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奴一下子被按趴在地上,着实吃了一痛,身体还沉浸在刚刚chao吹的余韵中,身前从始至终未受抚慰的男根却因这个粗鲁的动作摩擦到车壁上锦缎面料的装饰,一下子溅射出来。
李静深勃发着腥臊热气的rou具在白奴脸上画下一道yIn靡的shi痕,白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了李静深的那声饱含怒气的喝骂。
白奴被刚刚的chao吹和射Jing冲击得眼前阵阵发黑,伏在地上深深喘息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李静深的意思,出声道:“嗯……我不是故意的……”
他努力地扭过头去看李静深表情,观察到李静深冷肃着一张脸喘息着,像在压抑什么。白奴顿时深怕这次报恩就此半途而废了,不太灵光的脑袋瓜转了又转,觉得重点是李静深恼怒自己没清理干净就来和他欢好,于是他无师自通地用双手扒开自己的腿缝,将一朵刚刚蹂躏到烂熟的花xue露出来对着李静深。
接着,不熟练地软声恳求道:“是我错了,恩公用大鸡巴来帮我清理干净好不好……帮我,帮我把别人的Jingye都Cao出来,我只想要恩公的……”
这一句话说出来,一下子把李静深满腔的怒火一股脑儿地转换成了欲火烧向下腹,身下粗硕到极点的性器闻言竟是又挺了一挺。
“水性杨花的小sao货,那我就来好好帮帮你这个不规矩的贱逼——”
他就着把白奴面朝下按在地上的母狗姿势,转到白奴身后重新又一下子捅了进去。这饱含怒火欲火的一下进得极深,饱满上翘的gui头一路恶狠狠的刮开紧缠的rou道,丝毫不顾吮吸挽留,再度捅进子宫里。
“啊——”白奴伏在地上被撞得再度呻yin起来,因为怕李静深不快,连声音都没敢再压着。
李静深满意极了白奴被自己逼出的呻yin,他就按着这股子气势,痛快地在子宫里搅弄撞击起来,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点原本符黎存在子宫里的白浊来,倒是真的用鸡巴帮白奴做起了子宫清洁,凶悍地把那些别人留下的Jingye全都Cao了出去。
李静深抽插了有百十下,眼见着抽出的ye体又复回到了透明yInye,在xue口的周围被拍打出一圈细细地白沫来。李静深看着却觉得犹显不足:对方在白奴的身体里留下一泡Jingye这么久,自己就算把这些Jingye都捣出来了再射一泡进去,也不过拾人牙慧。
李静深方才总感觉受了挫,现在尤其不愿意白奴小瞧了他,绝不愿在面对这个小ji子前一个不知哪来的恩客时落了下风。正思索着,却感到鼠蹊部一阵酸胀,当下有了主意,开口道:
“……小sao货,就让我帮你把你这个脏子宫好好洗一洗!”
说着,gui头再度顶入娇嫩的子宫里,一下子胀大,激射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滚烫ye体,迅速地把小小的子宫撑得鼓胀起来。
“啊!好烫!——不要——是尿——被尿进子宫里了!等等——啊——呜呜呜……”子宫内受袭,比Jingye热烫数倍的腥臊ye体,重重地打在敏感娇嫩的子宫壁上,那种热胀的酸麻感带一丝丝微微的刺痛,迅速地充满小小的宫胞向胃部蔓延,直到满胀起整个肚子。白奴被这异常的快感,激得脚趾蜷缩,双手抓挠揪紧了地上铺着的锦缎。
这场射尿持续了有半分钟之久,把白奴的肚皮鼓胀得有平常妇人三个月的孕肚大小,而那些装不下的ye体全淌在白奴的双腿和身下织物上。
李静深这才感到满意,睾丸紧绷,重重地抽出一小节捅再捅入,畅快地又往里再添了一泡Jingye,然后把自己的还不见疲软的Yinjing从花xue里抽出,瞬间各种ye体都“噗嗤噗嗤”地从白奴的花xue内泄出。
“呜啊——”瞬间畅快地排出感又让白奴憋不住地叫出了声,颤抖着的花xue里也随着又喷出一股子yInye,他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地板衣物上满是他和李静深的遗下之物,给车内本就燥热的空气更添一分腥shi,白奴高chao过后再没有余力支撑身体,整个人都伏在了地板上喘息着。
李静深发泄过后倒是心情大好,颇有兴致地把白奴翻过来,一下子一下子按他的肚子,看着那些腥臊的ye体在殷红花xue里被一点点挤出;欣赏着白奴一声声猫叫似的呻yin,这才有了自己已经全然占有了对方的实感。
“恩公……嗯……恩公……轻点按……好奇怪……”白奴红着身子露出毫无防备的肚皮,仍由对方蹂躏。这对狗狗来说实在是个讨宠卖乖的姿势,白奴平日里也最喜欢被人揉揉肚子,但是现在一按就底下冒水的样子,实在让才第二次和人交合的白奴觉得羞窘异常,忍不住开口恳求道。
李静深这才停下,施施然地抽回手,吩咐道:“收拾好自己,坐过来。”
白奴听了,忙支撑起疲软的身体,拿起弄脏的衣物就要清洁自己的身体。李静深却小踹了白奴跪着的腿一脚:“不懂规矩的东西。”把人扯过来手按在自己还粘着yInye的Yinjing:“要先服侍本王都不知道。之前没人教过你吗?”
白奴心想符黎的确没交待过自己这个,于是任劳任怨地用自己的衣服先给李静深擦干净下体,再笨拙地在对方的指挥下翻出备用的衣物服侍对方换好,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