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酌到底是个风月老手,又兼性情乖张,在情事里总是恶劣,花样百出——苦了向来严谨端正的军雌,有段日子,秦晗只是平日回忆起性爱片段,都自觉羞愧难当,口干舌燥。
如今秦晗总算被Cao开了,被驯服了,软得碰一下都出水,什么sao浪姿态都愿意展露,他的雄主竟顺势恃宠而骄起来,反倒开始矜持,故意吊着雌虫的胃口,逼他更谄媚更yIn荡地求欢。
——只有雌虫自己sao够了,sao得厌酌满意了,才能吃到鸡巴。
“自己来。”美人咬着军雌肿胀的ru头,含糊地命令道。一侧ru蒂还在涨nai,另一侧却被咬的红肿发烫,几乎破皮。秦晗轻蹙剑眉,沙哑地低低呜咽,被欺负得肌rou紧绷,腰肢轻颤,却低眉顺眼,听话地服从命令,甚至溺爱地带笑斜了厌酌一眼,柔顺又驯服地分开了大腿,开始讨好雄主的私人表演。
“唔…啊啊………”
怀孕后军雌丰腴了不少,唯独蜂腰韧美尤存。tun腿皆肥腻了一圈,rou感十足,此刻双腿大开,扒着xue供人赏玩,风景堪称艳丽。腿根韧软,tun缝深深,Yinjing笔直地硬着,底下一口肥xue早已擅自发情许久。Yin唇鼓囊囊地肿着,从尻缝中一点点溢出汁来,一路顺着会Yin流到含着玩具的后xue——那里含着一根尺寸可爱的按摩棒。顾及雌虫怀孕,厌酌只喂他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具,安慰似的让秦晗含着,隔靴止痒,聊以自慰。吃惯了雄主大东西的两张rou嘴都是贪心的,只这样吊着,非但不能满足,反倒更饥渴。厌酌被政事族务烦得脱不开身时,雌虫就咬着杯水车薪的小玩具,躺在床上,不上不下地发情,每一刻都浸在浅浅的欲望里。
“来摸一摸……唔…………很想您………”
雌虫粗大的指节拨开娇嫩的Yin唇,挤着那粒充血的Yin蒂磨蹭。他到底还是有一丝廉耻,眼角尚带一抹红,垂着浓密的鸦睫,剑眉沉沉地皱起,脸上神色极隐忍自持,底下揉xue的手却热情yIn荡。军雌沙哑地低喘着,用一只手揉着花xue,另一只手绕到后头,捏住红肿屁眼吐出来的一小截按摩棒,狠了狠心,深深浅浅地小幅度抽送起来。
“嗯………”
秦晗被Cao了那么久,不仅没有变耐Cao,反而更敏感一些,稍微插弄几下就有些难熬。军雌抿着嘴,爽得连脚趾都蜷起。他看起来很想合拢腿磨蹭,却逼迫自己敞开这具健美的rou体,蜜色肌肤裹着汗,在厌酌面前起伏。
后xue里也是shi润的,抽插了一会便有黏糊糊的水声。雌虫眯着眼,蹙眉敛唇,被自己折腾得发出沉闷粗喘,腰肢小幅度地轻轻扭动,偶尔插得狠了,腿根都会微微抽搐。秦晗刻意吊着自己,手法只能说是玩弄,饮鸠止渴,残忍地把这具身体又离崩溃推进一步——他在等,虔诚地等着他的雄主亲手把自己推落悬崖,推入欲望的深渊里。
“唔……求您……”军虫快受不了了,黑色的眸子朦了层雾,深邃的眼shi漉漉看过来,神情狼狈又性感,竟还透着股男人味十足的坚韧。他这么狼狈了,低沉沙哑的求欢居然还带着笑意,“想您进来…嗯………”
枕畔美人垂着眼,那双兽似的莹蓝眸子亮涔涔地睥过来。厌酌脸上表情已十足兽态——他平日嚣张骄横,欲望胜极时,反倒安静,神情寡淡,满是风雨欲来之态,唯独一双眼亮如星辰,隐有虎狼之势。他早已情欲勃发,却强撑着,挑剔端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姿态,傲慢地等待恋人讨好。秦晗太熟悉他,见厌酌这副贪婪又骄矜的样子,便能懂美人冷淡皮囊下那隐晦的撒娇意味,此刻只满心柔软,只想再多宠爱他几分。
“嗯……唔…”
两只手都插在xue里,雄虫只能艰难地弯腰凑近,侧头去吻厌酌挂在枕面上的一捧黑发。英俊的军雌被自己折磨得气喘吁吁,呼吸shi重,连求欢的爱语都破碎,颤抖着用脸颊磨蹭雄虫微凉的发丝,再眯着眼缓慢地落下亲吻。
“嗯…哈啊———厌酌,厌酌…雄主……”
雌虫一边浑浊不清地哑喘,一边专心致志地吻他,额头上全是汗,满脸shi痕,挺拔的鼻梁拱入发丝,剑眉低敛,长睫shi成小簇,重帘似的垂着,用忠诚的犬似的姿态眷恋地磨蹭厌酌的发丝。
这么闭着眼磨蹭了好一会,军雌发抖得越来越厉害,最终似是终于再受不住,插在xue里的手颤抖着拔出来,指尖沾着yIn水,痉挛着勾厌酌手腕。他牵着雄主的手,讨好地按向自己丰腴shi热的腿根,低哼着,弓腰展背,整个拱向雄虫怀里。
厌酌垂了睫毛看下去,只看见军雌一整片蜜色的脊背。脊沟深遂,背肌遒遒,蝴蝶骨展翅般拱起。军虫低喘时,带动整个脊背轻轻震颤,骨rou舒展,水光潋滟,鲜活得刺眼。艳丽繁复的虫纹一路攀着肌理蔓延到tun窝,底下是挺翘的一对肥tun,也是shi漉漉的,泛着点热腾腾的红润。
秦晗的脑袋就埋在他肩窝里,短发微刺,浮藤般贴在美人颈侧,痒得暧昧。军虫一把烟嗓腻得像是含了软水,雄浑低沉,沙哑地磨过耳腔,带着低低的,勾人的笑意,像是妻子yIn荡的求欢,又像长辈宠爱的轻哄,“求您了…插进来吧,别折腾我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