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他脸颊上的是chao红,喘息呼出热散的雾。衣袍掩映的皮rou泛着烫和颤。
好似槐夏将至。
rou物深埋在xue深处射出微凉Jing水时,元帝才松开力道,掌心扣着Jing巧性器熟练撸动几下,茧纹刺激Yinjing跳突,这便将十七一道送至高chao。
易怀玖此刻已然将重心尽数倚赖在帝王身上,浑身乏了力道,也不知过去许久。也是因着灵力受制,帝王威压虽是没明晃投来,无形之间,也足够使得他无处运起功法,恢复体力。
十七对外虽是闲散懒洋性子,修行之事却也不曾懈怠过。追根溯源,兴许该从许久前,也是这御书房里,也是这般仅父子二人,并非君臣。易怀玖记得父皇那时赞许的是,“天资聪慧,旁人远不及”。
他也知晓自己相对前几位而言——总是年岁过轻的。
他低垂着脑袋,不曾、也不敢抬眼迎上目光,尽管他能够感受到。平缓心神,下意识便将方才失神时吐露话语忘记,连同对方的哄声也一道,不必记住,十七抿起唇面,如此提醒自己。
待到易怀玖缓过神智,气息调匀,帝王也已然在顷刻间随手勾勒清洁阵法,引灵力裹挟,将满室yIn靡气息除去,自然也包括衣袍上白浊沾染,软膏在cao弄时满溢出的腻滑,全数散尽。要不是帝王Jing水还含在xue里,rou物也尚未撤开去,仍有腿根疲软提点,就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上回那玉印是有些仓促了。”帝王悠然开口,好似这才意识一般。
十七心底腹诽,面上却不显,然后便随着人示意,缓起身往后撤些,改坐回腿面,后xue含着的Jing水让他下意识绷起身子,xue口缩紧。
当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时,它总会成真。易怀玖无暇去想自己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这句话,他只顾抬眼,迎上帝王取出的一枚…好似桃型,前端尖窄,逐渐拓宽又在尾部收拢,留个把手似的模样,通身琉璃似的透亮,尺寸模样倒也Jing巧,于是在合理联想之后,不必元帝说些什么,十七便自发理解了一通。
帝王再取些脂膏,在光滑表面是抹匀了,动作悠缓,好似示意教导于他看一般。直将整个小玩物都弄得晶莹油亮,元帝伸手去用腕肘位置轻拍拍十七腰身,让他稍起来些,便将顶端抵上尚未完全合拢的xue口位置。
“怀玖放松点。”帝王嗓音也是缓的,并无威压意思,却半分不留拒绝余地,再继续将整个埋入,才提点道,“如上回那般,炼化了再取。”
只等十七哑声应是,他便又收回手,整饬起衣衫来,边随口问道,将方才荒yIn关系拉扯回君臣父子这层,考校一般,“说道上回——怀玖可知,朕封你端王是什么意思?”
易怀玖刚起身,尽量再次适应体内纳着异物,不让自己姿势动作过于奇怪,上回炼化吸收,虽是因为不熟悉,便也用了半月之久。这回想来,也起码需数日,若遇着要出门之类事宜,…想来颇难堪。
“取的是…贞端旷淡之意?”十七稍作斟酌才答,规规矩矩,便以封王旨意上所述原封不动塞回,这类旨意多半为天子近臣拟定,帝王诸事繁杂,倒也不一定知晓上边具体措辞如何。
他在心底也有过猜测,如此拿历练之事褒奖,虽说那日惩戒,惩的便是他错漏之重,但他所领的任务难度之高——三年缜密布局才换回一日故作张扬行事,把那瞧似无足轻重的小人物除去,之后便是顺着丝缕往前攀,抽丝剥茧,先前安排尽数触发。
十七是在府上禁足时,听闻的最终消息。
他亲手谋划了一个累有骂名,却百死不僵的家族的覆灭。
但在父皇心里,这般封王行事,历练不过说辞借口。多半还是…易怀玖揣摩帝王心思,低垂眼帘,拇指指腹挲着半屈食指,他在思考时会有这样的习惯性小动作。
——制衡一词该当如是。他那六哥近些年风头过盛,帝王权衡之道,是该敲打一番。封王不过开始而已。而据他所知,幸国易氏一族,素无先立王储的习惯,也无嫡庶之别,能者居之罢了。
…也该是一碗水端平的端。他在心底这么想到。
“朕却也没见你有多贞端。”帝王明显注意到他纷杂思索,将小动作尽揽眼底,却对作答不置可否,好似方才只是一时兴起,也确实并无标准答案。
元帝起身,抬掌轻拍了拍十七不算宽厚的肩膀,将他衣袍尚未理到的褶皱抚平,“两国事宜,不得大意,注意些分寸才是。”
易怀玖知道帝王话语中意味究竟是如何,既是劝诫,也是放手由他借此事压一压六哥。虽不曾明说,也不能明说。
于是应声再拜,这便退下去。
前边由侍卫领路出宫,他一路别扭,面上端的四平八稳,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准诀窍,和体内含着的那琉璃塞和平相处。
这才出了宫门,在瞧见候着的俞婴前,先是九公主惯用车架映入眼帘,说是惯用,也极少用的。易怀玖朝自家护卫那侧颔首示意,便自觉溜达去九姐车里,蹭口茶水喝。
喉咙着实有些发渴。
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