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霜本想再与之周旋一番,听见这露骨言语自知已无转圜,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咬牙威胁道:“你可知晓后果!现在回头我既往不咎,若再往前一步,我定要你……啊!”
“废话恁多。”?马宝儿一下子抬高沈栖霜的腿,露出双丘。
沈栖霜心知今日必有一劫,便不再言语,红着眼别过头去不再看。
马宝儿用胳膊压着沈栖霜的腿,两只手扒开tun丘,只见后庭花粉嫩紧俏,洁净无毛,真乃极品也。马宝儿大喜过望,凑上去舔了一口,xue口沾了涎水,水淋淋的甚是好看。
马宝儿摸出一粒乌黑发亮的药丸,扒开xue口塞了进去,又用指头向里送了送。
“这是……什么?”
“嘿嘿,这是我特制的sao水丸,能让你这里sao得流水。”马宝儿用食指绕着xue口画圈圈,其实那药丸明明有个风雅名字叫作“坠红尘”,但马宝儿就是想羞辱沈栖霜,这个端着君子架子实则冷若寒冰的沈少爷越恼怒他就越兴奋。
沈栖霜大概也察觉了马宝儿的癖好,因此打定主意一直冷着脸,也不辩驳。
马宝儿见他没中套,也不失落,只在床边坐着袖手旁观起来,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说来也奇,沈栖霜发觉那药丸好似渐渐化成了ye体,不消片刻连ye体也像被吸收一样没了。思虑间,马宝儿突然道:“时辰到了。”随即竟解开了捆着手脚的布条,沈栖霜断定这不是什么好事,他敢解开钳制就意味着有十足的把握控制自己。
果不其然,沈栖霜感觉后xue开始发热,伴着被蚊虫叮过似的痒,沈栖霜镇定心神,心想如此程度倒也可以忍耐。
“啊!”
似是嫌弃被沈栖霜小瞧了去,忽而,后xue里顿时生出千百倍的痒意,似有无数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痒竟让沈栖霜一时不备叫出了声。
沈栖霜连忙咬紧嘴唇,免得逞了这yIn贼的意,悄悄看了一眼马宝儿,对方仍旧只是饶有滋味地揣手看着,并未有要出手的意思。
沈栖霜转过头去不想再看这混蛋,感觉后xue空落落的,忍不住夹紧双腿收缩着后xue缓解,却徒增痒意,玉箸般的双腿不安地绞着,此刻他倒希望这yIn贼来个痛快的,总好过这阿鼻地狱。
未几,沈栖霜的后xue已经痒得难以忍耐,如玉的身子染上薄红,冒了一层细汗,尽管极不情愿,沈栖霜还是忍不住蹭着身下的锦衾,眼角余光瞥着马宝儿,心想这人到底要逼他到什么地步。
饶是沈栖霜也不得不承认这药的厉害,沈栖霜感觉自己的那里好似真的在流水一般,每每蹭动淡紫色的锦衾,便拖出一条深色的水痕。
沈栖霜红了眼眶,心道干脆不如咬舌自尽一了百了,转念又一想,倘若就这么去了,这不光彩的死法要叫沈家颜面何存。心灰意冷间,终究还是对着马宝儿敞了双腿,露出隐秘的桃花源。
“进来罢。”沈栖霜已无甚生趣,脸面也不要了,换作本来的冰冷模样。
只是那洞口春水淋漓,翕动得厉害,显然已是忍耐至极,连马宝儿都未曾想他竟自逼到如此地步,不由得另眼相看,这沈栖霜,果真不是凡人。
既已达到目的,马宝儿也不再端着架子,立马恢复yIn贼的嘴脸,解开腰带掏出颇为自得本钱,直接压上去一探那从未有人到访的桃花源。
玉门微敞一径幽,桃花偏爱雪山头。
莫道冰雪不销魂,一夜春风化水柔。
沈栖霜把头扭到一边,蹙紧双眉闭着眸子,任由马宝儿压在身上逞欲,那马宝儿看着似个矮蜀黍杆,偏有个蜀黍棒子大的家伙事,jian得沈栖霜浑身爽利,好几次叫床声都到了喉咙口又叫他紧咬着嘴唇咽回去。马宝儿身短,伏在他身上正好能看见优雅的脖颈和分明的下颌线,每当沈栖霜咽下呻yin凸起的喉结就一滚,挠得人心尖尖痒。
马宝儿一边毫不怜惜地cao着,一边伸手逗弄挺立的红蕊,“你知道我最爱看什么?就是你这幅表面温良恭俭实则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样子,简直像婊子立牌坊一样勾人。”
沈栖霜咬牙权当没听见,马宝儿看着他攥着被单攥到发白的手指,笑着去叼肿胀的nai头。
“沈公子的屁眼夹得我好爽利。”
“沈公子水真多。”
?“沈公子……”
“够了!”
难忍粗鄙之语,沈栖霜怒目而视,要的就是如此,马宝儿满足到了极点,“沈公子,含住喽。”随即对着xue心射出子子孙孙。
沈栖霜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马宝儿抽出家伙事抖了抖,稠白的Jing水从合不上的xue眼淌了出来。马宝儿扎好裤腰带,自诩体贴地给沈栖霜盖了层被,而后从怀中掏出《百菊谱》铺在桌上,泛黄的纸张在油灯下熠熠生辉,马宝儿咬着沈栖霜的紫毫笔杆犯愁,文绉绉的话可难煞人。冥思苦想一番,马宝儿终于大笔一挥:
沈栖霜,
nai子屁股白花花,连吸带夹热辣辣。
粉菊难得人消受,可惜是朵哑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