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的两个nai头被洛星河玩咬得肿大,自然是缠不得裹胸布了。
清晨醒来时,洛星河还从背后紧紧搂着他,一只手虚握在他一边的rurou上,指缝夹着那肿大的ru头,胯下硬热的大玩意正顶在他的屁股上。
被子下,两人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哑巴稍稍一动弹,洛星河便醒了过来,可他偏偏要装作不甚清醒的模样,用力的搂住哑巴,掰开他的大腿内侧,手指便轻车熟路的钻入了那朵雌花中。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轻易能顶到内部敏感的地方,引出更多粘腻shi滑的yInye,抽出手指后,那硬热的巨物便蛮横的再次破开花瓣,碾着内壁的软rou,直直的捅入了最深处,微微磨在宫颈口上。
他那双狼爪也完全不闲着,肆意的揉捏着那两团浑圆的rurou。白皙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单看实在是漂亮又雅致,合该手持玉骨折扇,轻捻鎏金玉杯,一派风雅闲适,此时却笼在那双深色的nai球上,极尽yIn猥之事。
哑巴整个人都被他固定在怀里,根本挣扎不得,他的手肘向后顶,手掌也按住洛星河覆在自己胸口的手腕上,使劲往外拽。
但洛星河作为习武之人,也就只有看着高瘦,力气完全不容哑巴抗拒,反而更用力的挤压手底下的脆弱柔软的rurou。
哑巴的胸ru被他按压得微疼,底下的水xue又被大力的一个劲儿的cao干,干得他浑身都软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明明是洛星河自己兽性大发,他却偏偏还要怪罪哑巴,咬着他的耳朵恶劣道:“一大早就用sao逼叫醒主人,真是条sao母狗!”
哑巴自然是用力的摇头,心里委屈得很:明明是这禽兽一大早非要发情!
洛星河可不管这个,埋在他体内的凶器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磨开了宫颈口后,根本不顾哑巴的挣扎,用力的顶了进去,硕大的gui头磨开娇小的入口,直接整个都嵌入了其中!
哑巴浑身都猛然一颤,微微痉挛,他双眼失神,生理性的泪水滑落在枕巾上,若是他能发出声音,此时必然已经惊叫出身。
洛星河抓紧了手中的nai子,底下的大家伙用力的在子宫里夯实了几十下,热烫的Jingye才一股股的射进了那子宫的最深处。热辣鼓涨的感受,刺激得那子宫里也涌出一大股yInye,却被堵在里头,涨得整个子宫里都满满的。
哑巴浑身酥软,不断的喘息着,却听背后那畜生竟一边咬着他的脖颈一边说:“全射进去了,小母狗会给主人生崽吗?”
哑巴心里一慌,伸手推他,想让他出去,洛星河却不让,牵着他的手凑到自己嘴边,轻轻啮咬他的指骨。
哑巴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余力想,只能浑身瘫软的被他拥在怀中,被他的巨根塞住小逼,gui头堵住子宫的Jingye和yInye。
洛星河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吻着他的手指手背,从背后将他整个人都锁在怀里。就这么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哑巴再次有些昏昏欲睡,洛星河才将那凶器抽离他的体内,分开他的大腿,用沾了温水的shi巾帮他擦拭干净腿间的yIn物。
他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哑巴的下腹上,带上了内力疏通他的xue道,哑巴感到浑身都暖融融的,舒服得又要睡过去。
洛星河按摩完他的xue位,帮他盖上被子,自己下床换外衣。临走前半覆上哑巴的身子,按住他的手腕,亲昵的用鼻尖和柔软的唇亲了亲他的侧脸,轻声嘱咐:“睡吧,午时再起来吃饭。”
哑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他除了腿根酸软,并无大碍,只是胸前的ru珠被玩得涨大敏感,一碰就有些微微刺痛,粗布的衣料贴在ru尖上根本磨不得。
连衣服都穿不得,更别说裹胸出门了。
哑巴无法,只好重新敞开衣衫,取出洛星河留给他的软膏,忍着羞怯一点点往那ru粒上抹,他自己揉着那里,却控制不住的想到了昨夜和今晨,洛星河是如何用力的按揉这两团软rou,挤压、拉扯这两颗ru珠到葡萄大小。
他的耳根发红,浑身都微微发热,摸着自己胸ru的动作仿佛是一种自渎,就连双腿间那朵被干到微肿的雌花也微微shi润。
哑巴夹紧了双腿,自暴自弃的想:自己这样的身体真是可耻至极!也难怪洛星河那禽兽总要辱他是、是……
那久经人事的花xue早已尝透了被狠狠贯穿的滋味,此时正饥渴难耐的一阵阵发痒,那被子被他收紧的双腿夹在腿根,刚好隆起一块小丘,顶在那花xue口。
哑巴难耐的小幅度扭动了一下屁股,让那shi漉漉的Yin唇磨在上面。
洛星河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哑巴这般yIn乱自渎的场面。
哑巴的衣衫大敞,曲线饱满的一双大nai暴露在外,被他自己用手托着一边。那凸起的nai头被药膏抹得亮晶晶的,连带周围的ru晕也浮现出一层水光,那双深色的nai子上还隐约可以看见他自己昨晚留下的手印的和咬痕,浑像是被人凌辱、吃成了这般水淋淋的模样。
只见这尤物夹紧了双腿,用发了大水的sao逼去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