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狼压着静谧,静如月色,月色一动也不动,脖颈后小小肿块变得柔软细碎,狼咬月的肌肤,牙齿叼住小区域细细撕磨,磨得月色无法不松开手,转而去抓身上猛兽的后脑,细白五指埋进黑发里,有些急躁地揉,挑出几缕短发又扶平,突然间猛地攥紧,泛白的骨节扯着黑发剧烈颤抖,终于月的声音响起来——你在手心划道口子,血永远不是立即外涌的,这道理都一样。
“小疯子——小疯子你轻点儿咬......小疯子!”
许致起身,嘴角还沾着月的血,外套、马甲、熨得相当平整眼下也因肌rou起伏撑出褶皱的衬衫,尽数脱下来扔了,他要赤裸拥抱月色,用体温和血脉奔腾的心跳融化月色,月淌成银辉荡漾的河流,河流里未化完全的碎冰上蹿下跳,冲击柳昭脑髓,整条脊椎都似乎在抽搐,唯能动的左手放下去,举着自己一条大腿,男孩接住了。
皮带抽掉,拉下裤链后猛兽骤然弹出,几乎有柳昭一截小臂那样长,猛兽拍打他会Yin,被拍打者的叹息让人想起少女腰下的百褶裙,不是平坦的,指头按压在布料上滑过去,一段一段,连续,但有间隙。男孩提着Yinjing在翕动微缩的xue口试探了,柳昭长腿一勾,使人更加贴合自己。
xue口张开的程度还不足以巨兽长驱直入,但远比前几天毫无扩张可言的缝隙shi润太多,gui头重重磨擦xue口,头芯被蹭得粘ye淋漓,却不深掘,柳昭又难耐地放下脚在床单上前后磨蹭,他体内的花朵一夜成型,激化着盛开了摇摇欲坠,亟待长jing顶进去撑住花蕊,碾碎花粉,把花瓣捅成片片残红,落尽母体深处发酵成孕育Jing卵的养料。
此刻有人发瘾发得流泪,随牙齿刺破后颈冲进体内的ye素与男孩浓烈的信息素隔着柳昭肌体遥相呼应,许致的克制反而成折磨了,柳昭支起上身去抱他,缠着男孩叫他的名字,男孩啄他每一处肌肤,仿佛撒了糖霜引诱他伸舌舔舐,如雄性需给雌性留下自己的气味以示所有权。柳昭夹紧股肌,牢牢吞咬在自己体内开拓的手指,急躁移动腰肢模仿被贯穿时的动作,就算只是细长的几根指头,他也期望可以帮自己扑下体里的大火。
“许致......舔够没!你狼啊!”
两人的交流皆一滞,各有各的心虚,男孩垂目掩饰,被柳昭揽住脖颈拉下去,迎着嘴唇猛啃一通,“够不够了,小疯狼?”
绿眸沉入湖底,“老师...我想从背后进去...”
柳昭还未回应,已经被一骨碌翻转身体,rou棒当即抵在自己尾骨末端,他抬起身往后倚,许致握住,撑开xue口,虽仍狭紧,但并不封闭,他咬牙一猛撞,长刃破开层层缝隙直接顶到了腔门。
柳昭叫得像在开花,许致笑:猫儿发春?猫儿反手两爪子挠过来,喵喵叫着谩骂,带着爪痕的狼抱起细长猫腿,就着侧身的猫抽出一些,又深插进去,“啊——进去了......别那么用力.....里面......里面.....”柳昭登时软了手臂,支不了上半身了,干脆落倒进蓬松抱枕里,唯独下身被夜狼提高了怼着他的狰狞长鞭狠戳,“里面痒....许致、许....里面不行.....里面要慢点啊....许.....唔!”
许致下体没停,摸上眼前因为自己的耸撞而紧绷着、摇来晃去的小猫jing,手指夹着jing头揉搓,“你....你干就是了....你摸我干嘛!!......别碰.....许—致—!臭疯子!”
男孩含住指头,柳昭眼睁睁看着沾满自己所射白ru的手指伸进他嘴里,然后干干净净一滴不漏地出来,夜狼冒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红chao从柳昭的脖子根瞬间漫上脑门,他在男孩欺身前飞快转回头。
“老师....我在哪?”
“什么你在哪.....”毛茸茸的脑袋压进肩窝,胡乱蹭他,若有若无刮着腺体外的牙印,柳昭痒得直缩。
小腹上的大手摸来摸去,搞不明白他在平滑的肌肤上找什么宝藏,摹地腹腔内铁棒朝宫壁一顶——“老师,我好像在这儿。”
柳昭痉挛,大声抽噎。
“不对,这里摸不到...”gui头又撞上他rou壁另一处,“这里呢?”
“不要、别闹....”
“是这里,老师。”
有些粗糙的指腹拂按那条淡红疤痕,指甲盖儿擦过丑陋、令人作呕的伤疤边缘,这边缘现时被肌与rou紧缚着的长刃撑起来,隐隐能看见突起的小丘了。
许致摸索形状,还好,还好,没有结球,自己的Yinjing仍像个玉米棒子杵在柳昭下体内,被shi润子宫牢牢包裹,企图融化这根铁棒似的煦热。
他虚惊一场,扳来情人索吻,微凉触感让他诧异 “老师......”男孩不禁伸出手指到对方眼下去接泪,睫毛像蝴蝶扑腾着的飞翅,在他指节上扫出水光。
“疼吗?”
“不....不是.....”柳昭夹拢身体,不愿他抽离,“你别摸那儿....丑......难看死了.....”
许致抱着他翻过来,骤地压进张开的腿间,靠近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