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河一边吻他一边接管了那根软管。
针筒被接在出ye口,准备好的镊子Jing准地掐住了导管底端。这动作太熟练——陈屿看不到,心里依然忍不住猜想这双手曾对多少人做过一样的事,那些人最后下场如何,有没有被彻底玩坏。
他三心二意,舌头却还能给出熟练的反馈。
傅云河放开他,面前的人被吻得双唇shi润,眼神迷离,竭力忍耐的痛苦和情欲各占一半。他俯视着那张脸——怎么看都该是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可以是医生,是老师,但现在只是他的婊子。
一场荒诞的篡权戏即将落幕了。他强打着Jing神站在幕后,见多了光鲜表面下的晦气事,见多了丑陋不堪、笑里藏刀的脸,此时陈屿不笑,却比笑起来更招人怜爱。
椅背被放平了几分,陈屿略略低头,能看见自己的下体。
傅云河凑过去,奖赏般地在他眉骨上吻了吻,这动作算得上稀奇,“好好看着。”
他开始推活塞柄。
透明的ye体被一分分压入本不该承受入侵的器官,速度不算慢,软管被带着手套的手指捏得极稳。陈屿紧咬着下唇,心脏砰砰直跳。他天天给别人灌洗,此时处境颠倒,羞辱感强得让他几乎眩晕。尿道口灼热且刺痛,他十根发白的手指紧紧抓在椅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喘。
换注射器时ye体的溢出是必定会发生的事。傅云河没在他身下垫纱布,当然也不可能给他惯常程序里对病人的安慰,几句话语气懒散却依旧强硬,“你现在在干什么,说出来。”
陈屿松开死死咬着的下唇,“在……在被主人灌膀胱。”
傅云河轻轻笑了一声。
陈屿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放松。他明明Jing疲力竭了,这个笑却让他心软,从医几年,他的专业Cao守和学术尊严都败在对方铜墙铁壁般的无耻之下,傅云河说——
“不对,是子宫。”
他闭了闭眼,半晌才虚弱地答出话来,“是,母狗错了,母狗在被主人灌洗子宫。”
“嗯。为什么要洗这里?”
空调温度调得挺高,额头上的汗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冷还是热。陈屿胸膛起伏着,眼前的针筒已经被换到第二支,“嗯……子宫里、太脏了……需要被主人清洗干净……”
傅云河把活塞末端一口气推到底,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帮你把野狗的Jingye冲干净,才不会怀孕。”
“……谢谢主人。”
陈屿半阖着眼睛,脑袋里打雷般震荡着这几句混账话。他早就硬了,这是一种可怜又荒谬的生理反应——不需要主动的渴求,不需要抚慰,对方天真得有多过分,他就有多下贱。
他的确是脏,可能也洗不干净了。
等傅云河把第三支灌完,陈屿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已经四百五十毫升了。
再加一支就要到六百,而那对初次接纳膀胱灌洗的人来说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极限。
傅云河动作毫不犹豫,知道那道shi润的目光正投在他身上。这一管往里推的阻力明显大了不少,而陈屿在他开始推入的瞬间就痛苦地喘息起来。他把动作放得极慢,活塞推到将近一半,手上的压力已经逼近极限。
而他的猎物终于肯主动开口了。
“主人……”
“主人……求……求您、已经灌满了……”
傅云河仿佛没听见一般,手上的推动还在继续。
陈屿勃起的Yinjing软下来,可怜地缩成一团,呻yin声逐渐拉长,略带沙哑的尾音像抽开的丝线漂浮在空气中。他冷汗涔涔的样子的确是楚楚动人,但施刑者不会在达到目的前的最后一刻收手,活塞又往里推了三毫升,并且还在继续——
“呃呜……傅云河!”
空气凝滞了一瞬间,陈屿盯着对方的眼睛,苍白的脸衬着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声音再度轻下去,“不要了……”
鸡皮疙瘩顺着脊椎攀爬到头顶?,脊背和椅背间贴着一层薄汗。傅云河没抬头看他,活塞柄被反向拉出一点点,筒管里的ye体逐渐变多,刻度标尺上的细微距离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几乎要对这种折磨后的仁慈俯首称臣,却见傅云河手上动作一顿,把那段ye柱残忍地压了回去。
陈屿崩溃地呜咽起来。
傅云河来来回回压了三次,才把出ye口彻底封死。他本就没打算把最后五十毫升灌进去,且既然得到了他想要的反应,自然要给些奖励。他再次俯下身吻他,这一次的动作如绅士般轻柔,吻完了,唇瓣贴着耳根吐气,“乖一点,不许漏出来。”
陈屿抖了抖,内心警铃大作,导尿管果然开始往外抽,所有的折磨和痛楚都再一次烙在脆弱的黏膜里。导管被彻底拔出的瞬间,ye体争先恐后地从铃口里溢出,他竭力忍耐,依旧失禁般地弄shi了屁股。傅云河耐心地把那些ye体擦干,解开束缚带,把他像给小孩把尿般抱起来,走到墙角的绿植跟前。
他说话的语气像在哄他,像在逗他取乐,像把所有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