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出门却抱回一个衣衫不整的男新欢”这个大新闻在王府里上空盘桓,已经过了一周有余了,但是全然没有热度消退的意思;概因王爷虽然眠花宿柳却极少爷有带人回家,何况还是这么长时间,而且当事人两个还全然不顾风言风语,整日厮混在一起的缘故。
李静深是得了可心的新玩具正在异乎寻常地爱不释手,白奴而是觉得虽然恩人性子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同,但也还是很好的,多多陪伴才是狗狗的本性。
“王爷……”书房里,白奴趴在李静深的腿上,李静深一边看书一边用手揉捏着白奴的tun部,像在把玩什么器具。
“乖乖趴好,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做个rou把件,让本王在看书的时候能够专心。”李静深佯怒到,他纯粹是恶趣味发作,嘴上说的专心看书是假,找借口折腾白奴才是真的。某种方面李静深德性就像个恶劣的孩子,得到了新玩具就非得把它探索完每一个功能才罢手,而对于白奴,他正在兴头上。
白奴的tun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裤被揉捏到又红又肿,这几天来都没有被停歇过开发的女xue,却被这痛热的感觉刺激到不知廉耻地张开嫩红的唇瓣“噗噗”吐出yIn水,把腿缝间布料满满shi透,勃起的Yinjing顶在李静深的大腿上,就连花xue上方的后xue也微微有些shi润。
白奴叼住李静深的衣摆,好堵住每次被揉捏到敏感处的闷哼,不打扰到别人。他是小心翼翼地听话忍耐着,但李静深的手却越来越过分,已经滑到了两腿之间。
手指轻轻地隔着衣料划着花唇,时不时找到勃起的saoYin蒂轻轻搓揉,再返回到routun上搓揉。路过花xue后面那张小嘴时,李静深只觉得隔着布料也被轻轻嘬了一口,让人有些心神荡漾。
白奴被他玩弄得控制不住打起了摆子,口中的涎水弄shi了衔着的布料。他无助地抓了一把李静深的大腿,察觉到白奴的动作,早就蠢蠢欲动的李静深瞬间丢开书本,掩住得意地责骂道:“怎么当个把件都做不好?又打扰到我读书了,也忒没用了。”
“呜……”白奴松开嘴里的布料哭喘着嗫嚅道:“……对不起。”
他已经被李静深找茬惯了——或者说他全然没看出李静深就是故意找茬,而是真心地为自己的没有耐力而懊丧着。明明这几日来,每天都被李静深把花xue喂得饱足不已,巨大的Yinjing每从身体里抽出来,一大泡粘稠JingyeyIn水就如累卵一般从xue口坠下;虽然日日如此,但身体反而因为这些调教变得越发得敏感了。要说从前他还是块略带青涩小糖糕,现在就是一掐就淌出蜂蜜的甜酥酪,时刻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连日来过度的疼爱让白奴举手投足都有一股子不胜云雨的姿态,也幸而李静深缠得紧,并不常放他出门见人。
李静深觉得是自己一手把青涩的白奴开发出来,心里有着无与lun比的成就感。他在早几日就发现了白奴的确是没什么经验,在床笫间的逼问下,总算知道了自己原来是白奴的第二个男人,深恨自己居然晚了一步,没有拔得这小东西的头筹。
李静深暗自懊恼着,他捏了一下白奴的后颈,再顺势往下抚摸白奴线条流畅的背脊,想起刚刚指尖那一下被咬吮的感觉,不由鬼使神差道:“本王问你,你的后头开过苞没有?”
问完李静深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他对男子本来没有兴趣,自觉近来在白奴身上纠缠也是因为他多了个女人的逼,是罕见的双性之体才让他这么兴致勃勃。而使用白奴的女xue,他还能说自己就是一时兴起,可是要是自己走了旱道……难不成他静王当真是对男子起了兴趣不成?
“啊?我没有……”白奴有点被问懵了,他没看过龙阳相关的话本,虽然隐约知道男子之间交合是用哪里,但是他总觉得这还是少有人接受的事情,所以当初下山前才苦恼得去找符黎寻解决方法。而李静深在白奴看起来,的确也是不近男色的样子,第一次两人在马车上,他甚至不愿意看自己身前的二两rou,平日里两人翻云覆雨,李静深也是绝不伸手去为白奴的孽根做服务的,权当没有这个器官。这样的李静深,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后xue感兴趣呢?
实际上李静深此刻就是起兴致了,他的Yinjing在衣袍下跃跃欲试。
“白奴的后面还是第一次,那自己岂不是可以……”
李静深暗想到,心里那股为白奴开苞的渴望大大压倒了是去采摘男子后庭花的恶感。白奴短短时间以来,实在让他的感性压倒理性太多次。李静深咽了咽喉咙,开口道:
“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把腰移到我大腿上来。”
“是的,王爷。”
白奴应了一声,蹭动自己的腰部按照李静深指示动作。这个姿势让他的tun部高高撅起,李静深顺势解开了他的外裤。
白奴的tun部原本像一个软白的糯米团子——如果不是个隐秘的部位,看着就让人想要把玩一番,而在书房一上午的亵玩让这个糍团子退去了原本的白皙和淡淡粉色,透出成熟糜烂的rou红色来。
李静深把双手分别放在白奴两瓣tun上,像掰开熟透桃子的桃衣一样,轻轻掰开tun瓣中间那道深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