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后,以我往常那睡眠高质量,应该是倒头就睡才对,可今天晚上,都后半夜了,再过几个小时,鸡都要打鸣儿了,我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怎么都睡不着。
我的耳边不断回响着唢呐鸣锣声,脑袋反复播放着方才那八名轿夫抬着黑亮的棺材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画面,以及不知是不是我幻想的入洞房。就好像,他们要到达的终点是我,而那棺材中的逝者确实是要嫁给我似的。
嫁给我?我拍了拍脸,靠,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我真是想娶老婆想疯了?!
突然,窗门“砰”的一声发出巨响,吓得我一哆嗦,窗外哗啦啦地下起大雨,夜风转着旋儿狠狠拍打着窗门。我抿了抿嘴,开了灯起身去关窗,可就在关上的那一瞬间,房间里的灯“唰”的一下灭了!联想到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我靠!”
我吓得连滚带爬扑到床上,用被子捂过头顶,心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剧烈,仿佛擂鼓一般在胸腔怦怦直跳。
见鬼了,真见鬼了!
忽然一阵Yin风从身后拂过背脊,凉飕飕的让我的手脚不自觉地在颤抖。
我蜷缩起身体,好冷,为什么蒙在被窝里还这么冷!正这么想着,却忽然毛骨悚然起来,老子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但背脊却冷飕飕的!?就像是有一台空调在背后放着冷气。
“饿。”
低沉的声音轻飘飘地在耳边响起,shi冷的风灌进耳蜗,一股浓烈的寒酒气息逐渐弥漫在整个被窝,一只冰凉的手从我背后抚上腰腹。我的心一滞,眼睛霎时shi润了,苍白的嘴唇直哆嗦。
随后猛得从床上翻掉在地上,屁股狠狠地撞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剧烈的疼痛从尾椎骨漫延上来,我哀嚎一声,“我Cao!”
我抬头向床上看去,床上哪还有什么人啊,我摸着屁股,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眼睛在房间周围看了看,因为灯光泯灭,只有一点淡淡的窗外月光透进来,房间昏暗,分明寂静无人。
我正想起身,突然,脚腕一痛,就像是被冰钳子抓住了似的,一股巨大的力量拖拽着我,似乎是要将我拖进床底。
床底更加漆黑,我根本看不清,要是真的被拉进去了,我非得三魂去了七魄不可!那些恐怖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
我立马翻身爬在地上,十指紧紧扒拉着木质地板,双脚狠狠踢蹬着,使出了吃nai的劲儿,却悲哀地发现,我根本抵不过床底的那股力量。
“李国发!爷爷!救命,见鬼了!”
指甲划拉着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声音,十指连心的痛楚直达后脑,被拖进去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指甲好像一个个都崩裂开来。
逼仄的黑暗中,浓浓寒酒的气味再度弥漫而来,这是那只鬼的味道?这时,一双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胸膛,冰冷的身体压了上来,恐惧和Yin冷吞噬着我的内心,眼睛酸涩,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眼中倾斜而出。
“你他妈的,我跟你无冤无仇,我不就看了你一眼,你缠上我作甚啊……”
话音刚落,压在我身上的东西,冰冷的双手缓慢却坚定地拉下了我的睡裤,我愣了一下,就在呆愣的一小会儿,凶鬼俯下身,裸露的下体被包裹进shi冷滑腻的地方里,我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冷汗浸shi了单薄的睡衣。
这只东西刚才还爬我耳边说饿来着,我以为是要吃人,没想到是要吃命根子,我靠?这还得了?男人可以没命,不能没命根子啊!这是尊严问题!
想到此处,我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双腿胡乱蹬着,泛着痛意的双手抵住身下那只鬼的脑袋,怒吼道,“我,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但你要杀要剐,老子打不过你,就随你!问题是你别碰我命根子!这是老子的鸡巴,不是吃的!你他妈快给我松嘴啊!”
我也不敢用力过猛,毕竟我的命根子还在这东西的嘴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发现,命根子不但还在,竟然还在这东西的嘴里支棱起来了。
我才明白,这只鬼不是要吃我鸡巴,而是要“吃”我鸡巴……我简直欲哭无泪,平时自撸都少的可怜,这时更是被直接含住舔弄,我这个初哥怎么顶得住啊!
“嘶,轻点,禽兽,你妈的痛死我了!”
正在舔弄的鬼东西顿了顿,动作竟真的放轻缓了些,我想着,不如当作一场春梦,醒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呃,深,含深点,别磕着我的宝贝!”
凶鬼听言照做,我说什么,就怎么做,就像变了个鬼似的,刚刚还凶残得要杀人,这会儿就乖的离谱!
鬼的身体冰冷,喉咙里也依然,shi冷的唇舌讨好地舔弄着,进入冰凉的口腔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可这鬼的技术实在称不上好,就只会像吃棒棒糖那样舔来舔去,舔的我高不成低不就,我压着内心的恐惧,忍不住双手抓着凶鬼的头发,下身有力地进出着他的喉咙。
而这只鬼就像没有痛觉似的,冰冷的口腔尽职地做着飞机杯的事情,也丝毫不拒绝,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