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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有孕,我特么是在做什么?
我一下子清醒了,手撑在台子上叹息,“林景,你过来,朕不再打你。”
林景掀起眼皮看我,悄悄挪回来一些。
“再挨得近些,朕不打你了,朕如今怎么敢打你,碰你一碰就和要谋杀亲子似的,你过来。”我赌气说道,却平静下来。
林景乖巧膝行过来,拱着身子跪在我脚边,脊背曲着,像一只护犊的母兽。
瞅着他那样子还是怕。
我又拍了拍腿,“跨上来。”
林景赤裸着身体,跨坐在我大腿上,惨白的脸上多了些红晕,侧头靠在我肩上,虚虚抱着我。
“你还是这样子更可爱些。”我自言自语,双手握住林景的肥软屁股,泄愤似的揉捏。
揉捏得不尽兴,便使劲掐,林景吃痛,小幅度地摇着屁股,他tun上的软rou就如同麦浪般翻滚,我用手触之,就如同侵入了最最柔和的水波。
我玩着玩着,竟没那么气了。
林景这货也是,问他几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好,说出来的尽是让我生气的,可被搓揉着屁股却不吝啬小声的呻yin,鼻音软软的勾人。
要是我和林景正常交流起来也能像性事一样合拍就好了。
我停下作乱的手,嘴唇抵在他脖子上:“行了,现在和朕说说,你到底发什么脾气?”
林景的身体僵住了,连那滚圆肥美的屁股也僵住了。
“能不说吗?”
我指着我的喉咙,“林景,我这气刚下去,你可别再逼我。”
“不对,还没下去,你以为朕不打你就没别的法子罚你了么?”我又扇了几下他的屁股,“屁股抬高一些。”
林景乖乖撑起一点身子,这下我能摸到他被Yin环锁上的下体,食指蘸了些yIn水,从环与环之间的窄小口子插入。
“嗯....”林景哀叫着挣扎。
“别动。”我另外一手扣住他tun部,中指也找了个口子钻进去,林景Yin唇rou绷得发白紧紧裹着两根手指。
“疼不疼?”我凑到林景耳边。
“疼.....”林景撑不住身体,直接坐在我手上,让我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他小声啜泣,大腿内侧的肌rou痉挛般变化形状。
“疼就快说。”我催促他,“再不说逼rou给你扯烂了信不信?”
林景不说,我狠心搅动着手指,林景哽咽地抱着我的腰:“呜...在想了....贱奴已经在想了,别,别动了.....”
我不动了,“那你快点。就你难受么,手指搁里面紧得发疼,我也难受。”
其实我不难受。
可林景信了,他一信就心疼了,手指碰上我的胳膊抚摸,我还能感觉到林景shi润的Yin道口在放松,好似他这样,就能让我更舒服些。
得,我特么又不生气了。
我寻思着林景要到最后也不肯说,我也没法把他怎样,只能先欠着,等他胎儿稳了再好好惩罚他。
虽然是威胁,语气已放缓了,“林景,想好了没?我可动了?”
“想,想好了....”
我皱眉:“想好了你就说啊。”
“....林景醋了。”
他声音轻轻的,像一阵风,在耳边打了个旋儿就远去了。
“你说什么?”
“林景醋了。”他枕在我肩上,头埋在我的颈间。
我把他的头从我后背撸出来,就看见一张窘迫的大红脸。
“醋云起?”
云起有啥好醋的,天天忙得和死狗一样,肩上挑着卸不下的担子,谈个恋爱都没工夫。
林景似是无颜见我,低着脑袋又点了点头,下巴和脖子都快靠在一起了。
“醋什么?”
“......”
“说。”我手指蜷了蜷,在他的rou道里抠弄,他立刻受不了地按住我的胳膊。
“婚礼....林景醋婚礼。”
我愣住了,婚礼.....
我以为我和原夜他们已是准备够隐秘了,却还是被林景给发现了。
发现了没完,他还以为是我和云起要结婚。
我是该感到庆幸还是不幸?
我把手指伸出来,给他揉揉被指节撑大的孔洞,两边rou唇一揉就委委屈屈颤抖,一会儿就服帖对在了一起,把硬挤出来的小孔给掩盖了。
林景得了趣地小声哼哼。
空出来的手转而摸上了林景的后颈rou,我逗他:“怎么,你也想有婚礼?”
“嗯。”他很羞耻,耳朵尖都红了,依旧诚恳承认。
“那朕把你一起娶了好不好,云起做大,你做小,给朕当小老婆......”
我就是逗他,谁知道林景真的点头了,他眼睛里亮闪闪的仿佛不曾有委屈,“可...可以吗?”
我紧揽住他:“给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