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被报复,可他怕许弈深被报复,那个人才是他的软肋。
高潮袭来时的感觉十分明显,许弈深浑身潮红,同样幻想着自己被这些男人轮流肏烂,想想就觉得刺激,一阵阵痉挛着,收缩后穴。
许弈深一下子惊叫出声:“啊!好大!”
他这反应,刺激到了阮苍澜,同样也刺激到了其他人,有人忍不住拉下裤子拉链,看着他撸动起来,一想到自己被当做性幻想对象,许弈深就觉得羞耻,可比羞耻更多的,是兴奋,所以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和阮苍澜相连的部位,喘道:“阮爷,弄我吧。”
他放松心情坐在沙发上,等待阮苍澜的拥抱,没想到敏泰还不满意,招手让人送上女装,示意许弈深穿上,然后打开了最大的灯光。
许弈深爽得魂飞天外,一睁眼,只见包间另一头,男人们已经都脱了裤子,模仿着阮苍澜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地上,死死盯着许弈深,撸动着阴茎,随着他和阮苍澜的身体起伏,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许弈深抬腰,他们就下腰,许弈深亲阮苍澜,他们也低头。
那一瞬间,许弈深有种错觉,他是在被这一群人一起肏。
许弈深眼睁睁看着阮苍澜红了眼,喉结滚动,而他背后那群男人,一样被诱惑得像饿狼。
想不到许弈深平日里看着怯生生的,又瘦又苍白,被男人肏竟然变得这么淫荡,阮苍澜养了这么个极品,难怪不舍得杀。
他油然而生一种会被这群人肏烂的担忧。
“这么想要,都不用适应一会儿?好,那我满足你。”阮苍澜这下不客气了,挺起腰,一下下打桩似的,把粗涨的性器往他穴道深处挤,肏得水声涟涟,一片淫靡。
敏泰想,换做自己也舍不得。
许弈深羞得埋脸,阮苍澜不为难他,将他翻个身,从后面再次插进去,挺起精壮的腰,加快肏弄他,囊袋一次次拍着他的股缝,大腿狠狠地撞着他的大腿,两人贴合得无比紧密,弄得他呜呜咽咽哭起来,爽得眼泪直流,根本停不住。
“给我肏一肏就不紧了。”阮苍澜笑着摸了摸他尾椎骨。
“骚屁股,这么会吸?”阮苍澜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留下掌印。
许弈深的声音有些软糯,他不满地拨弄着那些绑带,埋怨道:“太紧了,不舒服。”
他感觉,阮苍澜就这他喷出的黏腻爱液,伸手扩张他的后穴,急不可耐,动作粗鲁,可是却粗鲁得让许弈深无比喜欢。他想,自己可能就是有点这种属性,喜欢被强大的男性征服占有,渴望被好好疼爱,哪怕被折磨也是享受。
可是他却放弃了。
“抱歉,我忍不了了。”阮苍澜伸手捋动他的阴茎,当着众人的面被弄,许弈深心里抗拒,整个身子却无比兴奋,没几分钟就泄了。
他将要攀至高峰时,阮苍澜却突然停了动作,他顿时觉得空落落的,乞求道:“老公,肏我,快一点!”
许弈深舒服得大叫,一次次被戳到G点,忍不住在阮苍澜身下主动扭腰,承受着他猛烈刺激的疼爱。
“真骚。”男人们纷纷眼红,敏泰也眯起了眼。
阮苍澜仍旧不动,问他:“你是不是阮爷的骚屁股?是不是没了阮爷就不行?”
阮苍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微微一笑,重新加速抽插起来,许弈深瘙痒的肠壁被阴茎刮过,爽得就差翻白眼了。不一会儿,阮苍澜一泄如注,将一股浓精悉数射进他身体深处,烫得他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收缩,后穴也吞得紧紧的,激得阮苍澜额头上青筋暴起。
下流而刺激。
敏泰勉强答应,笑得诡秘:“行,就沾一样是吧?那就让他伺候你,我看着,要是他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他,怎么样?”
许弈深已经忘却羞耻,回答道:“我就是老公的骚屁股,没老公就不行,老公你疼疼我,我里面好痒。”
阮苍澜拔出阴茎,两个人激烈地亲吻,吻得啧啧有声。
阮苍澜:“行。”
不管他和阮苍澜做多少次,后穴都紧致无比,每一次吃进去阮苍澜的东西,都撑得饱饱的。
许弈深本意是说绑带太紧,却被故意曲解为后面太紧,一时又气又恼,捶了阮苍澜一下。
备这么做。
稍微润滑后,阮苍澜急不可耐,扶着粗涨的性器,挤了进去。
事关生死存亡,许弈深只得答应,死比起和阮苍澜做爱,简直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那是一件女仆萝莉裙,灯光下,蕾丝裙衬托得许弈深的皮肤愈发雪白,兔耳朵软软地垂在他耳边,让人爱不释手,只想狠狠欺负他。薄薄的丝袜紧贴小腿,勾勒出诱人线条,丝袜在膝盖处衔接着几条绑带,延伸道裙下,让人浮想联翩。阮苍澜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掀开裙摆,只见里面什么都没穿,那些绑带正好绑住他软嫩的屁股,紧紧地勒出几道红痕,最中心的那个骚穴,正汩汩地冒水。
所以他只是和颜悦色道:“师兄,黄赌毒我只想他沾一样,你别为难他一个学生了。”