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你不专心。”商诀不满地抱怨。
分房之后的第一次性事,本该是干柴烈火,覆雨翻云,春汗淋漓,可在商诀看来,日林景下面那道儿和日他nai子并没有什么区别。林景仍然会配合着叫床助兴,可总是少了那么点意思。
骗的了寻常男人,也骗不了商诀。
林景在装呢。
商诀再摸林景胯下的那两rou,果是软的,白白嫩嫩软成一团,一摸就一个哆嗦,像是受了委屈。
商诀就有些意兴阑珊了,扶着鸡巴想要撤出来,就见林景转过头来按着他的手说不要。
眼角红红的,倒像是真的多不舍似的。
冷峻木讷偏又我见犹怜,
可惜这套在商诀这儿已免疫了。
商诀把孽根抽出来,到了他这个份上,胃口挑得不行,寻常插入射Jing没什么意思。
他好的那口,是把林景cao得三魂丢了一魄,强健躯体激动得浑身颤抖,上下几个小洞一起流ye。
是灵rou合一,水ru交融。
而不是林景像个低廉的ji女一样,扯着嗓子迎合恩客。
这不是做爱,是营业。
有一种,在嫖自家老婆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商诀尤其觉得不痛快。
不痛快,就不做了。
那不听话的孽根半硬着被商诀塞了回去,倒了杯凉茶,还没下肚,回头看林景,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头埋在枕头里,屁股撅得老高,一副求Cao的贱样。
修长的手扒住肥厚的Yin唇往两边扯开,红艳艳的Yin道口一收一缩地呼吸.....
说没有被诱惑到,是假的。
商诀抿了口茶,按耐住情绪,
“林景,起来,别像条狗的似的趴在那。”
林景是听话的,听了商诀的吩咐翻身下了床,披上薄薄一层亵衣,也不掖好,中间一道沟儿深邃得勾人。
男妈妈衣衫不整,走到了商诀面前跪下,仰着头,淡色的嘴唇隔着衣服啄吻半硬的龙根。
“陛下,林景用嘴伺候您吧。”
他浓密眼睫上挂着沉甸甸的泪,商诀看不到他的神色,也仿佛能感受到林景的难受。
老夫老妻处久了闹误会的场合都变得少了。
尤其是林景这种,除了练武照顾人,其他方面是真的没什么脑子,一眼就叫人看穿。
商诀怎会看不穿?
商诀有时候故意不说,是因为他喜欢林景哭。
林景那张冷峻的死人脸,除了沾上性欲的艳色,就只有哭的时候最最勾人。
商诀知道,林景这会儿是又怕自己不喜欢了。
手指攥着拳并在大腿根部,青筋暴起,不是暴烈,而是十足的不安。
商诀叹了口气,忍不住心头那股邪火。
他明明是知道林景心里的话,但依旧忍不住要勾得那人哭。
他这辈子做的最多的坏事儿,一进宫,二进宫,三进宫,劣迹斑斑,数罪并罚之后简直十恶不赦的坏事儿,就是,惹林景哭了。
乐此不疲。深谙此道,任何人在他面前,都要贻笑大方。
林景十四岁之后的眼泪,都是他的。
商诀伸手捏住林景的下颚,淡淡道:
“都三个月了,你这张嘴,朕早就用腻了。”
不必佯装严厉,这话对林景来说,已够重了。
话音刚落,林景的泪就狠狠砸落在地上,抽泣着,像幼兽般的呜咽。
可他没有停,眼里流着眼泪,嘴唇蹭着商诀的那儿。
商诀并没有拒绝,因为林景哭着吃鸡巴的样子,他觉得很性感。
林景小心翼翼的掀开商诀的衣服,含住火热的gui头,慢慢含到最底部,鼻子抵着商诀的小腹,试探地抬头看商诀的表情。
他到底不会什么花样,只能含得更深、更紧,这次不要商诀动,他自己动,用商诀的巨根狠狠日自己的喉咙。
想是感觉不到窒息和疼痛。
商诀端坐在椅子上,小口品着香茗,若不是稍显急促的呼吸,无人能想到桌沿下,他叉着腿大鸡巴插在一个男人的嘴里肆虐。
那男人脖子到胸膛都泛红,赤红着眼睛前后摇晃着脑袋吞吐shi漉漉的鸡巴。
商诀放下杯盏,伸手抚摸男人的后颈,男人动得更激烈了,直把自己插得翻起了白眼,一幅被日坏了的丑态。
商诀想,古代怎么就没有相机呢,该把这种情态拍下来,等林景清醒了再给他看,“贱畜,看你自己的yIn态。”
他一定会小声地道歉,看一眼就别开眼不看了,脸却一直很红。
很好逗的亚子。
商诀想着想着,猛然一挺身,抵在林景喉口射出来,林景滚动喉结,像是迫不及待地吞咽。
“没人和你抢。”商诀继续撸林景的后颈,就像撸小狗。
此话不假,林景跪在地上,把腿叉开的时候确实很像大型犬,他长得不可爱,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