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猜的没错,俩闺女过了几刻钟果然醒了,一醒来就扯着嗓子嚎,原本只是商璟醒来了,商翎被吵醒了也闹了起来。
林景扶额,认命地掀开衣服,自己咬着衣角,一手抱着一个娃,让她们躺在小臂上,一双大手则扶着两个小孩的头,嫩粉shi润的嘴对准了自己的nai。
吸nai是小孩子的本能,这俩小孩儿闻见了nai香,连眼睛都不睁开,凭着直觉嘟嘴凑到男妈妈的nai子上,一张嘴就把男妈妈的大nai头含在嘴里,吮吸,舔舐,用牙龈啃咬,惹得男妈妈嗯嗯隐忍的闷叫。
“轻点.....”林景咬着衣角含糊不清地说。
商翎这小娃娃咬得太重,她被姐姐吵醒了之后直犯起床气。
小小一个nai娃子脾气倒大,可始作俑者在另一边吃nai吃得开心,遭罪的却是她爹爹。
“翎翎,轻...轻点,再这样,爹爹不许你吃了。”
嘴上说着不许吃了,也从没少过这狠心的小崽子一口nai。
小娃娃nai声nai气的呜呜啊啊一通,林景心就软啦,软到小孩儿发脾气的时候也不忍心黑脸,被咬疼了就抱怨一句,把嘴里衔着的衣服咬得更紧。
商诀忙完了从书房里溜达过来,看见的就是这幅男子哺育之景。
面相冷峻的男人咬着衣角,袒露着巨ru和软乎乎的小腹,垂头看着咕噜噜吸nai的小孩儿,眼角带着一点可疑的红,一缕碎发垂下来挡住一小半脸,一下子就让这男人的肃容带了些多情柔意。
林景听见有人进来就知道是商诀,这偏殿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也就商诀了,这人走进走出也从不见富春通报,就爱骤然降临,捕捉林景一瞬间的不自然,乐此不疲。
林景果稍微不自在地侧了侧身子,像是条件反射。
“别动。”商诀出声,凑过去头挨着林景的肩膀,“会呛到孩子。”
林景红着脸不动了。
这会儿商诀和他挨得好近,温热的鼻息在颈部弄得有些痒,不但那儿痒,心里也像有只小猫在挠痒。
林景想要回头亲商诀,又不敢动。
会呛到孩子。
商诀很有兴致地看商翎商璟鼓着腮帮子猛吃的样子,这俩眼睛闭着却依稀能看出满足高兴的神色,眼角弯弯的,像是在笑,小嘴却紧紧嗦着林景的nai头不肯松口。
商诀的这个角度找的很好,从上往下看,林景高耸的蜜ru,深红色的ru晕,一览无余,这是林景的视角。
林景平时就是这么看着自家小孩儿是怎么吸他的nai的。
这么一想,商诀就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这俩小崽子怎么还吃不完,胃口这么大......
许是父女连心,商诀这么一想,就见商翎晃了晃脑袋,打了个nai嗝,吐出shi漉漉裹着nai的ru头。
吃饱了。
商璟一会儿也不吸了。
两个nai娃子嘴角挂着nai,不太灵活的舌头很不熟练舔着唇缝,舔干净了,开心地笑起来。
林景站起来,把两个nai娃娃放在各自的摇篮里,再细细替他们擦干净了嘴,转头面对着商诀站着,有些拘谨。
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生了三个,很多事情该习惯,但林景无能,直到现在依旧不能等闲处之。
他仿佛还是记忆深处的那个小影卫,战战兢兢地自荐枕席,好命被主人给幸了,许给主人生儿育女,却依旧不敢得意忘形。
并不是说这感情如镜花水月虚幻飘渺当不得真。
不是的。
商诀很好....
....所以他不能负他,不能慢待他,不能...忘了本分。
商诀什么都有,而他一无所有。
他有什么东西的时候,是被商诀索取的时候。
只有商诀索取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是有些东西可以送给商诀的。
虽然每次他都会脸红,流汗,哭,但是他很高兴——他可以取悦商诀,用自己仅有,十不存一的那点东西。
林景此刻红着脸站着。
衣服已经放下了,但红肿的nai头起着薄透的衣服,残余的nai滴沾shi那处的衣料。
穿了,却形同没穿。
商诀“啧”了一声。
林景脸更红了。
商诀走上前去,握着林景的手腕,膝盖顶进林景胯下,蹭着软趴趴的小鸡巴,把人推到了床上。
做是不会真做的。恶露未尽,一插进去全是血,做个屁。
但有别的玩法,林景的胸肌产ru软化之后和女人似的,软绵绵的,轻易能挤出深深的沟来。
林景被推倒在床上,很自觉地拢住了自己的nai往中间挤,显然是被这样干过很多次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不懂,商诀面无表情地掐着Yinjing的根部扇他的nai,nai水喷溅的到处都是,林景被弄得哭了。
那时他刚生产完不久,身材走形得厉害,商诀打他的nai,打出nai水来全洒在地上,无动于衷,他理所当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