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问我,“林景...是不是不该在这个时候怀孕?”
“不干你的事,怀孕这种事,谁能说得准。”我合上折子,卧在躺椅上望着天花板,想着未来推挤成山的公务,就一阵头疼。
也不必等太久的未来,云起说不准就是拖着一箱子公文过来的。
他确实是朕得力的左臂右膀,但很多时候却有些不解风情。我若是暗示他,朕在宿城和久别的小妻子破镜重圆,狭路相逢,正是干柴烈火,郎情妾意,他约莫会稳重笑着说:那很好,然后从兜里拿出一纸文书,继续说,陛下且看。
朕....不想看。
我恹恹同林景合衣躺在床上:“唔,云起若来了.....朕的好日子就不多了。”
鬼知道他会带多少公文,来饶朕的清梦。
我又实在不好频频拒绝这位国之栋梁,我知我若不帮着担待点,云起就能悬梁刺股,熬夜处理公事,然后第二天带着一对熊猫眼来面圣,浓重的黑眼圈让我都有些不落忍,于是只好摊开了奏折听他议事。
我认识的两个双性人,在不同的方面,都把我吃得死死的。
孽缘啊。
我又是萧索叹气,林景悄悄挨上来手环在我的腰间,我说:“罢了,云起过来了也好,他也是Yin阳人,和你想必能有话聊。”
“没什么好聊的。”林景小声说。
“肯定聊得起来,云起不是死读书的呆子,天南海北的事儿他都知道,你想听什么,让他说便是。”
说着我就掀开了被子,撩起了林景的衣服,林景粗喘着气,默默把双腿分开。
我看着好笑,“都说了不碰你的,给我看看肚子。”
林景“嗯”了一声,并了腿,自己拿着撩起来的衣摆,露出蜜白色的腹部来。
我的手指轻柔在他腹部如蛇班游走,连腹肌与腹肌之间的浅壑也不放过,他感到痒,扭着腰,腹部肌rou变得更紧,硬硬地抵在我手上,像在对峙。
刚怀孕的人能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林景今天的肚子和昨日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我一旦知道林景那儿怀了我的孩子,就觉得神奇非常,脑子里一片地方都被占据了,只是指尖摩擦到皮肤,都如同过电般酸爽。
林景悬空着腰,如同一座颤抖的危桥,“痒....陛下....痒......”
我俯身上去,手垫在他腰肢的下面,托着他的腰凑向我的脸,我在林景的惊叫声中,扯出一抹狡黠的笑,重重深深的吻落在林景的腹部。
“呜.....陛下.......”
我伸出舌头挑逗林景抖动的腹肌,腹部核心肌rou群随着我的动作而仓皇舞动,高低起伏。
“啊.....唔....”
我抬头看林景低笑:“被舔了肚子而已,叫这么sao干什么?”
林景扬起了脖子,像被一直扼住咽喉的天鹅,如同是挣扎一样地求欢:“要.....林景想要陛下.....”
这还不算,像在验证什么似的,他一个侧身,膝盖顶在我硬挺的孽根上,“陛下...你也硬了的.....”
我钳住他的手扣在他脖子两旁,凶狠道:“你当朕是什么,朕硬了,就一定要上你么?”
朕可不是肆意发情的公狗,对朕的孩子,朕是很有责任心的。
林景呆楞着看着我。
我皱眉把他上衣拢下来:“林景,你知不知道好歹,真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朕看你怎么办?肚子里有孩子呢还发什么sao。别再勾朕,朕不上你这yIn妇的当。”
“我.....我没有。”他仓皇解释,睫毛扑扇得厉害,像被狂风刮过。
“你明明就有。还张着腿勾我....”我嘟囔着,把被子掖在他脖子上,只露出了脸出来,省的看见了他的身子令我欲壑难平。
我瞧着裹着密密实实的林景,果真感觉欲望下去了些,心平气和道:“林景,就是再想要,为了朕的孩子,忍着。”
“林景能忍的。”
他说着这话,眼眶却红。
我摸上他眼角:“怎么了,这也要哭?”
“林景....不忍心让陛下受苦....”
合着搁我这,一天不做就是受苦了,林景真把我当成不发情就不能过活的公狗了么.....
我真是非常讨厌被别人小看,我瞥了一眼林景,语带警告:“受苦?你往日天天缠着朕榨朕的龙Jing,才是真的让朕受苦。这下有了孩子,也该让朕休息一下。”
我认为我这番敲打并无不妥,林景闭上了眼,壮躯抖动个不停,我躺平了身体不去看他,意料之外地听到了轻轻的抽噎声。
我撑起来皱着眉:“这又是怎么了呢?朕可没欺负你。”
他小声说:“没有。”
“没有你哭什么......罢了,朕不和怀了孕的人计较。”我实在捉摸不透林景的心思,也懒得继续逼问他,省的一会儿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复又老老实实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