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换了几种体位,两人都射了几次,却又撩起火来。
此时方越青躺在毯子上,chaoshi的地毯是两人紧密缠绵证据,早已shi了一大片,也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Jingye,姚觅坐趴在他身上,喘息休息,自己那根还在摩擦着姚觅的tun缝,姚觅这样趴着,在方越青的视角,姚觅那tun宛如两座同海拔的山峦,因了呼吸的缘故,山峦竟然还一起一伏地。
他捧着姚觅的脸,那张脸此时真是,水雾迷蒙,又像笼了浅蓝色的纱,真如月下的水,粼粼波光,那样清纯的脸上生出情欲来,才真是动人。
他轻轻吻着这张脸,竟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得意。
“小觅,我想进去了。”他情不自禁。
姚觅漏出可爱的小虎牙来:“好。”
他坐起来,转过腰看着那根挺立的巨物,心下一惊:明明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挺硬,这么大怎么放进去。
鼓起勇气来,他扶住了方越青的Yinjing,握上的瞬间,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又涨了些,他猛咽口水,对准自己的xue口,摩挲着,始终不敢坐下去,双腿已经发软得撑不住了。
“好大,越青,我……”姚觅痴痴看向方越青。
“小觅,我想进去,好难受,你帮帮我,嗯?”方越青也看着姚觅那可爱的样子,更想将他吃干抹净了。
姚觅深吸一口气,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腿泄了力一下坐了下去,直挺挺的东西垂直进去到了最深处,姚觅此时大概是疯了。
他觉得自己将死于这场性爱,心甘情愿。
他和方越青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痛与快感,短暂缓了会儿,姚觅开始动作,手撑在方越青腹部,身体一上一下,冲击摩挲着自己的敏感部位,没几下就累得要倒了,前端吐着Jingye,后面却充盈。
方越青看着身上的人,听着旖旎水声,舒服得也微不可闻地哈了一声,可姚觅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方越青迫不及待去抓住姚觅的腰,用力地撞击姚觅的xue。
性爱就像一场轻微地震,姚觅双腿发软随意散跪在地板上,顺从着在性欲里死去的意念紧贴震源,以无隙的距离,双睫抖动,泪在眼眶里晃啊晃,终于落下来,滴在引发这场地震的人胸前,成全了这场无可预防的灾难,早已无力颤抖的双手没办法支撑他躲避,他倒在了那温软的湖泊,呼吸起伏似是泛起的涟漪,将他送达最极致的境。
方越青射了进他体内,全部交给了他,一滴不漏,同时也将他身体全部看透。
姚觅瘫软在方越青身上,像一条透明的鱼,他在这条湖泊里游来游去,带着旖旎的腥味。他想自己应当是一条食色的红肚玻璃鱼,将方越青引诱进来插入自己,才添了红。
日出前与黄昏后的光景,是性爱与蓝的交织。
他们一同到达了目的地,那段笼罩了蓝色雾气的巷子,裹挟着一丝丝白昼温热的风,将他们吹得迷醉,迷失在朦胧的月色里。
姚觅累得瘫倒,方越青也没有好到哪去,这场性爱太费心力。
方越青将姚觅抱起来往楼上走去,Yinjing还插在姚觅xue内,一动一动地,姚觅已经累得睡着了。方越青把他带到淋浴室,将性器抽出来,那充盈的Jingye悉数流到姚觅的腿根,方越青伸入手指帮他清理,姚觅就乖乖躺在方越青怀里哼哼唧唧,楚楚可怜的模样。
清晨,姚觅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醒来,他看着躺在身旁的人,幸福得像是昨夜做了一场无可复制的梦。
这梦也是唯一的,每一次性爱都是唯一且特别的。
姚觅在想,原来妈妈从来没有骗人,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完美的小Jing灵。
他一夜未归,父母早就着急得不行了,姚觅很久没有那么晚还不回家过,只有那一次,他们在巷子口一个破旧的长凳上找到他,一个闪烁微暗的的灯光照着蜷缩在椅子上的人,他哭得那么伤心,后来他们才知道儿子的遭遇,姚爸爸直接上了于宣家的门,将于宣打得鼻青脸肿,被姚妈妈哭着拦了下来,本想报警,但是因为邻居是多年老友,他们跪下苦苦哀求,他们回到家,姚觅被妈妈抱在怀里,他开口让父母不必为难,让他们不要去报警了,自己也断不会和那个人来往了。他们本以为真的有人像对待好朋友一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如此龌龊下流,从此以后姚觅更不愿和别人交流,他们也对他更为呵护。姚爸爸对姚觅并非溺爱,也许父亲总是不擅长如何对待自己的孩子,他会用自己觉得好的方式,例如严格的管教,来告诉孩子爸爸和妈妈一样爱你。
姚觅才刚回家就受了罚,因为不管父母怎么问,他都不敢告诉他们他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做什么,便被关了禁足,
他并非害怕将自己和方越青的关系告诉父母,他只是怕,他怕方越青不愿意。
一天深夜,朦胧的蓝雾里,姚觅压低呻yin声,他身上是方越青,方越青俯下身来亲吻他,姚觅呼吸急促,被吻得心脏跳动,两人唇舌纠缠后分开,姚觅嘴边尽是香津,水润透明,唇与舌分开之际,香津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