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居乃是谢沅的私人园子,内里有石有水有树有草,集南方园林秀雅之大成,巧妙非常,一年四季各有景可观、有花可赏,谢沅以此自得,请大手题了“雅居”的匾额,常邀好友在此饮酒赋诗。
谢沅对这园子着实花了不少心思,甚至引水造湖,湖心建一六角飞檐的小亭,名为“观心亭”,此亭四面环水,只有一小舟可达,居亭中可观碧波湖光,惬意至极。
沈栖霜与谢沅泛舟湖上,途经一片荷塘,谢沅采下一朵赠与沈栖霜,沈栖霜颔首接下。
谢沅放声朗道:“君子如何不爱莲?”
沈栖霜心中有事,随口接道:“赏莲实为自赏。”随即脸色一变,向谢沅致歉,“抱歉,是我口无遮拦了,谢兄勿怪。”
谢沅豪爽笑道:“我就喜爱栖霜这点可爱。”
二人驶离荷塘,直至观心亭。
下人早在桌上备好点心,茶却要自己沏才风雅,热炭盒里坐着热水,谢沅亲自烫壶温杯,沏了壶上好的龙井,“夏天没有新茶,也就龙井还能喝喝,来。”
沈栖霜托起天青釉莲瓣茶杯,龙井淡雅的香气随着热气钻入鼻腔,细品一口,清新馥郁层层交叠,令人唇齿留香,品之忘俗。
沈栖霜赞道:“好茶。”
谢沅露出别有意味的笑容,“会品。”
沈栖霜还未想明白,已眼前一黑倒在桌上。
三天之内中了两次迷药,还不算沈严那盅鸡汤,沈栖霜认真思索自己是不是命犯太岁,赶明得去庙里拜拜。
马宝儿看着沈栖霜呆滞的样子,一边cao着谢沅一边说:“诶,先说好,这回可不是我啊,要是我的迷药你现在可醒不过来。”
马宝儿狠狠撞了一下谢沅的屁股,“是吧。”
谢沅已失了神智,四肢着地跪趴着沉溺于rou欲之中,口中yIn叫不止。
沈栖霜揉揉额角,忍不住憋闷地问:“到底是为什么?”
马宝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命里犯桃花?”
沈栖霜望着金光粼粼的湖面,叹息道:“随便吧。”
转过头问马宝儿:“你怎么会在这?”
“当然是跟着你来的。”
“园子可以翻墙,这湖……”看见马宝儿水捞出来似的,沈栖霜惊讶道:“你不会是游过来的吧。 ”
马宝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小事。”
接着道:“我一直在船尾扒着,还揪了个莲蓬吃。”
谢沅嘴里不住叫喊着:“好大……啊啊啊啊啊啊!”
沈栖霜皱眉,“他怎么会……”
“他中了我的忘忧散,这会什么都不记得,等药效过了就好了,当然也不会记现在发生的事。”
马宝儿噗嗤噗嗤插个不停,“你要不要来试试?”
沈栖霜嫌恶地说:“脏。”
马宝儿拍拍谢沅的屁股,“沈公子嫌你脏呢,你脏不脏?”
谢沅甩着一头长发,迷乱地叫道:“啊……脏……把我弄脏……啊啊啊!”
昔日友爱的兄长和好友对自己抱有非分之想已是令沈栖霜烦乱不已,看着风光体面的府尹之子沦落至此,沈栖霜随即想到自己何尝又不是男人的身下囚,顿时怒火中烧,大声斥道:“闭嘴!”
马宝儿看在眼里,对谢沅悠哉道:“瞧见了没?大小姐生气了,咱们赶紧哄哄。”
说着从谢沅体内拔出,紫红一根蔚为壮观,沈栖霜尴尬地移开脸,“你要干什么?”
马宝儿三步并作两步把沈栖霜抱在怀里,解开淡青色外衫下的裤子,露出下体,沈栖霜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
马宝儿对着谢沅命令道:“还不过来舔?”
谢沅随即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像狗一样听话地含住沈栖霜的玉jing。
“啊!谢沅!”沈栖霜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谢沅口技确实高超,兴许平时也是青楼楚馆的常客,沈栖霜虽然心里不情愿,身体还是有了反应。
“嗯……啊……”
马宝儿手伸进衣襟去揉他的ru头,“舒服吗?”
沈栖霜咬牙,“混蛋。”
“什么混蛋,哦,我好像一直忘了告诉你,我叫马宝儿。”
“马宝儿。”
“嗯?”
“我要杀了你。”沈栖霜一字一顿地发誓。
“可以。”说完马宝儿吻上沈栖霜的唇。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但是现在,先享受。”
马宝儿放开沈栖霜,转回谢沅身后重新插了进去,谢沅愉悦地摇着屁股,口里呜咽叫着。
沈栖霜看着谢沅yIn乱的样子,恶从心起,腰狠狠向前一送,“接着舔。”
谢沅被前后夹击,爽快得不能自已,马宝儿天赋异禀,每次都能顶到深处,激出谢沅体内的浪荡,欢愉的叫声被沈栖霜的玉jing堵在喉口,咽回肚子里。
马宝儿觉得差不多,扶着谢沅的胯快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