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在宿城也不是没有别的事,因为我对外宣称是朝廷派来的一个钦差,好几个北楚那边的商人给我递银子投拜帖,指望着通过我开拓商路,免得老是搞偷渡,一个不慎就是人货两吹。
我看着那帖子,林景就在旁边目光炯炯地看我。
他不说话,我也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在宿城呆了十年,对这里有了感情了,宿城百姓一声声林将军殷勤地叫,林景又是个心软的,哪能不体恤民间疾苦,原是之前没人能做这个主,他也不愿意越俎代庖,才一直没能成行。
不考虑林景的心思,我也觉得这想法很好,大商和北楚虽然是世仇,但那是政治上的事情,经济上封锁禁锢,好似能保护一丁点机密事,但多的只是让延边的百姓由于资源匮乏而受苦受难。
可我不是真的钦差。因此即使我心chao澎湃也不得不按捺住,一边和那些商人周旋,一边也和北楚边境的地方官商量着搞互利政策,既然给了北楚的行商方便,让他们能大摇大摆来宿城,那么大商的卖货郎也应当能走官方的路子去北楚发财。
只是这些事情,我只能布局,不能深谈,别说林景、原夜这些带脑子的,就是林景带的那群草莽出身的民兵,也不肯我万金之躯跑到边境和外人谈判。
宿城众人虽都宣誓效忠大商,但也难免没有北楚供养的细作混在其中,打听到了我的真实身份,传了过去。我若真去了,难保不是鸿门宴。
大商皇帝的项上人头,不比开拓商路赚的那点GDP值钱?
我也想得明白,不愿意去逞能,我这刚有了孩子,可别孩子还没出生我这做爸爸的就先就义了,再优美的谥号又能怎么样,人不还是没了?
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等真的钦差来了再说吧。
我竟有些盼着云起来了。
这些天我日日缠着林景瞧他的肚子,企图每天靠凡眼描摹胎儿的变化,林景也真是个sao的,我只是用手轻轻摸他的肚子,就并着腿一小股一小股yIn水从腿缝儿里滋滋地流出来。
我本来还按捺地住,可他一直一直流个没完,甜甜腥腥的气味溢散在空气中,身体又在不安分地扭动。
他好似格外会流汗和脸红,一动情就从脸红到胸口,就带着胸前樱果也平添几分绚烂,薄薄一层细汗覆盖全身,不显得粘腻,倒让蜜色rou体泛起一种rou欲的水光。
他眼睛半睁,密密眼睫和眼球中泛起的琥珀色光影叠在一起,像是能吸人似的。
我伸手逗弄那久未造访的密处,Jing铁Yin环牢牢锁住的汁水充沛的rou唇,他激动地“呜”地一声,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臂。
大约是真的许久没有抚慰了,所以格外的饥渴难耐,
可我细细一算,其实也就是一周没碰他那儿罢了,反应竟就如此激烈。
他呼吸粗重,抿紧了双唇,眼睛里却充满了恳求。
那双结实大腿把我的手臂牢牢禁锢住,暧昧地磨蹭,我那块儿的皮肤似乎也热起来。
明明不是性器官的,大腿不是,手臂也不是,却天雷地火不由分说地燃起了欲火。
我鸡儿硬邦邦,憧憬着林景下体的缱绻水乡,馋得滴沥着口水。
“林景,把我手松开。”我哑着嗓子说。
他不肯,大腿内侧的嫩rou煽情厮磨我的手腕。
我威胁他:“要再不松开,朕可就不cao你了.....”
刹那间力道全卸了个干净,我的手臂重见天日,肆意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又有些怀念那腿间紧致滋味。
他迫不及待似的大张着腿,像个着急卖春糊口的娼ji,我笑了笑,把林景翻转过来。
林景并不怎么挑姿势,这样也行,那样也可,知道我想后入主动撅高了tun部。
人家都是翘首以盼,搁林景这,是翘tun以盼。
肥润tun部除了股间的暗色,比身上其他地方更白,稍不留神掐一下,就留下一道指痕,泛白转红,糜荡又深刻。
“把腿并紧。”我指令他。
林景回头不解地看着我。
“别总是像个婊子一样只知道张着腿卖逼,把腿并紧了,不会么?”
“会。”他黯然回头,并紧了腿,将shi润软烂的Yin部也裹在双腿中,倒像是个扭捏的处子。
我低笑了笑,掏出鸡巴塞入他的大腿缝里。
特殊时期,也就能这么凑合。
我也知道轻缓的性交理论上也是出不了什么岔子,可我也是真怕我真cao进去了,Jing虫上脑,一时激动就忘了分寸。
你也许要说我矫情,林景这身板并不值得如此怜惜,他当年怀了孕在狱里几番熬刑,又从法场仓皇奔逃,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到了今天连承欢也不能了呢?
当年,真是商言命硬,我现在再瞧去,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到今日,更不能赌。
没有朕在身边的时候,林景都没事,这回有朕陪他,朕会让他出事?
绝不能。
腿交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