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过的东西,即使修补粘合,也会留下裂痕。更何况尚未用心修补,只是勉强粘合在一起的。
洛星河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哑巴实在不怎么样的情绪,和对自己不愿理睬的态度。
哑巴体质特殊,涨nai比较频繁,每天都要处理两到三次,洛星河尤为享受这样的过程,色泽偏深一些的初ru过后,nai水便呈现出干净的ru白色,nai腥味也淡去了不少。
洛星河本不爱nai水之类的食物,但联想到这是哑巴的nai子里流出的nai水,便让他心chao澎湃了起来,喝多了甚至都有些上瘾。
可惜近来吃得频繁,只能舔吮ru粒,小心翼翼的不弄疼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啃咬得胸ru上全是牙印,亵玩得他全身都布满爱痕。
不仅如此,还得每天拉着他上一些温和的药物,避免ru头破皮。
哑巴本就被深度开发的身体在怀孕后也更为敏感,几乎每天夜里,他们都会在入睡前做爱。
大部分时候,洛星河都进入哑巴的后xue来缓解彼此的欲望,他前面的雌xue馋得滴水,却偏偏吃不得rou棒。洛星河便抱着他的tun部,舔舐那饥渴流水的雌花,将舌尖舔入xue内,吮咬被玩得涨大的Yin蒂。每每都让哑巴难以承受快意的抱紧了他的脑袋,浑身都抽搐着达到高chao,chao吹的yInye喷得像失禁,敞开的大腿内侧也满是被啃咬出的吻痕。
但无论他在床上高chao多少回,待到下了床便不愿与洛星河有什么交流,真是下了床便翻脸不认人。
洛星河知道他脾气倔,显然还在气自己之前的那些话,气自己错怪他,可是他明明已经这么用心的照顾他、讨好他了,他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洛星河想到自己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他,结果这人非但不领情,还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洛星河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想:怎么脾气这么大,真是头白眼狼!
但他终归也只敢想想,哑巴现在态度冷淡,对他爱答不理的,洛星河哪还敢再挑起这样的话头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只能拐弯抹角的抗议,比如假装忘记哑巴涨nai这回事,或者夜里故意不碰他。
哑巴对此毫无波澜,毕竟他虽然身体异于常人,但到底还是个男人,并不会在心理上对他人有过多的依赖,且他虽然为人善良,但性格中也完全不乏坚韧的品质,由于口不能言,甚至比常人都更习惯于忍耐。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稍有不适,也比之前要好得多,并非不能忍耐。
他也已经习惯了之前没有洛星河的生活,即使身体情动,只要转移注意力,在脑内模拟一些机关的结构,很快就能忘记身体的欲望,重归平静。
他是冷静了,可躺在他背后的洛星河差点没给憋坏,黑夜中,听着他入睡后绵长的呼吸,洛星河心里那股子郁结之气完全下不去!
这到底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他就一点也不想和自己亲近吗?!
除此以外,若是他故意不帮哑巴吸nai,他也并不会有任何反应,没过几日,便在偷偷摸摸回来后,撞见哑巴在屋内自己按揉着rurou,挤nai的画面。
那些ru白的nai水就这么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看得洛星河一阵心疼:太浪费了!
同时却又因他这般仿佛自读的行为而下身硬到发疼!
于是当晚,他便率先破了功,不再这么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折磨自己,老老实实的满足哑巴,也满足自己。
哑巴脾气倔,这回又当真是被伤得深了,对洛星河心灰意冷,也根本没想过要重修旧好,更何况他们之间又哪有“旧好”可以重修?
洛星河却像是浑然不觉似的,照样日日黏上来为所欲为,一如既往的无赖,想赶人,自然也是赶不走的。
哑巴拿他无甚办法,自己的身体也不争气,无法拒绝rou欲的诱惑,只好这么半推半就的僵持着现状。
洛星河回来以后,村里的孩子倒是不敢再来恶作剧,表面上看起来似是平静了不少,但很快又有了新的不速之客。
某天下午,哑巴正坐在院子里研究榫卯,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这样的声音放在别人家或许家常便饭,但哑巴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了,洛星河武功高,喜欢翻墙直接进来。
他刚这么想着,就见一抹娇小窈窕的身影直接从墙头一跃而入,她看到院中坐了人直接道:“啊呀,原来有人在啊,怎么不开门?洛星河去哪了?”
少女活泼的声线在院子里脆生生的响起,她约莫十五六岁,正是最为娇俏朝气的年龄,肌肤白皙粉嫩,唇红齿白,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透着好奇的光芒,看起来很是古灵Jing怪。
她的相貌虽不如洛星河那般令人惊艳,却也十分漂亮出众了,此时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哑巴,问道:“洛星河在哪?”
哑巴不知道要怎么答复她,他根本无法说话,而且面对这样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喂!说话啊!”少女不满道,她向前走了几步,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直接将手上提着的做工Jing致的漆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