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帮云起看折子,我过了半夜仍是睡了过去,云起不是我的什么人,不敢轻动我,只是在我身上盖了一件御寒的貂皮大氅。
我一觉醒来,四肢酸麻,瞧着外面的天光,已经是白天。
云起依旧埋头奋笔疾书,眼眶红得像个兔子,一宿没睡。
他以一己之身,为朕挡住群臣的诘责,若不是朕跳脱,云起本也不必这么Cao劳,我怎能不怜惜他。
我去招呼他:“云爱卿,折子一会儿再回,和朕一起用饭去。”
他放下笔,摇晃站起来,盘坐了太久一时脑供血不足,一阵眩晕就栽在了地上。
我刚要去扶他,就看他拍拍屁股扶着椅子自己站起来。
云起好强,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只用袖口装模作样地擦汗,顺道把眼睛里的shi痕也拭去,云淡风轻的说抱歉,“云起御前失仪了。”
“无妨。”我拂了拂袖子,也不多提糗事,带他一起去了客栈。
往日都是一起用早膳的,今日我起得稍晚了些,却看到林景原夜他们依旧等在客栈中,清粥放在炉子上热着,几颗圆滚滚的茶叶蛋放在碟子里和一些下饭小菜摆在一块。
云起跟在我身后,也闻到了清新的茶叶香,惬意地“嗯”了一声。
他一瘸一拐走到桌前,和每个人都细心打了招呼,又龇牙咧嘴坐下来,依旧不妨碍他的好看。
就是过于苍白脆弱,像是随时都会凋谢。
我看到云起不自然的动作,让商言拿了个垫子给云起。
商言这孩子平常挺乖,这会儿倒不情不愿,
我摸了摸他的头,敦促道:“乖。”
商言看了云起一眼,转身跑去三娘柜台后面的衣橱里拿了个软垫,随手扔给了云起,就挨着林景坐下,不肯抬头。
林景也是,盛了粥垂头喝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看原夜,很想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原夜瞪我一眼。我回瞪以白眼。
这特么一个个的和我打哑谜呢?
云起惯来的体贴,也察觉到气氛的凝滞,试图说话活跃气氛,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瞅着商言:“商言快十岁了吧,个子真高,都快到陛下肩膀了。”
商言抬头看他一眼,冷笑了笑:“我长多高,干你什么事?”
“言言!”
怎这么无礼,我忍不住出声。
“对不起,父亲,言言已吃饱了。”商言说着就放下筷子一溜烟跑了,得,我就是想发火也没处发。
我咬了一口馒头,看向林景,“商言这样,你也不管管?”
云起冲我摇头,表示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林景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云起,挤出一个笑来:“我一会儿就和他说,以后不准再跟客人无礼。”
客人这两个字,林景念得极重。
一顿早膳吃得食不知味,云起也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他吃完就转身回去,我也不多送他,只让他多休息休息补个觉,要再和昨晚似的,再好的身子也要累垮。
他礼貌含笑谢我:“微臣多谢陛下体恤。”
云起走后,三娘和原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整个客栈就我和林景,他明明吃完了,却依旧拿着筷子,拨弄着碗里剩下大半的粥。
我握住他的手:“别拨弄了,吃好了没,吃好了就走。”
林景放下了筷子,由着我一路拉扯到王帐里,我关了帐子们,反手把他压在门前。
“到底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这么怪?”
林景摇头:“没什么。”
我掐上了林景的脸:“你当我傻子?”
“真没什么,可能是还没适应新来了人,”林景握住我的手,下移到他饱满的胸肌上,隔着衣料依旧能感到那半软不硬的触感,“陛下.....林景的nai水还好喝吗?”
我摸着林景的nai,又想起昨天那nai汁的口感,心里就不剩下别的事情了,我剥开林景的衣服,手指勾着袒露处的大nai头,红艳艳的咯手,“nai水的味道么,正如你说,滋味尚可。”
林景的nai头捻转在我的手上变得越发坚硬,凑近了看就能看到顶部微张着的小小ru孔,还没有吐ye,却已是shi润的了。
我嘟囔道:“昨天就送来那么一点,小气,打发谁呢?”
林景说:“孕期时....nai水本来就不多的。”
“不多是多少,不如朕帮你测量一下容量罢。”我不由分说低头含住林景的右ru,换来他未曾防备的周身战栗。
我一边吸吮,一边抬头挑衅地看他,林景半眯着眼,睫毛狂颤。
饱满的大ru头含在嘴里口感极好,重重吸上一口,几滴ru白nai汁就从ru缝中漏出来,甜香可口,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的ru头也生来是甜润的。
不过nai水是真的不多,一滴滴挤出来像是珍贵的Jing华,他的nai头被我吸得通红肿大,ru孔外翻,也不过就是多漏了几滴nai。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