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情难自抑,多少次想要德尔曼不顾一切插进他生殖腔里去,拿什么忍住的,是被他那晚上扔去脑海角落,时不时又翻滚出来的绸面锦盒。
德尔曼抓着他腰侧,最后几下猛插,他沉重贴着弟弟尾骨倚靠,鼻腔还在喷浊气,落到眼前碟骨,碟骨肉眼可见地打颤:“射在这里?”阴茎如飞船着陆,膨胀到了顶峰。
“嗯.....啊!哥.....哥......别顶那里....哥.....哥!”他又兴奋了,被他哥哥撞得第三回勃起。
“小昭,跟我一起,好不好?”德尔曼握住他,其实他已经能射,但指腹压在他铃口,惩罚意味显然。
“好....好像我要....”
“不如你帮我?”不然他不会如他所愿射精的。
“好.....好....呜.....”柳昭扶着窗沿,抬高腰部,再用力坐下,如此往复,身后能清晰看到被肉茎牵扯出的媚肉是怎样又被撞回去的,德尔曼吐息更加庞重,他偏头想窥探哥哥着迷自己身体、而难持激动的表情,遭逮住,被抓着脸啃嘴。
“呜——!”水柱猛冲他内壁,猛兽得以出笼狂啸,可是——“放开我!”柳昭尖叫,泄口被按得更紧,释放有碍一瞬间就让他癫狂,弟弟在德尔曼身下剧烈挣扎,发疯挠他手臂,“放开....放开下面.....德尔曼...你骗我!你神经病!放开我!让我射!!”
“你好像不用射也能高潮。”
“我不是!德尔曼.....放开.....我......我.....”高潮后的低落把他往下拽,抽掉骨头化作一滩软泥,被德尔曼抱起来,像抱一只精巧但零件有些损坏的瓷玩偶,精液还没溢出,深埋体内的肉茎又硬了。
“德.....呜!”阴茎往外拔,接着,猛地捅进他生殖腔,“德尔曼!我恨你.....我恨你!”即使肉根仅仅横着不动,受伤的腔体也在哆嗦觳觫。
晨光是黎明的子孙,越过机翼,伸进座椅,给两人的交合披上油画一样的色调,柳昭在光下圣洁地像神,孕育大地万物的女神,雨露会使她欢愉,雷电给予她快感,女神躲在蚌壳下历经磨难,最后获得永生,泪水是宝石,哭喊呻吟是歌谣,德尔曼有幸与神云雨,便可将其一切反应,无论痛苦与否都视为馈赠。
“....我什么都给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十四年.....德尔曼,你不能对我好点?你不能对我温柔.....”.....对我像许致那样?柳昭把这句话咽回去,他不想赤身裸体地被扔下飞机。
“柳昭,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资格让我对你好?”
“我....”德尔曼太用力,手掌钳得他骨头发酸,“那你干嘛要我跟你回去......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不放过我...?”
“因为我爱你,”德尔曼按住他射精,柳昭从里到外,身体两道入口都注满了自己的精液,“我会像你期望的那样......但你要明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一直救你的人是我,知道你真面目的人也是我!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只有我最爱你,柳昭,只有我才会无论你多脏被多少人睡过都爱你!”
光线直射他眼睛,晶莹剔透,闪耀璀璨,“柳昭,我也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是一样放弃所有....爱你十四年?”
弟弟的瞳孔颤动,他沉首,柳昭仍因真相而震惊启口,被他撬开深吻,“.....你十三岁时候我对你是什么感情,直到你二十三岁,到你现在,我依然那样对你,我难道还不配说爱你?”
德尔曼抹他脸颊,平流层上的太阳,照得泪水也折光,柳昭鼻尖泛红,不愿相信:“骗子.......”
“.....我没骗你。”
“你骗我不会结婚,你骗我会等我毕业.....你现在还骗我你一直都爱我?”
他推开男人,阻止他靠近自己:“我不相信....德尔曼.....你在我身上灭烟头,你在我身体里塞饮料瓶.....我高中被强奸,你怎么安慰我?拿皮带抽我、在我体内留三个自慰球然后走了?那天我差点被发现!我刚上大学.....你说带我去旅游,结果......你带去给你那些炮友们上床?你以为我很享受?那可是.....轮—奸—!可是我敢说吗?我被哥哥送给他的好兄弟强暴了......我能去报警吗?旅游7天....我整整被你们干了7天!我没力气了,我求你帮我.....你怎么帮我?你拿酒灌我.....逼我吃春药.......后来你说,这是‘成人礼’。”
他扬了扬嘴角,但还没有笑声,笑声仍然被积压在最底下,因而使得微笑诡异,“.....自残的伤疤许致让医院打针消掉,没跟我说,我后来发现身上再没有一点伤口,我以为可以摆脱你、彻底忘记你......可我不会忘....德尔曼,我说过我恨你,恨是不会消失的.....我曾真心实意不加仇恨、像蛾子扑火一样爱过你两三年,但也仅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