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心底里刚刚燃起火苗的惊喜,就被这样一桶九天寒冰无情的浇灭,让他的心都仿佛要一同冻结。
“村里都说你偷了汉子,还怀了野种。”洛星河见哑巴呆愣的反应,用力的掐住了他的下颚,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我本以为只是无稽之谈,可你呢?!”
“你穿成这般模样入睡究竟是想勾引谁?没有男人你就过不得日子,日夜想着发sao吗?!”洛星河可以显而易见的看到哑巴眸中倒映着自己的光,逐渐暗淡,但他早已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究竟是谁?!你说啊!”
哑巴又怎会说话?更何况这本就是一件莫须有的事,他完全不明白洛星河为何要将那些村民的话信以为真,难道自己在他心里这就是个……那样的……
哑巴的心情从惊喜到错愕,然后又涌上了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委屈,他气得浑身发抖,用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他的抗拒进一步的刺激了洛星河的怒火,他一把扯开哑巴的衣服,按在他的胸口,那rurou似乎都大了些,一想到这是不知哪来的野男人玩大的,他便更是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的骂道:“那狗男人玩得你开心吗?!你竟敢让他留下这样的印记?是不是根本忘了自己是谁的?”
他突然发现哑巴的脖颈上空空如也,并未挂着自己的玉牌,顿时气得快冒烟了:“我给你的玉……狗牌呢?!为什么不带着?不会是送给那个狗男人了吧?!”
哑巴忍过了胸口的疼痛,木然的被迫看着他,那黑沉的双眸明明被迫对着他,却好像根本没照进他的身影。
洛星河对他的态度不满意到了极点,像是要告诫自己一般恨声宣告:“你不过就是我的一条母狗!不乖乖戴着狗牌,还敢对别的野男人摇尾巴?看来真是主人平时对你太好了,若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我,我便剜了你的眼睛,叫你再也不能见到那狗男人!”
哑巴看着面前的人,曾经就在这张床上,他们互相交缠,仿佛至死方休,他也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以为得到了片刻的真情实意。
原来都不过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这个人是那个人,又不是,他看上去那么的陌生,令哑巴已经回忆不起他曾经的“好”,那些真的是真实存在过的吗?
他不愿再看他,刚好洛星河也不喜欢他的目光,他便抬手用手背盖住了双目,只希望再睁开眼时,这不过只是个噩梦:洛星河从不曾回来,也不会再回来。但他永远都会是自己回忆中高傲俊美却会在意他的那个人。
他明显逃避的态度只会让洛星河更加烦躁,仿佛自己在唱一出无理取闹、无人在意的独角戏。
他的手用力的掰开哑巴的腿根,毫无预兆的直接粗暴的将手指刺入了那紧闭着的雌xue。
哑巴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睁眼看他,却对上了他恶意的双眸,他的声音与手指的动作同样冰冷:“你怀着我的孩子竟还敢偷人,他cao过你下面的sao逼了吗?”
“你让他进来过了吗?”洛星河恶劣的扣弄着指尖的软rou,那里头还很干涩,但久经情欲洗礼的身体,很快就开始自动分泌出shi滑的yInye。
洛星河多希望他能摇摇头,哪怕是骗自己的也好,这样他起码能自欺欺人的认为他还属于自己一个人。
但哑巴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只是神情颓然的看着他,甚至毫不反抗的任他为所欲为。
洛星河心里失望至极,刻薄道:“这样都能shi,你可真是条sao母狗!”
这一个多月来,哑巴从未缓解过自己的欲望,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求释放,但心理上却控制不住的感到无比的恶心,往常的任何一次,与面前这个人的亲热,从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
那种心理上的恶心至极影响了生理,他感到喉头泛起了熟悉的酸涩,终于忍不住用力的推开了洛星河,衣不蔽体的便直接冲出了房门,熟练的找到了那木桶,跪俯在地面上,将本就空空如也的胃掏空到酸水都不剩。
洛星河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面色Yin沉的跟到了院子里,正看到他狼狈的反胃。
他这才对哑巴有了身孕这件事,有了几分真实感,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怒火。
哑巴额头都浮出虚汗,无力的跪在地上,洛星河本能的伸手去扶他,哑巴浑身无力,却态度解决的打开了他的手。
他勾过一旁的碳条,用虚软的手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道:走。
面对他所有的质疑,他都拒绝交流,而现在唯一给予的回应竟是要赶他走!
洛星河的怒火再次翻涌,他扣住哑巴写字的那只手腕,用力到令他不得不松开手中的碳条,从背后紧紧的将他扣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狠戾道:“你以为我走了你就能和那狗男人双宿双飞?赵易安,你休想赶我走!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种,我告诉你,我哪都不会去,别妄想离开我!”
哑巴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而洛星河稍微松手,他便又拿起了那根碳条,再次在面前的地面上写了起来。
他恢复了点力气,这次写的又急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