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别扭了。”富康顺松开了对俞麦的钳制“你再动我要忍不住了。”
俞麦用手撑在富康顺的胸膛上“什么?”
“没什么,太晚了。”富康顺手搭在俞麦刚刚因为挣动领口滑落的肩膀上,肩头圆润带着粉,用手指追着俞麦半长的头发丝跑。“小麦睡前还要喝热牛nai吗?”
俞麦乖乖地点头,身上因为刚刚玩闹出了点薄汗。
“那小麦去洗澡吧,大哥把牛nai热了给你。”
富康顺眼睛追着俞麦的身影进了浴室才停住。
房内吹来一阵惬意的凉风,富康顺抬脚去了窗边。
明星挂在夜幕上,微风习习,有花香,是楼下池塘里开了苞的荷花。有蛙声阵阵,想是躲在荷叶间的青蛙趁着夜色出来亮嗓。
有水的地方就会滋生蚊虫,最会扰人的就是那些虫子。富康顺把窗户关紧,回自己的房间拿了熏香包,点了挂在俞麦的床头灯上。
听了会浴室里的水声,放下挂在四角的蚊帐便下了楼。
俞麦伸舌舔了舔上唇的nai渍,慢慢缩回被子里。
被子是邻里的钱太太送的蚕丝被,他们家专做床上用品。冰凉凉的触感像他舔过的香草冰淇淋,俞麦倦懒地伸了个懒腰。
“好困啊,大哥你也早点睡吧。”
“我等你睡着,大哥好久没好好看小麦了。”富康顺轻拍俞麦的背,哄着“睡吧,我的小麦。”
俞麦嗅了嗅空气中的熏香,打了个哈欠“大哥...晚安...”
哼唧着没几分钟就打起了小呼噜。
时间仿佛停滞,在房内也能听到外头飞虫嗡嗡地撞在窗玻璃上的碰声。
房内的灯都被熄了,只有月色乘着夜深时隐隐绰绰投进来,月光悄然爬上树梢爬进窗棂蔓延到床前,洒在这一对人儿身上,镀了一层模糊的银边。
静止的人和物都在这无声的时间里流淌。
过了半晌,富康顺唤了声:“小麦...”
见俞麦没有动静,又拿手去晃了晃他。
俞麦嫌有人闹他,裹着被子背了个身。
“真乖。”富康顺摸了摸俞麦颅顶的发丝,是无声的夸奖。
掀开垂地的蚊帐,踏步走到门前将门向内反锁。
指尖跳跃地从俞麦的发际到腰线,大手从衣摆探到后腰,触手是一片滑腻,再像条蛇般在身上探索,像食rou动物霸道地探索自己的领地。当手附到前胸,摸到那一小包的rurou,富康顺动作一停,不可置信般地脱去俞麦的上衣。见小小的胸脯上凸起的小ru包,像贫瘠的土地无声无息地开了朵娇羞的粉玫瑰。给这具青涩的rou体带了一丝冲突的魅惑。
富康顺憋不住的笑,眷恋般地抱着俞麦。“我们小麦总是给我惊喜。”心里的喜爱像关不住闸的洪水在心房里冲刷。
带着蜜的吻从颊边落在唇上,像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去含那rou弹的唇rou,伸出滚烫的舌在口腔内肆虐。俞麦的嘴被撑着不上,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唇角往下淌。
几分钟后又舔舐着他光洁修长的脖颈到胸前,留下一串濡shi的水痕。
富康顺将那小小的ru包从根部圈起,那软rou便鼓胀地从手里溢出,更显得表皮透亮,像软糯的面皮,颤颤巍巍地点缀着一颗小小的rou果。轻嘬慢舔,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用指腹打转地去揉另一边淡粉的ru头。下身发胀的去蹭俞麦的大腿,想从这点衣料的简单摩擦得到些慰藉。
俞麦就这样安静美好地躺在那,毫不知情地被自己的大哥猥亵。
俞麦的胸口是一片反光的水面,全是富康顺残留的痕迹。那小小的如米粒大小的ru头被吸得大了一圈,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发紫。
富康顺有些可惜“不能再吸了,会有痕迹的...”又有些兴奋“那我看看小麦下面是不是也大了点。”
恶劣的揪着那紫红的小ru头再松开,痛的俞麦在睡梦中都不踏实地皱起了小眉头。
富康顺哼着小调轻车熟路地脱去俞麦的底裤,他享受着这个过程,伶仃的胯,丰润的tun,还有那一双rou欲的腿连带着那中心的三角区也带了份神秘的色情一切都暴露在这天地间。
俞麦是Yin阳人,男人女人的物件他都有。俞夫人一开始也知道,不过还是将俞麦带了回来。这是这座宅子主人间的秘密。
少年人还纤细的骨骼,细腻莹白的肌肤闪着属于这个年纪的朝气,一切的一切,只要是关俞麦的一切都是富康顺妄想拥有的,在这个时候富康顺才会尤其地恨,恨着那狗屁不通毫无依据的预言。
不过那又怎样,现在我才是拥有俞麦的人。
富康顺捧着俞麦的脚嘴旁虔诚地亲了亲。
“小麦是不是最喜欢大哥了,那帮帮大哥好不好?”
回答他的只有一张俞麦沉睡的小脸。
他双手分别握着俞麦的脚脖子向两边打开。腿间不为人所知晓的秘密便这样昭示在富康顺的面前。
尽量让自己高大的身子趴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