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奴醒过来时,只觉得小死了一回。
他枕在符黎的大腿上,看天色已经从白日的清明染上了傍晚的霞光,白奴暗暗骂自己怕是这盘云山上最没出息的妖Jing,只不过是和人交欢一场,就晕过去了大半日;转念又想到:“符黎果然是个身经百战的大妖,看着一点力都不费……”
符黎正背靠着一棵老桃树坐着,他没有再把自己的红衣穿好,只当做外袍披在身上,也没有继续喝酒,正在百无聊赖地呷一支没点燃的细细烟管。刚刚白奴没醒来的时候,符黎他就这么静静看了睡着的对方大半日,现在看白奴醒来了,马上要去找自己所谓的恩人“报恩”去了,一下子又有些不愿意给对方好脸色。他神情变了几变,终于还是定在自己往常的笑模样,笑着嗔怒道:“快起来,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白奴这才忙把自己的身子抬起来,刚刚盖着他权作被子的白衣滑落到腰部,他这才从初醒的迷蒙中察觉出身上的不适来。腰上的酸痛不说,两腿之间是一阵难忍的热辣,似乎被磨破了皮一样,还有异物堵塞的触感。白奴有些害臊地把衣服掀开一角查看,却发现那处新生器官的模样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凄惨:符黎不仅没有给他做清理,还扯了自己红袍的一角塞在了花xue里,堵住了肚子里满腔Jing水浊ye,以至于看上去白奴满是红痕的两腿间都是干涸的yIn水还带着血丝,粘稠的男人Jingye也从胸口到大腿处都是,混在一处根本分不出是自己还是符黎的东西,腿根处的好几大块已经结成了Jing斑,在微微发痒。
白奴简直被自己这幅情态羞窘得脑壳生烟,他忙站起身来抽出了那块堵在花xue里的红布,被堵着的粘稠浊ye一股脑的从那个被Cao到烂熟的地方吐了出来,不仅重又染shi了白奴的腿根,还砸在地上发出“啪嗒”的重重水声来。
符黎在一边听见了,全然没有自己是罪魁祸首的自觉,高声调笑道:“我的Jing元可是大补的好东西,小东西你还就这么喂给地上了。”
“哥哥!”白奴又羞又恼,但还是有些怕符黎,也不敢高声争辩:“……我,我又不是走双修那个法子的……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谁说没有用,”符黎一招手,白奴就被风一下子拉坐在了符黎身边,符黎用烟杆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说不准能给我生下一窝狗崽子,毕竟小肚子里的子宫不是好好长着吗……”
白奴被唬了一跳,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生孩子?!”
符黎瞥了他一眼,欣赏够了对方慌张的神情,才带着无不遗憾的语气笑道:“想得到挺多,妖怪是没那么容易有子嗣的。”
说完亲手用自己红袍的衣角给白奴擦干净了身体上脏兮兮的ye体,又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伸手指进去掏干净了在红肿的花xue内,子宫内被锁住的Jingye实在清洁不到了,就揉揉肚子让对方好受些。
“哥哥……”符黎一番体贴轻柔的做派让白奴愣在对方怀里一动不动,直到符黎清理好了再给他穿上衣服才反应过来,一时心里对符黎一直以来的依赖信任满溢在心头,让他直想绕着对方摇尾巴转圈才好。
符黎却又是握住了白奴的手,上前蹭了蹭对方的鼻尖:“我的小奴儿这就要下山去了,真让人舍不得……”
他的动作让白奴想起两人亲热时吐息交缠的样子,一时耳根烫热起来;他甩了下脑袋撇开那些旖旎的念头,兴冲冲道:“我就是寻到了恩人,有空也会回山上来看看哥哥的!”
符黎想听的可不是这个,又忍不住暗自磨了磨牙。可是面上还是笑眯眯的,说道:“可是哥哥就是担心你受了委屈……小奴儿答应我,如果那个人类不领你的情,你就回西岭来陪着哥哥好吗?”
“那是当然,我总不能叫恩人为难的!”白奴哪里知道狐狸Jing千回百转的龌蹉思想,点头如捣蒜。
符黎看他还记挂着外人,心里恶气更生,面上却笑着声音更软:“这我就放心了,这样吧,你不是还不知道你恩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你也知道哥哥不能出这西岭,帮不上什么忙,那哥哥我就送一你卦,好助你寻人,你身上可有什么恩人信物能做占卜?”
白奴高兴极了,符黎不能出西岭这不成文的规矩是盘云山妖Jing都知道的,据说是早年被牛鼻子老道下了咒,但是即使如此,符黎还是想着办法另辟蹊径要帮自己山下寻人,白奴一时只觉得找符黎是自己在报恩路上做得最正确的的决定,忙说道:“有的!有的!”说完从自己衣袖翻出一缕碎布条,正是当日书生为他包扎留下的。
符黎忍着嫌弃接过布条,仗着白奴看不懂,心念一动已经在在地上做了个可以Cao纵姻缘的阵法。布完阵,符黎将那布条和白奴拿出来的一点绒毛一抛,信物便漂浮在了法阵中央;符黎正要作乱一番,却突然看着阵法心下“咦?”了一声。只见那阵法上呈现出的绝不是一段善始善终的有情人的卦象,有缘无分、险象重重——十足是一个桃花煞!
“怎么了吗?”白奴正聚Jing会神地盯着符黎看,见他脸色稍有变化,便一下子着急起来,生怕是算出恩人已经遭了不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