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你帮我取掉这个,挺沉的....”柳昭踮脚抱着裙摆,许致一会儿还要带他去做收尾致辞,两人都需要保持整洁,“叫你拿....不是揉!”
“可是这个手感...”义ru并不大,换言之,与柳昭的骨感皮囊相衬完美的义ru丝毫不突兀,再换言之,但凡柳昭作为女性omega出生,其ru房也该发育得这样曼妙玲珑,被自己从身后抱住时,会随动作微颤、晃动,不枉他Jing挑细选。购买时柳昭没去,他未曾料想还有这道手续,无法接受要佩戴一个女人的器官,赌气不愿下车,而许致张开五指就能说出他胸骨有多宽,肤色是几度,把老师按在地下停车场的高级轿车后座试穿时,这副器具几乎是为其量身定制的。
“别揉了....许致....”
“老师,你很兴奋。”
“我没有——!只是你离我太近了....不是.....啊.....不是这个原因。”
储物间真的很小,灯光和觥筹交错声从门缝探头,能照亮链条松散的高跟鞋灰底,鞋跟因高抬的脚心往上也微悬,那穿鞋人的支点到底在哪里?
“慢点、慢.....我会掉下去的许致....”杂物箱上的灰尘让他鼻头发痒,柳昭不敢靠近,牢牢往后紧贴,香水味因而直冲许致鼻腔扫荡理智,“老师,你再挤我就要....”
“不行!不要....你亲我.....不准咬!”
许致抱他转过去,不管不顾gui头能在姿势变换下抵得有多深,“——你不会抽出去再进来吗?!”接吻时柳昭更惶恐,许致哪里算亲嘴,分明是僵尸在咬人,他推开他,脸上妆容恐怕已全花了,又自行侧身,有些自暴自弃地倾压纸盒上,被灰尘呛得落眼泪。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他抓住裙下昂首的小Yinjing,按住铃口,柳昭几分钟前被他这样堵着不让射Jing而高chao过一回。之前被Jing巧处理而藏于柳昭会Yin处的花jing,柳昭本不打算放它出来的,可皇子光是捅进去,还未动,他身下小幼鸟就不满地挺直身子,叫嚣要人喂养,老师,你现在这么敏感了?皇子惊叹,伸进丰腴腿rou深处摸索,柳昭难耐地并拢,被身后长腿拦截,直横在他腿间,托着他,不让他跑,也不许他对情欲有丝毫遮掩,你现在就像女人被我指jian,你知不知道?皇子羞辱道。我看你巴不得我是个女人.....自己被后揽双臂,委身狼下,多狠毒的话语也全充作乞求更强硬对待而已,许致当然会满足他了,他才多少岁,柳昭第一次试穿义ru的时候他下体就轰然高耸,憋到现在实属为难。
“要不你等下别去了....”柳昭一次次被他提身,往腰胯紧按,长刃随之从下往上捅,来回抵磨肠壁,老师的肌肤好香,缘何香气这样浓?他牙根前所未有地发痒,身下人衣裙凌乱,失去意义垂挂腰间,掉在地面,丝绒沾满灰尘,大腿附近的布料略有chaoshi,雪白肌肤于微光里显眼到好似能发光,皇子扯开他腋下胶扣,义ru脱落,柳昭前胸汗水淋漓,大手拂过一片shi滑,翘立ru首当即被夹住、捏住,安抚这两颗亟待刺激的小蕾。
“不要!!不要咬....许致,求你了,别这样....会被发现的.....”
“你再叫大声点,我们‘一定’,”他加重语气,“会被发现的。”少狼终得果腹,兴奋得能发疯,贪婪舔舐洁白肩背,吮出道道淤青。
“不要.....呜.....疼......许致,疼.....”柳昭沉声捂住嘴,盘发也散了,乌云似的长发流淌两人交叠身间。“我都没咬出血,怎么会疼?”
他用牙去撕扯柳昭已愈合的腺体,“就算真的出血了,老师好像也不会觉得疼....”
“....你还想标?你上次把我命都快干没了......”
他抓着只比自己手掌宽点的腰肢狠重一压,再度全身而入,整根长柱把柳昭身体严严实实顶满了,没一点缝隙,明明已经吞吐过无数回,可每每看这头猛兽勃起的尺寸,柳昭都渴望又畏怯:“你放开!我要射.....你让我射,许致.....你让我射....求你了.....我想射......”
怎么回事....小疯子今天为什么一直折磨自己?他失措地攀他胸膛,搂着许致,“让我射.....许致,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求你......求求你放手.....”
“....老师,你有没有闻到我的信息素?”
这句话猛地点炸他脑中闷雷,空气里弥漫的香味,他一直错以为是许致的须后水,对这味道他没有一点不适,甚至贪恋,毫无忌惮地享受吸收,然眼下细嗅,分明是他发情时,男孩蛰伏自己身体上宣泄的征服欲。
“我.....不会.....我已经发过情了,你标记的我....不是吗?”
但德尔曼呢?他忍不住去回忆那几晚的细节,他哥哥只是在以施暴为目的,要看自己痛苦到向他求饶给予惩罚,他没想过这惩罚别有用意。
不会的....柳昭毛骨悚然,德尔曼根本没有进腔!但当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