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诀近来颇有些不得劲。
和林景合房睡了近两个月,已习惯了身边有个火热的躯体,结果林景产后,倒不让在一块睡了。
恶露难尽,林景的身体此时不适宜承欢。
商诀第一次听说这个,向温太医疑惑发问:“啥是恶露?”
温太医斟酌话语,“这...怎么说呢....差不多就是林景要来连续一两月的月信,月信您知道的吧。”
商诀点头:“这个朕知道,大姨妈嘛。”
温太医:........
您...确定您知道嘛?
商诀接着说:“来了大姨妈,确实不该做那档子事,不卫生。”
温太医:........
您好像...又像是懂的样子。
总之,商诀和林景分房睡了。
恶露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两个小孩儿更熬人,吃得不多又容易饿,喂过之后每隔两个小时就哭着醒来又要嗦nai头。
商诀是每日要早朝的,林景不肯让他累着,一个晚上起夜四五次怎睡得好,就是自己亲闺女,也太折磨人了。
林景依旧每次挤两罐nai给商诀,早间一罐,晚间一罐,不过多,多了该厌烦了。
新生的孩子虽然哺育次数多,但其实也吃不太多。林景没生下孩子前就是能产nai的,生完了孩子,按照现代的说法,孕激素转化成了ru激素,nai水就更多了,几乎泛滥成灾,就是平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压迫,ru白色nai泡也咕噜咕噜地在nai头上不断冒出来。若是用手一挤,粗壮nai束从ru孔中激射而出,直喷一米远去。
喷得多了nai孔被冲得大了更止不住nai,这就是个恶性循环。
林景生商言的时候,落下了尿失禁的毛病。生商翎和商璟,成了nai失禁。喂nai时还得仔细免得nai水喷洒在小孩儿的脸上。
他不敢穿衣服,衣服摩擦得更是nai流不止。
林景眼下不能穿衣,不能出门,连走路幅度大了些,涨大如女ru的胸上下跳动都能喷出nai来。
手上脚上都没有镣铐,身体本身却成了镣铐。
商诀叫林景常去御花园转转,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林景想去,不敢去。
总不能赤着上身淌着nai儿在御花园溜达。
来来往往的宫女,修剪灌木的女官,时不时从角落窜出来检查功课的嬷嬷。
林景是真的没这个脸挂着两个晃动不止的ru房出去,他又五感敏锐,就是人躲避他的眼神偷摸着看,他也能察觉。
这一察觉,就是羞愤如死。
林景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那张脸,亏空了气血比生产前要苍白了些,没什么表情的时候依旧是冷峻肃穆,是男人的脸。
视线下移,充满nai水的ru房膨胀起来,论尺寸也就比西苑的nai奴稍差一点了。
肖男肖女,不lun不类。
林景对自己,没有用不男不女这个词。
他瞧不太起自己,但商诀不让。
“瞧不起自己,就是瞧不起朕,朕瞧上了你瞧不上的东西,朕的眼是瞎了么?你告诉朕,朕的眼,是瞎了么?”商诀如是说。
林景连连摇头。
商诀很喜欢压低了嗓音嘟嘟囔囔地凑着林景的脖子说情话。当然,是在....心情好的时候。
“林景,你真性感.....”
“林景,你说.....”
“说,说什么?”林景堂皇。
“唔,要你说,朕的母狗性不性感?”
“......”
“你又不肯说,那换个问题罢,朕的眼是不是瞎?”
“不要....性感,是性感的.”林景局促地涨红了脸,承认自己是性感母狗。
“嗯。你不要光说,要记在脑子里”,商诀一嘴亲在林景脑门上。
林景晕了。
林景坐在镜子前,一左一右两个四角摇篮放着,皆在视线可及范围内。
两个粉白团子都在睡,新生儿觉多,不管白天黑夜,除了吃就是睡,林景算了算,睡了快一个时辰了,估摸着再过一会儿就要哭醒,撅着嘴要nai喝。
这俩孩子的名字是商诀取的,连想就没想,随口就说出来,却惹得还在产床上的林景哭了。
商翎,商璟。
姐姐商翎,妹妹商璟。
商诀是什么意思,只要是知道林景这个人的,自然都明白。
按说,大商规矩,后宫女人不需要有名字,嫁给了皇帝还扯着原来的贱名不放干什么。
遍览史书,全都是某某氏。
商诀的生母兰贵妃,帝之亲母,深受先帝宠爱,够尊贵雍容的了,在史书上也不过记载为京城兰氏。
林景若有朝一日化为一捧黄土,是非功过,盖棺定论。是妖妃,还是贤臣,好名恶名,也必然全挂在林氏名下。
至于他真正的名字,隐藏在元清双媛的名讳当中。是隐藏也是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