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雩清清楚楚地听到“五文钱”,五文钱,可以吃几个饼,也可以买下他一晚。
云家的的确确风光过,他也曾是不识愁滋味的小少爷,造化弄人,往日的荣光都随着父亲经商失败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父亲母亲悬梁自尽,他则被卖到千里之外的ji院被人用五文钱买下初夜。
老鸨收了五个铜板,冷哼一声走了。她本来打着捧云无雩做头牌的算盘,像这种高级货,开苞拍到几千几万两轻而易举,可惜云无雩太刚烈,只能先找个人强上了折了他的骨头才好继续调教,便宜了那个乡巴佬。
合上门,马宝儿知道两个杂役在门口守着,便替云无雩接上下颌,悄悄说道:“你乖乖地听话,我带你逃。”
云无雩不信,马宝儿也知道他不信,又说道:“左右我也是要干你的,信我一次你也不亏。”
云无雩听了倒不生气,心死之人,安复何求?尽管他一万个不信,还是扯着沙哑的嗓子应了:“要我做什么?”
马宝儿开心地回道:“简单,叫得sao点就成。”
云无雩尴尬地移开眼神,“我不会。”
“不急不急,干得爽了自然就会了。”
马宝儿替他松了绑,正大光明地揩了揩油,发现这个人真是骨瘦如柴,不知道多久没吃过饱饭。
马宝儿松绑之后就没管他,自己运起功来准备再试采阳法,方才在沈栖霜那没吃到,现在一股邪火憋着,反倒增进运功,马宝儿自己都惊奇。
云无雩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个人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不过对自己来说这些都无所谓,想了想,云无雩自己解开衣服。
马宝儿运功完毕看到的就是一个衣衫半褪的青年,心里连连赞叹这人上道,一个猛子扑过去。云无雩虽然脸上脏兮兮的,身上却不是一般的白,马宝儿轻轻一嘬就落个红印,若是平常遇到,马宝儿必定要从头顶亲到脚心,奈何兄弟等得着急,马宝儿还是先紧着下面弄。
马宝儿念他是初次,几乎抹了半盒油膏润滑,等差不多了,心急火燎地捅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干他娘的,真紧。”马宝儿埋了一会儿,感受着云无雩内壁的紧缩,等他放松一些,便大力抽动起来。
云无雩努力放松着,很胀,有点痛,已经比预料中好多了,就这样伺候到他完事也不是不能忍受。
身下人轻轻皱着眉头的模样让马宝儿兽欲只增不减,从他看见这人的第一眼,蓬头垢面也掩藏不住的气质就攫住了他,那时他就在想,那双杏眼哭起来该是如何美妙。马宝儿边cao边肖想着美人梨花带雨的哭相,气不知不觉调了起来。
这边厢,云无雩已经习惯了一根烧火棍进进出出,除了摩擦得热辣外也没什么感觉,偶尔用力了倒是会疼,他自己的东西依然软趴趴地耷拉着。
马宝儿看是时候了,便左摇右摆着胯寻摸云无雩的花心,云无雩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感觉里面那根四处乱戳。
“啊!”忽然,不知顶到哪里,云无雩浑身激颤不已,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满是惊惶与不知所措。
“看来是这了?”马宝儿yIn笑一声,双手揽起被地面磨得通红的瘦屁股,一下一下顶撞起来。
“啊!不要!”快感转瞬之间占据了身体,前所未有的失控令云无雩恐惧,本能地抓住了马宝儿的手臂,马宝儿一边干一边喘着气说:“还记得我说的?害怕就叫出来,舒服也叫出来。”
云无雩迷乱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还咬得这么紧。”马宝儿肆无忌惮地笑起来,顶到更深的地方,浑脱都要塞进去似的,云无雩不受控地流下泪来。
马宝儿去亲他shi润的眼睛,尝到盐的滋味,云无雩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浮凸的肋骨硌着他的腰腹。
“太瘦了。”马宝儿掐掐没有半两rou的屁股,“待会带你吃点好的。”
云无雩点头又摇头,鼻腔不停呜呜嗯嗯的哼着,枯草般的发丝被额头的汗打shi粘在一起,别有破落的风情。马宝儿用鸡巴在开窍的xue里磨着花心,云无雩久不沾水的沙哑的嗓音竟也发出高亢的嘶鸣。
“再来几声,把外面那俩人叫硬了一起干你。”
“你!啊!啊……啊……轻点……”
“这样?”
“啊……用力……”
“咱俩到底谁花钱,啊?”马宝儿佯怒,抽出鸡巴抽打着绽放的xue口,云无雩瑟瑟缩着肩头,杏眼似含着秋波万顷,似愁似怨地嗔怪,两手不安地放在胸前。马宝儿的下腹燃起熊熊火焰,那一瞬间他似乎感受到几乎要爆发的气,于是乎赶忙重新插进去练功。
炽热的棍棒熨烫着内壁,抽插的声响伴着欢愉的哀鸣,任谁都能感受到柴房里热火朝天的欲望,守门的两个杂役口干舌燥,都有些蠢蠢欲动。
“啊!啊……啊……哈……”
马宝儿在云无雩里面丢了,浑身舒畅,这次练功收获不小,调气运气顺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