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死了。
军雌粗糙的手捏着自己的ru尖。他的手极有男人味,骨节分明,带着青筋,每一寸都利落遒劲,这样武器似的手指里捏着的ru头却娇嫩,颤微微的,红得惹人心烦。ru尖像是撅起的小嘴般肿着,又胀又无辜,一股股往外小口吐nai。白色的ru汁在雌虫纹理繁复的蜜色胸膛上缓缓划过,惹眼得很。厚指,ru蒂,nai水,滥情十足的勾引着自己的主人品尝。
厌酌和开始捕猎的猫科动物似的,脸还是冷着,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瞳孔却已发亮收缩,神情慑人极了,其间危险暴虐已不言而喻。军雌却实在胆大,不仅没被吓到,反而得寸进尺地揪着自己的ru尖,更进一步凑上去,调戏般直接捏着nai头蹭向雄虫唇面。他很乖,自己雄主不在时,哪怕胸口涨得都疼了,也不会主动去挤。此刻厌酌总算回来了,才有心思如此放浪地撒娇。胸前已是肿胀不堪,随便按一按就漏水。这样蹭了没几下,就把雄虫冷淡的嘴唇蹭得shi漉漉的,反着嫩粉的光,配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哪怕厌酌此刻神情晦涩难辨,依旧妩媚生辉。
这可真是老虎头上拔毛。
雄虫在一瞬间的安静过后,猛地扑了上去,戾气十足地叼住那颤微微的nai子,恶狠狠地吮吸起来。似是想惩罚妻子的放荡,雄虫边舔吸边小幅度地咬磨,用牙面拉扯着红肿的ru尖,把nai水逼出来。本就不堪重负的胸ru根本经不起这种责问,每咬一下,就能被猛地逼出一小股nai柱,尽数滋到雄虫嘴里。
“啊啊…嗯,嘶——会疼……”
放肆的雌虫在这有意的惩罚下发出低低的闷哼,高大健壮的身躯可怜地弓起,随着ru尖的拉扯痉挛颤抖。秦晗自知理亏,断断续续地喘着,放任呻yin里带上示弱的鼻音。他被这么欺负,搂着雄虫的手却没放开,甚至鼓励般环得更紧密,心甘情愿地把rou体完整地献上去任人享用。
“轻一点…”
他契而不舍地在厌酌耳边喘气,一吐一息皆shi润低哑,灌到耳朵里,头骨都被震得酥麻。军雌挺起肿胀的胸膛,放松肌rou,用蜜色的身体裹着心爱的情人,方便他更好的吮吸ru汁。孕期的身体敏感极了,厌酌扑到他怀里时,秦晗便已经情动,火热的体温趋于滚烫,本能地夹紧腿,Yin蒂和后xue发着情,红红地肿起。自孕期来,厌酌不厌其烦地灌满他,此刻雌虫身体里还含着上一次填进去的Jingye,体腔内的嫩rou都是shi润的,被疼爱了那么久,如今一遭撩拨就擅自收缩开阖,肆无忌惮地溢出水来。
这可真是哪一处都在流水……秦晗已经过了那个为自己的yIn荡吃惊的时候了,他被浇灌得太妥帖,浸在宠爱里,便愈发坦然,只要自己发情的样子能讨厌酌欢心,廉耻自尊便都是可以丢弃的。
此刻这样抱着恋人,被粗暴地吮吸ru汁,刺激得雌虫浑身都发软。他的ru头一直肿着,贪婪极了,却又很敏感,吸久一点就受不住,酸涨发麻,骨髓都发软。军雌拿鼻尖蹭着雄主的发顶,用手捧着他靠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温柔地抚摸厌酌Jing致的脸颊,偶尔被咬狠了,就安抚地轻轻捏一捏雄虫细腻的耳垂。
他这副乖顺的样子总能很好地安抚任性的美人,雄虫吸够了ru汁,大发慈悲地放过了红肿的ru尖。那颗可怜的rou粒裹着一层津ye,亮晶晶地从雄主嘴里弹出来,比之前更胀了,shi润粘稠,ru晕上戴着几个新鲜的浅浅牙印——厌酌连咬也是不敢大力的,颇像猫咪恶劣地撒娇,弄得很疼,却不出血,留下一道嗔怪似的红印子。像惩处,又像施恩。
那丰满胸肌上shi漉漉的ru尖实在香艳,雄虫端详了一番,满意地捏上去,又揪又扯。秦晗低喘着,咬着厌酌的发丝,被折腾得嘴唇都在发抖。又见怀里漂亮的美人,用那张冷漠傲慢的脸,做出一副幼崽般任性的神情,散着一头长发,不满又乖巧地窝在自己怀里,蓝眼睛亮得发烫,嘴角还粘着从他胸口挤出来的ru汁……
这可真是………
雌虫低低喘了声,垂着眼,捏着雄虫的下巴,把另一侧ru头递上去。军虫屈起手指摩挲雄虫细腻的脸颊,嘴唇贴在厌酌额头上。他求欢的声音居然还能更沙哑粘稠,一字一句在耳边隆隆炸响,低沉又撩人,“…也吸一吸这边,嗯?”
“浪得不行。”厌酌笑骂,眯着刻薄的眼睛,却不满足他,温柔地吻上雌虫颤抖的睫毛。他用膝盖挤开秦晗并拢的双腿,摸到雌虫高热的腿根,不出所料摸了一手的水。军雌低低闷哼着,收紧健壮丰腴的大腿,把雄虫的手夹在黏腻的腿根里。
“怎么撒娇成这副样子。”厌酌情动时,说话声音便极轻,沙哑缓慢,一词一句全是暧昧的气音。他懒洋洋地用手指拨弄妻子高肿滚烫的Yin唇,指甲轻轻地撩过Yin蒂,贴在秦晗怀里,感受着这具健壮身躯随着手指每一个动作紧绷颤抖。军雌抱着他,出了满身的汗,皮肤上的虫纹都被浸泡得油亮,他身上每一处都是烫的,皮肤泛着情动的红,ru尖尤其地热,可怜巴巴地一下下蹭着厌酌的皮肤。
“有点想你…”军雌在这撩拨下已经开始把持不住,声音渐渐走了调,见厌酌不肯替自己挤nai,便讨好地握住雄虫空闲的手,十指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