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搂着互啃了一会儿,生疏褪去,气氛慢慢火热起来。
沈言微微喘息着,玉色肌肤上泛起情欲的红chao。
沈离亲亲他的嘴角,又亲了亲他的鼻尖。
手指掬起他一缕细软长发,捏着发梢,去撩拨他的ru头。
沈言肤色白皙,胸前两点更是从未被人采撷过,颜色寡淡,被发尾一扫,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青年低yin一声,按住沈离的手:“别闹。”
“王叔莫非在龙床上还要说教?”
沈离笑了。
他笑起来时,眼角微扬,横生媚色,一双翡翠色的眸子水波氤氲。便将三分凉薄也化作了十分艳气,顾盼之间,竟有种摄人心魄的清丽。
被那样隐含煞气的美恍惚了下,沈言也不禁失笑。
“侄儿贵为一国之君,我哪敢对你说教?”
将头发从他手里抽回来,沈言挺起胸膛,将充血的ru头送到他嘴边:“只怕你玩得开心,一眨眼就到早上了。”
濡shi的感觉从胸前传来。
沈离将散落的发丝拨回耳后,一口含住了他左侧的ru头,舌尖绕着ru珠转动。
沈言压下喉间的叹息,胸膛起伏间,热烈的心跳几乎破腔而出。
震得沈离都略感诧异。
他平生头一遭走旱路,深感技术菜鸡,拖了朱枢历代皇帝的后腿。
没想到睿王如此给面子。
不过是糊了他一身口水,就情动得厉害,抵在他腰侧的那根早已半勃,顶部shi润粘腻,蹭在他腰侧的皮肤上,留下道道水痕。
……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沈离原以为作为被上的那一个,沈言是硬不起来的。
同沈言一道送进宫的,除了那身嫁衣,还有一个鎏银镶边的小盒子。
沈离埋首在他胸前啃咬时,沈言还有闲暇去拆那个盒子。
盒子里垫着明黄绸缎,里面是一只长颈瓷瓶和一本红色封面的小册子。
小册子上,赫然写着《龙阳秘法》四个大字。
沈离咬得不重,齿尖噙着他一粒ru珠,来回拉扯,复又松开。
舌头在ru孔处一钻,半疼不痒的。
激得沈言曲身如弓,脊背和腰肢笔直绷成一线,差点就交代在他手里。
急促喘息了几下。
这下,不止是脸上,就连脖子和胸膛上,也泛起了绯色的情chao。
原本狭长凌厉的凤眼蒙上了一层水汽,眉睫轻颤,露出了平时难得一见的脆弱。
卸了那一身孤决凛冽,仍是清雅端庄,却掩不住锦衣华服下的一身风华。
细长乌黑的头发铺满锦被。
有几缕被他压在身下,玉白的肤,漆黑的发,滑入并拢的双腿间,勾起一抹撩人的春色。
沈离做得规矩,将他两粒ru头吮得充血肿胀,才转移阵地,去亲他的腰腹。
腰上和肋侧的疤多了些,他便吻得格外细致,带起细细的酥麻。
沈言其实有些受不住这样漫长而细碎的前戏。
习惯了伤痛和粗暴的身体,对温柔有着本能的抵触。
就像喝惯了中药的人,偶尔往里面掺一点蜜水。那点清甜混在药汁里,就显得格外违和——因为甜蜜短暂,而苦涩绵长。
一如君王的宠爱。
他抬手去推沈离的肩膀。
又怕力道重了,指尖抵在他肩骨上,只是轻轻点了点。
沈离会理他吗?
那必然是连抬头表示一下都省了。
不开心对不对?
很郁闷是不是?
不高兴你来打我呀,打赢了去于老爷子那跪搓衣板,打不赢躺平了睡床板。
皇帝,就是这样一个令人磨刀霍霍,又恨不能及的职业。
备注:祖传,高危。
沈言被他吻得腰软腿酥。
干净俊秀的一根,硬挺挺戳着他腰上的软rou,jing身通红饱满,难耐地蹭动着。
沈离却视若无睹,仍在和他下腹处的疤痕搏斗。
沈言终于受不了,抓了他的左手,覆上自己勃发的性器:“你…..好歹也碰一碰吧,偏要这样折磨我?”
语气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嗔意。
沈离从善如流,十指纤长,掌心温度又比旁人略低。
骨节分明的指腹刚一握上去,沈言就打了个哆嗦,从口中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也不松手,就着两人双手交叠的姿势,上下撸动起来。
情欲烧得他下腹一片火热。
有心想把小册子摊开,叫沈离自己从里面拣个喜欢的姿势,赶紧哄着他把这房圆了。
就是泄他一肚子龙Jing,也好过这样吊着他不上不下的。
沈离没习过武。
赶鸭子上架做的皇帝,奏疏也批得少,指尖柔软,还没被磨砺出茧子。
被他这样拢在手里,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