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是装作不知道就能完完全全遗忘的,起码白齐宣是这样,那天他扔下一句狠话之后看似稳定实则慌乱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一进门就拉下裤子背靠大门撸动起来。
粗壮的性物被他粗暴地撸动着,白齐宣剧烈喘息,满脑子都是刚刚自己见到的那副场景,他忘不了,他甚至幻想着小林坐在他的对面,扒开tun缝露出那处粉嫩的xue口,水淋淋的xue口不住翕动。
白齐宣闷哼一声,gui头猛地涨大,马眼出喷出一道Jingye来沾shi了他身前的地板,他舒了一口气,无力地用头撞了撞门。
小林全名叫林天润,这是白齐宣帮他领快递的时候看见的,之前白齐宣还会开玩笑一样喊他天润,那天过后见着他便故意对着他喊严太太,并喜闻乐见地看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爽快。
林天润极力避免谈起那天的事,甚至打那天起就下意识避开白齐宣,倘若事情往好的方面去,那应是两人相见两相厌,连点头之交都做不了。
但白齐宣不想。
他不仅不想,他还更加主动,更加积极,甚至在严先生在家的时候还去拜访,堂而皇之和一家之主攀谈,林天润则是白着一张脸僵硬地附和着他们,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装作身体不舒服就回卧室了。
严先生小心翼翼送林天润去睡觉,回到客厅又抱歉地对他说:“小林最近可能心情不太好,你多担待。”
白齐宣只是点头不语。
这些天严先生都在林天润身边陪着,白齐宣知道自己做个电灯泡实在是讨嫌,叨扰了几次便gui缩回自己屋里,过着和以往无差的日常生活。
白齐宣性格本来就孤僻,没什么朋友,也不想交朋友,不上班也能有钱花,这导致他原本就不大的生活圈越变越小,最着急的人就是他妈。
“或许你可以去见见人家,跟你差不多大,照片我发给你了,很漂亮的小姑娘,去试试吧。”
白齐宣沉默地听着母亲一阵唠叨,最后才扔出来一颗原子弹:“我好像喜欢男人了。”
他妈吓得险些昏过去,在电话另一头疯狂喘息,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那、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喜欢,妈妈都可以。什么时候把人带过来?”
可见他妈是真的为他的终身大事Cao碎了心,白齐宣心想你要是知道我喜欢的是谁你指定得把我皮扒了,只好随口几句便把她忽悠过去,没事人一样继续打游戏。
这通电话不接则已,一接他就心里冒火,他一想到那个让他生气的人正安安稳稳地躺在爱人怀抱里和爱人缱绻他就不舒服,好像吞下了什么华丽的漂亮石头,胸口堵得不行,白齐宣久违地拆开了一个烟盒,恶狠狠地抽起烟,烟雾缭绕在房间里,自由且散漫。
等他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是多少点了,屋里没开灯,一片昏暗,白齐宣瘫了一会,决定去洗澡,洗完澡之后他还是觉得不爽快,便打开落地窗走到了阳台上。
天幕是一片黑,跟城市的星光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携着热气的微风卷过他的身边,消不去他的郁闷,白齐宣烦躁地挠头,下意识看向了旁边的阳台——他记得林天润吃完晚饭之后总喜欢在阳台上坐着。
现在也能勉勉强强称作是坐着。
林天润勉力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别人西装革履,他却浑身赤裸,一张粉白的脸上扑多了红,又被汗打shi了,他把腿盘在男人的腰上小腿纤细白皙,薄薄的肌rou附在骨头上,脚趾不住蜷缩,牙齿咬着唇,被干得晕头转向。
他享受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冷不防便撞见了冷着一张脸的白齐宣,吓得脸登时就白了。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忽然啧了一声,低头在他耳畔说:“怎么忽然咬得这样紧?”
林天润压下心底的慌乱,小声地哀求:“我们进去吧,外面真的很冷。”
严先生笑了,他摸了一把林天润汗shi的大腿,又朝着他挺立的ru头拧了一下,满意地听见林天润的呻yin,不怀好意地说:“都汗成这样了,是冷吗?”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人会注意我们的。”
林天润难堪地低下头,不敢和丈夫说已经被人看见了,他支支吾吾地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抬眼就能瞧见白齐宣隔着几米外好整以暇地盯着他,手指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夹了根烟,烟雾散开混乱了他的视线。
原来白齐宣是会抽烟的,但林天润从没在他身上闻见烟草味。
“啊、等等!”
严先生的Yinjing猛地涨大,快速在他体内抽插,林天润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和丈夫的性爱中惦记其他人,这让他又尴尬又羞涩。
他身下的竹椅由于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但是这甚至连他们的rou体碰撞声都掩盖不住,只能算是繁杂的伴奏,林天润掩耳盗铃一般闭上眼,任由丈夫在他身上肆虐,到了后面他的脚都勾不住,被拉着分开,随着丈夫的动作在半空中乱点。
严先生粗重的呼吸声从耳朵里进去,又爬满他的全身,让他颤栗不已,强烈的快感如海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