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诀低笑,却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林景,别跟我说,跟它说去,日你的又不是我,是它。”
林景呆住,全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商诀的sao话连篇,林景常常招架不住。就算是听得明白,也接不住。
林景说不出话来,只能笨拙地红着脸去亲商诀的鸡巴。
红嫩的舌头扫过青筋勃发之物的顶端,像是有电流从鼠蹊出窜到天灵,商诀骤然呼吸急促了几秒,笑骂了句“你倒上道”,随即手抓住林景的头发,把胯下巨物狠狠塞入他淡色的嘴唇。
商诀动作有点急,但林景吃惯了鸡巴,也没怎么呛到。
狭窄的喉管像是已经记住了那个形状,闻到鸡巴的味道,就知道要乖。
林景的嘴紧紧裹着商诀,就像是一张伸缩自如的xue,没一会儿,淡色的黏膜就被蹭得通红。
更像逼了。
商诀扶着鸡巴在林景嘴里顶了一会儿,就拔出来,被口水沾shi的鸡巴甩在林景肥涨的nai子上。
林景的nai子母ru化了之后软得不可思议,nai子一被扇打,颤抖出一波一波的nai浪,rurou堆叠互相碰撞,nai水便从大了很多的ru孔中激射出来,在空中滞留一瞬,又纷纷落下,把林景胸腹部淋得shi漉漉的,用手一摸,滑润极了。
商诀抓过林景的手,要他自己拢住nai子,挤出一条幽深足以吞没四指的沟来。
商诀龙根正对着林景的胸沟。
林景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rurou,两边ru头“噗”地喷出nai,恰如为了欢迎龙根而夹道响起的两枚礼炮,nai水灌注在商诀的鸡儿上,温润shi热,连润滑都省了。
商诀一挺腰,鸡巴就插入了林景的胸沟里,绵软的胸肌服服帖帖地按摩那rou棍。
林景紧紧拢着胸,叫胸沟越发的窄小幽深。
顾不上自己,只想要商诀爽。
他知道,商诀是舍了整个西苑嗷嗷待哺的yIn奴来的。
满西苑的紧致水xue,商诀不要,来幸一个恶露未尽、身材走样的Yin阳人....
商诀上头了老是逮着林景说情情爱爱。他粗喘着说,林景,朕可真是稀罕你。
林景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该信,但他信了。
没法不信。
商诀太好了。
那边的商诀没想这么多,他胸膛起不定,脖子发红,觉得爽极了,林景天生就是用来cao的,连那对nai子都这么会夹。
粗大的龙根在胸沟里进进出出,就算有nai水润滑,林景的胸缝也被蹭得红了起来。
透了红的rurou更加销魂,商诀没忍住低下头就是一口,咬在饱满的胸肌上。
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个月牙形状的牙印烙印在林景胸上。不见血却也深邃。
商诀埋在林景胸上,任凭充沛nai水蹭到自己脸上,时不时抬眼瞟林景。
林景闭着眼睫毛颤抖,眼角红红的。
他闭着眼睛的时候,脸上的冷意就卸去了大半,皱着眉躺在床上,攒着胸,眼角带着一点没睡好才有的淡红浮肿,看上去温柔而疲惫。
好像真的累了,nai子被咬了也不出声,也舍不得睁开眼。
若睁开眼就能看见,商诀嘴里咬着林景的rurou,眼睛偷偷瞟他。
倒也不是偷偷,是光明正大,是理所应当,是丈夫看妻子,也是野兽看着他最爱的玫瑰花。
暴烈的情欲炽烈得想要摧毁,却又每每灵台清明悬崖勒马。
啧...
最后一枚咬痕印在林景的左胸,商诀抬起脸,撸着生硬发疼的鸡巴戳在林景的nai头上。
林景吃痛地低喘。
紫红熟烂的nai头被两个nai娃子啃过,被商诀的舌欺负过,又要受商诀胯下阳物的欺负。
可怜极了,人人都可以欺负。
还没下去的红肿又浮现上来,大nai头被gui头追着顶着就像是祥龙戏珠图。
那樱桃大的珠子被顶得直躲,又不敢动作太大,眼看着就是被龙头吃得死死的。
商诀也在喘,gui头何其敏感,尿道口蹭着nai头,又爽又刺激。他一手按着林景的左ru,右手单手撸着鸡巴,猛一闷哼,热烫白浊就射在林景nai头上。商诀Jing囊饱满,射得极多,浓厚一层白浊涂抹在林景的nai头上。
一边射满了,又挪到另一边抵着nai头继续射。
林景浑身打着颤,ru头照外头吐着nai汁,nai汁和Jingye混在一起,糊作一团。
商诀拉着林景的手,叫好看的手指沾上nai头上点缀的ru白ye体,插进林景微微张开的嘴里。
然后挪开了自己的手。
林景袒着nai躺在床上偏头含着自己的手指,小口小口吮吸,任凭nai汁和Jingye的味道占领了口腔。
林景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有多sao。
他舔得很认真。一本正经偏又像娼ji一样的熟练。
商诀觉着还少了些什么。
他骑在林景的rou软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