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儿亲够嘴又接着去亲沈栖霜的两腮、脖颈、锁骨,扯开一边的中衣野犬一般啃咬玉做的肩头,焦黄的手指伸进衣襟去揉平坦的胸。
沈栖霜终于还是耐不住似的偏过头去,只在马宝儿用粗糙的舌面舔弄ru首时轻喘几声,再不言语,娇嫩的ru首几下就被咬得肿起,叠着几个牙印。
掀开锦被,被下果然放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仿佛赌徒揭开筛盅发现押对了宝,马宝儿发出愉悦的鬼哭似的低笑,拿起匕首左右把玩,锋利的刃薄如蝉翼,马宝儿举着匕首比划着沈栖霜翘起的ru尖。
心几乎停跳,无情的冷意顺着刃尖的一点寒芒渗透到四肢百骸,让本就白皙的皮rou又落了一层散雪,沈栖霜不禁冻得瑟瑟发抖,在这冰雪之中,唯有两朵红梅吐蕊,越冷越艳。
“你这身子真是……”马宝儿看他明显更动情了,也是惊奇。
沈栖霜的裤子早就隆起,洇出一片水痕,马宝儿隔着顺滑的绸缎sao扰揉捏,看着鼓包逐渐顶成帐篷。
马宝儿旋转匕首,抬手一划,“刺啦”一声,上好的丝绸寝衣变成开裆裤。
“你!”沈栖霜总算有了情绪。
“呦,回魂啦。”马宝儿觉得果然还是会生气的沈栖霜更勾人。
不理会没甚厉害的怒视,马宝儿轻松分开双腿,笔挺的玉jing从裂口处释放,马宝儿用手臂压着腿,徒手把口子撕得更大,扒开雪白的股丘仔细瞧着,昨夜享乐的秘处还有些红肿。马宝儿乃粗鄙之人,却也懂得不能竭泽而渔的道理,看来今夜是用不得了,马宝儿只能干看着xue咽涎水。
马宝儿挖了药膏涂在xue周,半透明的药膏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沈栖霜不信这人只是好心为他上药,果不其然,马宝儿蘸着药膏的手指钻了进去,灵蛇探洞旋进转出。
药膏里加了少许薄荷,清清凉凉,手指抽出时有生风之感,未几,一细长物事入洞,直被推进深处。
“这是养xue的玉棍,你好好含一晚上。”
马宝儿拍拍美人屁股,手感好得让人忍不住又揉了几下。
“明晚我再来。”留下这句话,采草贼潇洒走出门去。
沈栖霜咬牙伸手取出玉棍,用尽力气狠狠丢到地上,玉棍碎成几段。
马宝儿离了沈府,意犹未尽,也懒得跳屋顶,漫无目的行走在黑漆漆的街上。
忽而一阵风夹杂着远处的莺歌燕语飘进马宝儿的耳朵,马宝儿眼睛一转,嘿嘿笑了,这长夜漫漫可有着落了。
整个商丘白日的喧嚣尽落在此时的芙蓉苑,这芙蓉苑有别于一般的青楼楚馆,竟修成个观园样子,内里小桥流水雕栏画栋,富丽至极又不失雅致,绫罗彩衫衬来往飘飞,有男有女,衬得马宝儿像个乡下来的猴。
马宝儿走在青石板路上,院子里点了灯笼,朦胧的光亮适宜滋生隐秘的春情。又是一对勾搭的ji子与恩客擦着马宝儿走过,脂粉的香气令马宝儿连打几个喷嚏。
马宝儿突然有些怀念沈栖霜发间的冷香,眼瞅着前面好几个香粉盒子走过来,马宝儿赶紧闪进一旁的小径。不知道马宝儿走的什么路,人是越走越少,不知不觉已是杳无人迹,四周的花草也不似刚才的Jing细,再往前走马宝儿便看见一个柴房,正打算往回返,一个衣着华丽的半老徐娘从另一条路走了过去。
马宝儿起了兴趣,悄悄走到柴房门口偷瞧,只见里面除了老鸨还有两个高壮汉子,以及一个躺着的看着十分狼狈的人。
“还是不肯吃饭?”
“是啊。”
“哼。”老鸨狠狠啐了一口,“云小少爷,你还真当自己是少爷哪,来我这当个头牌还能保你锦衣玉食,你别不知好歹!呸,在那立贞节牌坊给谁看呢!”
那人侧着脸趴在地上,头发散乱,一动不动,马宝儿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定睛一看,连叫不好,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冲过去掐住那人下颌。
“他要咬舌自尽!”
众人都吓了一跳,那人却突然生出莫大的力气挣扎,马宝儿几乎摁不住他。
“让我死!”喑哑的声音撕心裂肺。
马宝儿一狠心卸掉了他的下巴,那人再说不出字句,只能发出锥心的吼叫,闻者悲怆。马宝儿看见他凹陷的面颊和干涸的双眼。
老鸨吓得不轻,不是没见过烈的,能弄出这场面的也是绝无仅有,赶忙招呼着手下把人绑好。
“你是谁?怎么在这?”老鸨上下打量着马宝儿。
“我?当然是来玩的,迷路了。”马宝儿拿下巴点点那人,“这个卖不卖,我就喜欢烈的。”
“卖,怎么不卖!”老鸨冷哼几声,剐了几眼不识抬举的东西,“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