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奴新生的下身敏感非常,只是被符黎轻轻插入一根指节就忍不住分泌爱ye,且对着这一小点甜头又吸又裹,就像是埋入了一张还在哺ru期的小嘴里,一股要把人往里头不停吞咽似的触感,让符黎不自觉又把手指头深入了一些。符黎反应过来顿时有些乐了,笑着暗暗想到:“没料想,我的小奴儿这还是个宝xue啊。”
符黎把白奴的腰搂住放倒,抬起一只修长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又往他剩下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稍稍用力,便撑开了这一处新生的桃源洞。那粉嫩的地方先是“咕”地又吐一小口yInye,直把白奴臊得脸埋进了臂弯里,再来才让人能好好一窥这秘处的全貌:只见除开了xue口处的粉红色rou唇,再往里就是rou嘟嘟水润润的嫩红色xuerou,挤挤挨挨的拥在一处,光是看着就知道插进去会有多么地紧致销魂;而小xue上头的Yin蒂也暗暗探出了一个头,和白奴没出息的rou棒子一起半勃着,稍有动作便会跟着晃动一番。配上白奴干净无辜的少年体态,实在说不出的yIn荡可怜。
“——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符黎的两根手指在白奴下头搅弄戏耍着,一边还能游刃有余地yin出脑袋里的yIn词艳曲来调侃对方。这个样子,浑然看不出他遮在红抛下的孽根也已经勃起了。
“大人——大人!符黎哥哥!”白奴被这随意亵玩的感觉逼出了哭腔,只能大声喊着符黎的名字好央求对方住手:“哥哥……哥哥,检查好了吧,里面再没有什么东西好看的了呀?”
“急什么!”符黎狠狠扇了一下白奴开始躲闪的屁股:“还早得很呢——”
白奴被打疼了,再不聪明也知道不对劲儿了,好歹他也是看了不少话本子的,这可是在不像什么正经的检查手段,一时呜咽着就要躲开:“哥哥!哪有这样检查的啊?!”
符黎一看糊弄不过去了,也不着恼,双指并拢又向里捅了一捅,迫得白奴身子又是一挺一软,推阻的手瞬间没了力气。符黎看他挣扎的劲头儿泄了,这才慢悠悠Yin沉沉地开口道:“哥哥我这可是在帮你。怎么?等你真找见了救命恩人,也要这么推三阻四地报恩不成?”
白奴被堵了话头,身下又被胡乱搅弄,三魂六魄已经飞了大半出去,虽想勉力应付符黎,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回答,只能露出双含着泪泡的眼睛看着对方。
符黎看他心神上已经頽了大半攻势,更是一股脑乘胜追击道:“哥哥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半个狐仙,懂的世情能不比你看过的话本子吗?你看看那些报恩的狐女,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才能把那些个书生治得,啊不,服侍得妥妥帖帖的……再看看你,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哭丧着脸,本来就不是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再在内家功夫上不争气,真要以身相许也是个扫兴的赔钱货!”
符黎有意把白奴好好贬低一番以便能让自己得逞,一看身下的人刚刚还眼神闪躲、泪盈于睫,这会儿却是脸色由红转白神情大为动;虽说身子还在瑟瑟发抖,但已经全然不再挣扎了。符黎一看便知道这不聪明的小狗崽子又被自己三言两语诓住了,便心知这事已经要成了,便作势不耐烦地抽身而去,果然,才刚刚把作乱的手指头从缠人的saoxue里抽出去,就被一双瑟瑟发抖的双手抓住了红衣的袖管。
“……是……是我错了,哥哥……”白奴的声音还带着颤,但是开了头后面的话也就顺溜起来,他本就心肠耿直,要道歉是绝不会含糊的:“我误会了哥哥的好意,明明是我拜托哥哥帮忙想法子报恩的,却不够信任哥哥,是我自己龌龊……”白奴竹筒倒豆子似的道了一通歉,末了才期期艾艾地开口道:“……我不再乱躲了,还望哥哥能原谅我,再教教我。”想想了又觉得不够,再咬着嘴唇添上一句rou麻的:“毕竟,毕竟哥哥对我最好了……”
符黎虽然就是为了逼出他这几句软话来,好让这狗崽子分清亲疏里外,乖乖地把自己的嫩xue送上来。可是真听到了,心里却还是像被蜂尾扎了下似的,又酸又麻;但嘴上却还是不肯饶人半分,只道:“也就是你这小子不领情了,满西岭多少男妖女妖眼巴巴地求着大爷我去临幸,今天纡尊降贵来给个小东西验看还要遭嫌弃!”说着把之前的二指又加了一根,并作三指再捅进了这蜜xue里,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白奴一下子受了这刺激,只觉得下身光是被手指捣弄就出汁如浆,一抽一抽的酸麻快感从下腹窜上脊梁和脑袋,他忍不住跟着符黎手上的的动作呻yin起来,前方无人问津的狗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一点一点地吐出难耐的前ye。
白奴的脑袋像也被这几根手指搅成了一片混沌,他一面艰难地挺起身来抵御从未有过的快感;一面一双腿却又磨人地绞缠住身上的人,双手动情地扯住符黎身上的红衣,把人往自己身上按下,像想要求一个安抚的吻一般。
符黎当然是顺了他的意,对着害怕得闭起眼睛的白奴,他的第一个吻先是像亲昵的犬类一样落在鼻尖,再轻轻摩挲到了嘴角,一点点舔润了对方的唇瓣,才伸出舌头撬开口腔深深吻下去。
符黎一边接吻一边抽手松开自己的衣襟,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