不甚清醒,缓了缓才发现大事不妙。
眼看着沈栖霜要大喊,马宝儿连忙随手拿过一块料子塞进沈栖霜嘴里,塞进去才发现那是被他撕坏的沈栖霜的亵裤。
“你若是想被人瞧见这幅样子大可以求救。”
沈栖霜嘴里咬着亵裤又惊又惧,全然没了平时的稳重样子,被马宝儿一吓唬,顿时不再挣扎。
马宝儿取下亵裤,“这就对了。”
沈栖霜沉声道:“若是为了白天的事,我可以向兄台赔礼道歉,我屋中有几样看得过眼的东西,也权当做赔礼,只求兄台网开一面,原谅沈某。”
马宝儿摆摆手:“不必,我也不是小气的人。”
沈栖霜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我只是想,”马宝儿yIn笑着抚摸沈栖霜的大腿,“尝尝沈公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