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毫无反抗地让肉棒进进出出。他的神志已然恍惚,身体却愈发柔软,躺着水的花嘴来者不拒地吞下鸡巴,吐出再吸入,被干得肥肿不堪也不愿放开。厌酌还能更过分,咬着甜软的乳尖,腾出手,摸到雌虫后头拨弄后穴里的小玩具。
“唔………呜,您……唔,再高潮要………”
“太深了,子宫不行……啊,啊啊啊…后面………要…不,不能一起,这——”
秦晗连崩溃都是隐忍的,被操成这样,还是努力压抑失态,紧皱着眉,眼角挂着泪,神色涣散又艳丽。他长相极英俊冷硬,这样皱眉时,哪怕再不堪,也依旧带着端正,只这一丝端庄,此刻不吝于落井下石,仅更撩人欺负。他是真被干得受不住了,但也从不忍心拒绝,除非被顶得太深了,才会哭着哀求雄虫注意子宫。厌酌总在这方面留了坚固的分寸,绕过那不堪的小口,斜斜地狠干,配合着后穴捉弄的玩具,依旧让雌虫舒爽得丢形,连话都说不完整,沙哑地尖叫,小高潮接连不断,艳红花穴吹得湿润晶莹,一丝尊严也无地挂在雄虫身上吃鸡巴,他是最乖巧的荡妇,哪怕最狼狈的时候,依旧记着收缩屁股,百般吮吻体内粗大的阳具,急切地奉上一切讨好伴侣。
美人把沙哑低叫的雌君捞到怀里,贪婪地与他接吻。这个吻就如同他的美貌一样霸道张扬,大火席林,燎原也似,带着泼天的气势,不容拒绝地把秦晗卷进来。厌酌吻得色情,唇抿着唇,舌尖剐蹭上颚,牙齿叼咬唇腔,微分时卷舌留恋,再吻上后收着嘴吮吸津液,一边狠戾地干他,一边贪婪地吻他。光这一吻,就仿佛另一场倒错的性交,哪一个嘴都被侵占着,雌虫眯着含混的泪眼,只知道颤抖地迎合,厌酌想干他就张开腿掰穴求欢,想吻他就伸出舌头拱人吮咬,被欺负得浑身是水,湿软通红,狼狈得如同熟妓。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再丢人都无所谓,只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到雄主的手里,讨好厌酌,才是怀孕的妻子唯一的任务。
吻毕,雄虫用湿漉漉的嘴唇亲亲秦晗鼻尖,“把翅翼伸出来,我摸一摸就射给你。”
满脸糜烂的雌虫在这句话下瞪大了眼睛,浑身肌肉都硬起,连咬着阴茎的花穴都紧了几分。他几乎哀求的看着雄虫,那双黑而细长的眼睛睁大了,水汪汪韵着光,用这张锋利的脸作出十足脆弱的表情来。
在这种时候被摸翅翼,他真的会……
可秦晗的雄主只是挑着眼,似笑非笑地继续吻他,一边吻一边肏,后头还在玩他屁股里的玩具,没这么磨几下,雌虫就认命般软下身子,自欺欺人地闭上眼,抿着唇,可怜极了地把脑袋埋到作恶者怀里。下头穴还咬着阴茎,这个姿势,教他脊背满弓似的弯起,脊线流畅,那两处蝴蝶谷轻轻震颤,拉开一条隐秘的缝隙。
像是花苞展开般,轻薄的翅翼振了出来。雌虫小心翼翼克制着,在情欲和紧张中颤抖,那流光溢彩的薄翼刷地绽在背后,骨翅修长,裙摆般优雅地半拢着,从床侧垂下。秦晗几乎不在厌酌眼前露出战斗形态,是以此时骨翼也收敛了爪牙,只留下最流畅纯粹的薄翼,随着雌虫的呼吸轻颤,美不胜收。
“雄主……”
他求饶似地沙哑低喃。
“真漂亮。”厌酌把雌虫的脑袋捞起来,亲吻军雌满是汗水的挺拔鼻梁,“乖,很舒服的。”
“唔……”军雌黑色的眼睛认命地垂下来,攀住雄主的肩膀,那口软穴也讨好地把肉棒咬紧了,摆出任君品尝的姿态。
他苦笑着抬头吻了吻伴侣,嗓子因为浪叫和哭泣,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您给的都舒服………”
“——啊啊啊,唔,唔………啊………………”
被轻柔的摸上翅根时,已经做过心理准备的军雌依旧绷紧了脊背哭叫出来。太痒了,细腻的神经直连到骨髓,仿佛被烫到脊椎深处,被拨弄魂灵和神志,不管被这么对待几次,永远都能把军雌搞得一片狼藉。他终于开始躲避,可怜巴巴地拧着柔韧的腰肢,弓着背,小幅度地扭动,企图避开那涣散灵魂的麻痒———实在是自讨苦吃,厌酌的鸡巴还埋在他肥穴里,后头玩具也被雄主拉扯着,这么一扭动,几乎是自己迎着阴茎发骚,没躲过翅根处轻柔的爱抚,反倒让雌虫自己把自己扭干得低低哭叫。
“不行…啊啊啊,不……雄主,雄主,啊啊啊啊…——”
“只说不行可没用。”雄虫捏着他的乳头低笑,拍拍军雌红彤彤的屁股,“我教过你的。”
“呜………您……”雌虫极羞耻又极崩溃地看向雄主,眼里有滚烫湿润的羞耻,厌酌吻着他的眼睛,再发狠干几下,用指甲沿着翅根连接处一点点嫩肉轻轻勾挠,那点羞耻就全被搅成了欲仙欲死的囫囵。
雌虫终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低哭着吻上来,用那把沙哑浑浊的嗓子求饶,“呜,哥哥……哥…饶了我……”
他比厌酌年长,平日里再宠他,在性爱中再温顺,唯独这声哥哥永远耻于出口,便只有如今这般狠逼了,才能听军雌发着抖唤几声。这一声哥哥像是打开了新的机关,雌虫咬着厌酌的肉穴抽搐着又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