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岚不是女孩子。
阮岚在心里反驳。
他把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前端往前送了送,顶到许昼的手腕。他的女性部分幼小萎缩,他的男性部分才是健全的。
许昼停下了,垂眸看着阮岚那硬到不行的小东西,把它握进手心。摸猫似的,轻轻地抚弄。
这种门户大开,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又被人掌控的感觉,羞耻又恐惧。阮岚不知所措地看着许昼,却触及到了晦暗的眸色。
许昼凑得近,阮岚能听到他微沉的呼吸,知道少年的裤子也撑起了一片,就抵在他的小腹。可是许昼好像完全没有要和他做的意思,一边帮阮岚摸,一边低声问话。
“薛佳韶吗?她叫这个名字?”
阮岚被捆得严严实实,口中也说不了话,只能小幅度地点头或摇头。他没回应,只是奇怪许昼为什么会问起薛佳韶。
“回答啊。”许昼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手心却狠狠扣住,疼得阮岚眼泪一瞬间落下来。那毕竟是敏感处,神经末梢多,比ru尖可脆弱多了。
“唔唔……”阮岚只好点头。
许昼轻描淡写地继续说:“母亲丁歆,在区医院工作。父亲薛至勋,教育局的一个处长。成绩不是特别好,但花钱动关系去A大不成问题,条件很不错。”
他弯眸笑得温柔极了:“宝宝,相亲都找不到条件这么合适的了,你说是不是?”
阮岚突然打了个冷战。许昼的态度越是温和,就越是让人害怕。
许昼低着声音:“你喜欢她了啊。”
“可是她能满足你吗?”许昼自问自答,“显然不能,宝宝以后打算跟她面对面用工具吗,还是用手?真可怜。”
“还是说……”许昼有技巧地抚弄着那根小东西粉红的尖端,“宝宝打算用这个?”
粗糙的掌纹划过敏感的一点,阮岚抑制不住地挺起腰。小东西颤抖着,一股一股地喷出白浊,溅在许昼衣摆上。
许昼仔细地观察着那小东西,嗤笑一声:“这么大一点儿,还敏感成这样,不一会儿就射了。能干什么呀?”
他在阮岚脸边低低地呼吸:“宝宝会Cao人吗?”
怎么不会呢,男生天生就该会的。
阮岚无声反驳。
他的手被解开,许昼拉着阮岚的手腕,要他自己摸摸那汁水淋漓的女xue。指尖被按着关节抵进去,立刻被吸住。
“宝宝敢吗?连手指伸进去都羞。”许昼抓着阮岚的手,扩张那道小小的缝隙。一面解开裤绳,做示范似的,将灼热的武器贴在小rou花上蹭。
阮岚处于前端高chao的余韵中,女xue敏感极了,几乎是在许昼贴上的一瞬间就条件反射地呜咽出声。两瓣软rou被蹭得迷乱,自己就耷拉着分开,露出鲜红娇嫩的内里。
阮岚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被绳子这么吊着,绑在两边的床头栏杆上。许昼坐在中间分开的区域,能最近距离地仔细观察阮岚那个畸形的器官。
暗红的细绳被拨到两侧,把那朵小rou花圈了起来,像是说,这一处就是要给人Cao的。
许昼的目光太直白,阮岚想把腿合上,拗不过绑得紧紧的绳索。但这样,身下的蜜水儿流得却更多了,流到屁股上,shi淋淋的一片。
“这么想要吗?”许昼掰开两瓣嫩rou,将中间的小xue撑开,挺立着的东西就整根没入,一捅到底。他低声说:“好滑,宝宝流太多水了,sao不sao啊。”
阮岚没有准备,突然被侵占的感觉让他又是难受又是满足。他眯起了眼,觉得那里面烫,又觉得充盈,像是整个人都被填满。
虽然还是疼。
那的确是未发育完全的雌性器官,稚嫩而萎缩,容纳不下许昼的尺寸。
但是许昼来硬的,生生开拓,让它撑到最开。然后反复进出,Cao它千百遍,直Cao得烂熟,才松了一点点。
阮岚疼惯了,也就不疼了,反而觉得疼得酥麻,又很舒服。
但是许昼为什么要说他sao呢?阮岚在心里垮起个小猫批脸。这副身体从头至尾,不都是被你玩成这副样子的吗?
许昼低低地叹息:“好紧。”
这次进的容易,但里面还是紧,这张小嘴拼命地吸着他,要他就在这里缴械,交出他的一切。
他缓了一会儿,才动作起来。润滑很足,溅起yIn靡的水声,和皮rou相撞的啪啪声。阮岚就又受不了了,顶得太凶,他被绑着动不了,连往后缩一缩都做不到。
许昼牵着阮岚的手,去摸交合的地方,口中说着不着调的下流话:“摸摸,这里嫩不嫩?宝宝的小嫩xue要舒服死了,给Cao烂,Cao得合不上,又红又肿,内裤都穿不了。”
“看你还去勾引谁。”
阮岚闭上眼,把脸侧到一边,脸热得不行。
太下流了,这都是什么话啊,简直不堪入耳。可是他又因为这些话兴奋着,前端不自觉挺立起来。
细白的手指抚摸着交合之处,许昼进入的力度很大,蜜水儿不停地溅出,shi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