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帮着哑巴收拾干净后,神神秘秘的说:“小母狗,主人给你买了礼物。”
哑巴对他给的“礼物”半点兴趣都没有,脚上拴着的“狗牌”还是被他逼着才带上的。他直觉没好事,忍着胸口的不适,匆匆要将衣物穿戴整齐,却也快不过洛星河。
只见洛星河从宽袖中取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崭新布料,展开在他面前,那红色的绸缎显然质地极佳,比他身上的这些粗布衣裳不知要细腻柔滑多少倍,上面的一双并蒂莲也绣得十分Jing美,显然价值不菲。
哑巴不知洛星河究竟是从何得来的银钱买了这个,但即使他再不通人事,也认得:这可是女子才用的肚兜啊!
洛星河这会儿拿出这么个东西,哑巴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吗?十分抗拒的就要从他身上逃开,却被他搂住腰牢牢的束缚在自己身上。
“别倔了,你看你这对黑兔,哪还能被粗布磨着?”洛星河托住他那对rurou,顺带还恶意的轻弹了一下那圆润挺立ru珠,哑巴挣扎得更厉害了。
他当然拗不过洛星河,最终还是被逼着系上了那肚兜,肚兜都是给女人用的,穿在哑巴这么个个头不低的男人身上,自然不会合身。
那按照娇小的女性身躯制成的肚兜,不能完全包裹住他的身躯,从侧面可以清晰的看见胸ru浑圆的形状,那半遮半掩的模样反倒分外的勾人。
艳俗的红色贴在偏深的肌肤上远不如肤色白皙之人娇艳,反倒透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俗辣,那面料上一双并蒂莲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被两边的nai头顶得微微凸起,令人见着这对本该象征纯洁的莲花便遐想无限。
哑巴多睡了一上午,方才又被性事滋润浸yIn了一番,浑身都透出一股子慵懒的春情。
明明是洛星河自己将哑巴逼jian、破了瓜,此时他却在心里埋怨:这哑巴的身子看着可真是半点没有雏儿的模样,反倒像是被彻底cao熟、cao烂了的熟妇。可偏偏面对这事又是一副生涩羞赧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痒难耐。
哑巴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当然不愿意任他看个没完,便快速的将外衣穿戴整齐,将那贴身的肚兜裹得严严实实,半点都瞧不出了。
洛星河哼声道:“小气。”
心里却也没多猴急,毕竟以后拆礼物的时候可多得去了。
那肚兜是由丝绸制成的,哑巴虽不愿意跟女人似的穿这玩意,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柔软细腻的材质,贴在他备受折腾的双ru上,远比粗布衣裳舒服多了,哑巴也拗不过他,便暂时这么穿着了。
他推开门一看,就见到昨天还空空如也的鸡窝里,竟坐着一只母鸡,地上有另一只正优哉游哉的在院子里散步,周围还围了一圈小鸡。
这些鸡定然都是洛星河带回来的,还有他拿出的那块价值不菲的肚兜,哑巴着实想不出他哪来的钱买这些。
联想到他的武功造诣,哑巴看到这些并不多高兴,反而皱着眉看向洛星河。
洛星河今天穿着他被哑巴捡到时的那身广袖长衫,月白色的丝绸上绣着金丝,质地清透的玉簪挽起青丝三千垂于肩背,更衬得他肤色莹白细腻。
他本就生得俊美无俦,一双微挑的凤眼更透出几分倨傲的气度,配上这一身清雅贵气的打扮,浑然便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偏偏贵公子,根本不属于这山野之间。
哑巴起初便也是这么想的,那会儿他正落难,除了因为疑心有些冷硬,倒还算有礼,谁知他这幅君子如玉的模样,一将人拖上床便成了这幅无赖又毒舌的德行。
洛星河坦然的看着他,完全不打算解释的模样,理直气壮道:“看什么,我都把鸡弄回来了,今天总能吃了吧?”
哑巴回身熟练的找了根碳条,在木板上写到:哪来的?
他不会说话,师傅便从小让他用碳条学字,笔墨终归麻烦,写起来也没碳条那么快,更何况,木工家里寻起来最方便的便是木材和木炭了。
从小便失语,哑巴没有太强的表达欲,通常一天都不会写上几个字,所以村里的大部分也都认为哑巴不认字,和他说话也多半是差使的口气,只需要他点头或者摇头。
但洛星河不一样,他总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惹得哑巴不得不问。
洛星河对上他怀疑的神情,不满道:“都是去镇上跟人家买的,你不会以为我是偷得吧?我又不是狐狸,偷人家鸡做什么?”
哑巴仍旧十分怀疑,在那三个字前又加了个“钱”字。
洛星河撇了撇嘴:“我去镇上赚的。”
一上午怎么可能赚这么多银两?哑巴见他含糊其辞,便知没这么简单,他拿着碳条用力的戳了一下“哪”这个字。
洛星河只好不情不愿的答:“镇上的赌馆。”
哑巴这样的良民,哪想过赌钱这样的事,在他心里,嫖赌可都是大忌,可他也知道,这事和洛星河这样的人根本说不通,自己也没资格去要求他。
他把碳条一扔,便不想再搭理他,转身准备去做自己的事了。
洛星河看这情形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